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太监总管,皇上却很是不屑的勾起了嘴唇。
“怎么,你这狗奴才说这番话,还以为自己有多机灵?”
太监总管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个时候为皇上出谋划策,多多少少应该会换回一些赞赏。
可是谁能够想到话刚刚说出来却差一点点,因为这件事丢了脑袋。
之间太监总管吓得浑身抖若筛糠,扑通一声跪到了皇上的面前。
“奴才错了,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恕罪”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不住发抖的太监总管,皇上一声冷哼。
“朕还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取胜?”
“相比于用这种一石二鸟一举两得的方法来获胜,朕更希望让宴景行从内心当中感到痛苦,绝对不能让他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只有让他的内心当中备受煎熬,那么这一次的对决才有意义!”
皇上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一字一句的开口,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身后的太监总管听到这里,这才明白是自己会错了意。
连忙趁着皇上还没有看上自己这里的时候,伸出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才不住的连连点头。
看着窗外如画般的风景,皇上那阴沉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阴狠的神色。
“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名叫云锦时的女人吗?既然如此的话,你就已经在朕的面前有了软肋,接下来该如何,那就看你要如何应对吧!”
慈宁宫。
太后正微微闭着眼睛斜卧在侧榻之上,倾听着耳中的卢瑟之音,闭目养神。
一直听到整理了一下自己,便来到了正厅。
“母后。”
皇上淡然一笑,上前行礼。
两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这才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皇上今天怎么突然之间有时间过来探望哀家?这么算来的话,已经有将近许久不见皇上前来慈宁宫,哀家都差点以为皇上早就已经把哀家这个老婆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听到了太后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多多少少带有一些责备之意,皇上也略显尴尬,轻轻笑了笑,
“母后有所不知,最近这段时间政务繁忙,仅仅只是处理那些不断被递上来的奏折以及一些其他的紧要朝政,就浪费掉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实在是分身乏术,这才没能来及时多陪陪母后,还希望母后千万不要怪罪孩儿。”
“罢了罢了。”
太后听到皇上的解释后,显然并不是很满意,但是却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追究。
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摆了摆,打断了皇上的解释。
“今日看样子应该是不忙了,或者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要过来找我这个糟老婆子帮忙?”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
太后说出来的这些话可谓是句句不离重点,简直是已经将皇上的心思摸了个通透。
皇上还是尴尬的撇了撇嘴角,原本还想和太后多说几句话,说说家长陪伴一二,然后再直入主题。
没想到太后这番话反倒是把自己之前所有的准备和铺垫全部都给省略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就是想要太后出面为孩儿做一件事。”
太后刚刚端起旁边丫鬟递上来的香茗,茶刚刚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重新把茶杯放了回去。
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宴明堂:“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莫名其妙的钱来这里,看来还真的是有事所求。”
现场的气氛在此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而宴明堂也干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继续笑着说道。
“母后,摄政王爷宴景行如今年岁已经不小了,可是,却一直未曾婚配,截至目前,府里府外一直都是孑然一身,家中也没有个人主持中馈,也正因如此,所以更容易出现问题。”
听到了皇上说到这里太后相当聪明,立刻就猜到了皇上的心思。
重新将旁边的茶杯端起,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听皇上这意思,似乎是早就已经为摄政王宴景行物色好了合适的人选,想要让哀家出马为其指婚?”
看了一眼旁边的太后,宴明堂笑着点了点头。
“太后您是有所不知,最近这段时间,京城当中街头巷尾之间可谓是流言蜚语甚多,而其中有一部分的流言蜚语居然都和当朝摄政王爷有关。”
“说是摄政王宴景行和一个名叫云锦时的女子如何如何,目前为止,街头巷尾甚至已经流传甚广,这件事情不管是对于摄政王自身而言,还是对于皇家威严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和羞辱。”
“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又能够是什么能入得了耳的凡言俗语?所以此事万万不可再继续拖下去,为了能够尽早的让所有的流言蜚语不攻自破,维护我皇家体面,孩儿觉得应该尽早通过太后,您为摄政王指出一门婚事,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皇上的这番话可谓是已经在脑海当中措辞许久,所以此时开口说出来之后,完全听不出任何的违和感。
不管是出于刚刚开始时对大局的考虑,还是把话题整体的利益程度上升到了对于整个皇室威严的维护上,不管是听到这个话题的任何一个人都想不出可以拒绝他的任何理由。
眉头微微皱起,太后总算是弄明白了皇上此行的用意。
“听你这般说来看样子,这京城之中百姓口中显然已经有了一些对于皇室的威严造成伤害的事情了?这件事可断然不能够任其野蛮发展,一定要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皇上说的对,此事不能够再拖下去了,关于为宴景行指出一桩婚事的事情,就由哀家来着手准备吧!”
“只要能够让他有了家室和婚配,所有的一切流言蜚语自然会在时间的冲击下不攻自破,也算得上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