再细看年轻人赤手空拳,根本看不出像一个武林高手、或是英雄无敌豪侠,土匪们自然嘿嘿一笑,根本不当一回事。
“救命……救命我们……”
眼看半道杀出个程咬金,二当家裘旦非但不害怕,更是不紧不慢喊道:
“小子,你是那个阎王殿的小鬼,也想学英雄救美,这压寨夫人老子是收定了……”
“英雄救命!大英雄……救命啊……”
牛车里的姑娘、一听见有人行侠仗义,不亚于水里捞着救命草,迫切呼救心情更是接二连三。
裘旦不耐烦地跳下马,领着一帮刀剑铮亮的狗腿子,回身将卫名扬包围。
“想跟我们二爷抢女人,那要看你会几招绝活?”
裘旦的心腹小将,明显瞧不上卫名扬单枪匹马、赤手空拳的模样。
“放下这两位姑娘,速速离开!我不予你们计较,不然……”
卫名扬一眼看清对方人多势众,考虑到自身武功全失,不是这些土匪的对手。
何况这里又是荒僻的深山野谷,就连找一个普通百姓、都极其困难,为了救人尽量智取,否则,他极易救人不成、陷入被动。
“二爷,这小子的坐骑很不错!”裘旦的心腹爪牙心生贪念,想侵占卫名扬的白龙驹。
“只要你们放了两位,在下这匹马可以送给你们,就当是结交一群绿林朋友。”
卫名扬只能舍车保帅,再忍辱自行退让一步。
“那也不行!到嘴的肥肉,你叫爷爷吐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清楚?你要是胆敢挡驾,信不信!爷爷连你也一起吃了!”
裘旦对卫名扬横插一杠,已经失去了耐心,因为他也已经看中卫名扬的坐骑,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草原人驯养出的好马。
卫名扬发现对方贪欲暴虐,不见棺材不落泪,已经无法化解了,只能出手赌一赌,一切听天由命吧!
“那就不要怪某家出招了……”
卫名扬俯身催马,白龙驹如利箭一般射出,土匪一时被喝住。
待到马踏头顶时,已经是避让不及,名扬趁机俯身探手,一把抓住一名山贼扔出老远。
如此反复、就听一声声惨叫传来,卫名扬总算除去裘旦的三名走卒帮凶。
但裘老二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名堂,那就是对手无凭无据,连兵器都没有,更不敢下马逞强。
恐怕这小子武功极其有限,只要死死围住他,刀剑斧子一顿猛砍,估计这小子不死也得残废。
卫名扬武功全无,虽然还有一些不甚强大的力气,但勉强凭借坐骑,他还是铲除了几名山贼,却也因此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能力。
面对土匪齐心协力的砍杀围击,山道曲折复杂转圜有限,白龙驹也飞腾不及,名扬失去了爆发突袭、再次取胜的机会。
左闪右腾、白龙驹回旋蹬弹,小喽啰自然不敢轻易靠近,使得峄山寨的兄弟,更加小心谨慎。
偶然间卫名扬得便,正要抓提一名冲动积极的土匪扔出,不巧被裘旦瞅准机会,一剑先砍砍断自家人的手臂,然后锋利的剑刃,又砍中卫名扬的前臂。
裘旦作为一名资深的土匪强盗,可谓久经沙场、老谋深算,各种保命狠毒的手法都有。
他手中的兵器以及身边佩饰,都携带涂抹各种蒙汗药,以及各种偏方的迷毒、麻毒,有些甚至连他都没有解药。
名扬手臂剧痛酥麻、震颤失力,坐骑行动操控也随之迟缓,裘旦和手下趁机一哄而上。
卫名扬更不是裘旦等人的对手,没费多少手脚,连人带马束手就擒。
卫名扬与土匪徒手对垒交锋,牛车里的钟小姐和丫鬟、均看得心惊胆战一清二楚,尤其是卫名扬手臂鲜血淋漓,直至从马背上摔下来。
最终英雄末路,让两位姑娘眼泪扑簌直落,除了哀叹自己陷入魔窟、已成定局,还连累陌路的青年英雄、一起惨遭毒手。
这一来,峄山寨的土匪、要多狂有多狂,不但将卫名扬反手、捆绑个结结实实,还将名扬也掷进牛车一道拖走。
裘旦当即将卫名扬的坐骑据为己有,谁知意外发生,白龙驹跳将不前,反将裘旦从马背摔下来。
辛亏二当家武功身手过人,尚能随机应变,虽然丑态已爆出,但还不至于伤着筋骨手脚,却也激起了裘旦的血性,令人将宝马牵上山再做调教。
而裘旦的心腹小弟,哪有这样的手段,自然不敢要白龙驹了。
但二当家慷慨答应,将自己原来的坐骑送给贴身兄弟,至于这匹烈马,极其合乎裘旦的心性,他认定是一匹宝马,知道需要时间慢慢驯服。
这里二当家得胜凯旋,早有人预报林震东和其他当家人。
裘旦一人高兴地率兄弟们、走进大营寨,林震东和柯琅鑫等当家兄弟,早已准备好美酒助兴,长长一大桌酒肉摆满。
裘旦兴奋地和大哥等就座,一边口水飞溅滔滔不绝、谈起征服美人的经过。
手下的兄弟说起美人的姿色,一个个酒水喷溢、眼光充满无缘和艳羡,这让大哥林震东和老三老四都不敢想象。
裘旦一挥手,手下兄弟当即明白,很快将小姐、丫鬟两姑娘一起,推推搡搡拉扯着、半押着,同时走入进酒肉弥漫的大厅。
“放开我……我是有妇之夫……”
钟小姐终于忍不住说出身份,她极其担心会被土匪糟蹋,是以强调自己已经嫁为人妇,希望土匪还有贞洁思想、而放过自己。
“我们小姐的相公……是这里的大名人,大英雄……”丫鬟小芹赶紧说明,希望能吓退一群歹徒、继而逃生。
“说吧!吹吧……爷们听你吹吹,你家相公是什么来路?没准哥几个胆小,会放了你们两个水嫩的姐姐……”权苟棐放下酒碗,眯着眼问道。
“我们钟小姐的相公……是……”
丫鬟小芹不知道微生公子、是那一帮派的人物,说不出所以然来,只知道他叫微生公子,脸红脖子粗望着钟小姐,希望她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