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前一晚八点钟,时北念昨日紧急拍摄的平面广告和tvc,成功正式发布在斯维官方网站和微博上。
正片中,时北念状态极好,在高清的镜头下,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每一帧画面都精致到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
按照要求,时北念很配合的将动态转发到自己账号上,然后清除后台,换手机继续看没有营养的东西。
叶柳柳跟时北念的长相类型本就相似,再加上都有千金的标签,现在又同时代言斯维产品。
这番操作下来,两人话题热度悬崖式上涨。
:“不得不说,还是斯维会玩。”
:“时父好漂亮,时父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我现在就去买。”
:“柳柳好可爱,我钱准备好了,一上市我就预定购买。”
:“斯维,我是学生,能送我手机手表吗?”
:“时北念是不是又看上柳柳的热度,来蹭柳柳了?真是服了,这女人不能安分点吗?”
:“柳柳是谁啊?哪里冒出来的?不认识,另外,时父好美。”
:“徒弟们还愣着做什么?我上去直接舔爆。”
:“柳柳女儿好乖啊,柳柳女儿加油,妈妈们一直守护你!”
:“两个都是美女啊,不能一起夸吗?”
:“那什么,你们不知道厉言转发了时父的动态吗?”
:“卧槽,我去转移战地!”
厉言,京圈大少爷,桀骜不驯,行事张扬。
父亲是仅次于沈枭晏的厉家家主,母亲是沈家旁支沈玉莹。
这几年一直在国外生活。
由于他多金又帅,谈恋爱极其高调又频繁的原因,即使不混娱乐圈,也拥有一大批粉丝,热度堪比一线明星。
网友们纷纷前往厉言主页一看究竟。
果不其然,他转发了时北念转发的动态,并配文:支持。
支持??这是要笑死网友们吗?
他们家产业与沈氏很像,但一直稳坐第二。
身为对家的太子爷,居然公然支持沈氏产品。
:“厉言这是在追求时父吗?”
:“笑死我了,他爸哭晕在厕所。”
:“我严重怀疑厉言对师傅一见钟情了!”
:“又开始了?舔狗时北念终于有男人要了?”
:“哼,我们时父都没回他好吗?”
:“厉言前女友太多了,但公然追求的,时北念还是头一人。”
:“时父不要被这男人骗了啊,抱走时父,莫挨老子。”
…
而此刻的时北念。
“啊!我又输了,啊,烦死了,姐姐怎么还不理我啊,打游戏都不快乐了!”时北念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打滚。
而陈姨跟徐管家此刻都抱着手机疯狂敲击键盘,时北念无聊至极,放轻脚步走到陈姨身后突然开口道:“玩啥呢?”
陈姨吓的赶忙将手机收起来,慌乱道:“哎呦,时小姐饿了?”
“不是刚吃完晚饭吗?你在干嘛呢,神神秘秘的,说,是不是干坏事了?”时北念双眼微眯,露出狡黠目光。
陈姨连忙摆手:“没有,我就是看到厉言转发了时小姐的微博,看评论说他要追求时小姐,我就评论了几句。”
她现在可是时父小徒弟群里的管理员,这个马甲可不能被时北念发现了。
时北念狐疑道:“厉言?又是沈氏旗下的品牌吗?”
“不是,是厉氏大少爷,按辈分来看,他还得叫您主母呢。”
这让时北念更加不懂了:“晚辈转发动态有啥问题吗?如果是什么厉害的网红,就当是免费的宣传了。”
“时小姐,他就是你之前在奶茶店遇到的人,他可能还不知道您的身份,看上您了!”陈姨耐心解释。
这么说时北念就明白了,恍然道:“长得是还不错,陈姨放心吧,我没看上他!”
陈姨愣住,眨眨眼,眼中满是迷茫:“可是家主不会吃醋吗?”
吃醋时北念顿时语塞,想到昨晚的画面,胡乱打着哈哈:“他可是稳重的成年人,会做吃醋这种幼稚的事情吗?”
一边说着一边回到沙发上,给顾浅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时北念等待了很久,那边不仅没接,反而突然挂掉了。
时北念感到有些奇怪,再次拨通过去。
那边秒挂…
祁淮炙握着顾浅的手机,指尖泛白,手臂青筋暴跳,将手机摔了出去。
顾浅胸腔起伏的厉害,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时北念,又是时北念,浅浅,为什么你们关系突然那么好了?”祁淮炙阴沉低吼,声音透着浓烈恨意,一点点逼近。
顾浅咬唇,强装镇定:“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确实是小了点,可是我真的一天都忍不了了,我不想看见你跟别人说话,不想看见你担心别人。”
祁淮炙眼底聚集猩红,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顾浅,带着强烈欲望。
木床上,白暂纤细的小腿慢慢抬起,锁住脚踝的铁链声哗啦啦作响。
祁淮炙一把拉住顾浅的脚腕,指腹摩挲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喉咙中发出低沉幽怖的笑声。
他终于触碰到她了,终于只属于他了。
顾浅疼得眉间皱紧,这才意识到时北念所说的都是真的,祁淮炙一直在伪装。
“你这是犯法!”
祁淮炙的手一点点往上攀爬。
顾浅只觉得恶心,想逃,她曾有好感的祁淮炙,不是这样的。
祁淮炙像是没听见顾浅的话,紧紧将顾浅抱入怀中,贪婪的在她颈肩呼吸着,低语道:“你的每一丝气息,每一寸皮肤,都让我无法自拔,不要离开我,好吗?”
“变态!”顾浅别过头,低声怒骂。
可她越是挣扎,祁淮炙抱得越用力,仿佛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血。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太爱你了,浅浅,我们结婚好不好?以后你哪都别去,就在家爱我,好不好。”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天鹅颈上,顾浅浑身起鸡皮疙瘩,难受至极。
如果可以,她不想认识他。
“祁淮炙,我不喜欢你,不可能跟你结婚。”
“不,浅浅会喜欢我的,浅浅要说喜欢我,不然要惩罚哦。”
冰冷的嘴唇贴在顾浅的耳廓,缓缓拿出穿耳器。
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低语着:“浅浅喜欢我,对吗?”
“做梦。”
祁淮炙眼底闪过失落,将穿耳器缓缓插在顾浅耳垂旁,似是故意的,速度极慢。
一字一顿,凶狠偏执的声音,却又夹杂着心疼脆弱:“浅浅说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