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餐厅吃螺蛳粉的众人吃完就离开了。
现如今就剩下她一个人,以前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回到她温暖的床上了。
今晚的她却还没完成任务。
“总裁,秦小姐好像不太开心。”林锌发现秦妧妧坐在那里好像有些忧伤,故而提醒段应墨。
看看这人要不要去做个善解人意的陪伴者。
谁知道段应墨只是冷淡嗯了一声,没任何动静,只是透过车窗看着人家。
对此他只想来一句,该,活该这么一段时间了都还追不到人家,毫无进展。
就在秦妧妧以为任务就要此结束之际,经理走出酒吧,神色焦急朝她这儿走来。
“太好了,老板你还没走,来6份螺蛳粉,都打包,你算算总共多少钱,我一次性全部付给你。”经理说着掏出手机打算付钱。
“不好意思,只有4份的量了。”
听到只有4份的量,经理皱眉:“四份就四份吧,也行,打包给我。”
“行。”
秦妧妧把酒吧员工吃的和最后打包的四份钱全部算好,经理一次性付款。
随即开始煮4份螺蛳粉,等全部打包好后,经理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拿不了这么多。
两份挨在一块拿容易导致盖子上脏兮兮的。
“老板,你看,我这出来得太着急了,忘记我拿不了这么多份,店里员工又都忙,老板,能麻烦你帮忙拿进去吗?”
“行。”看在刚好他买了4份,让她完成任务了,帮他送进去也就可以收摊回去了。
去之前再把直播关了,每次都能看到默给她送很多小心心,没想到这次默送到一半开始就没送了,看来有事忙去了,不然就是因为她在酒吧门口卖螺蛳粉,不打算支持她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后面直播看不到什么吧!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失去支持的人有些失落,但也不会有给她送小心心,又没让他吃上美食的不安。
经理自己拿两份,秦妧妧拿两份。
“总裁,秦小姐进去了。”
那地方虽然被称之为高档酒吧,但里边乱的程度你是想都不敢想。
更何况里边大多数都是有钱人,要是被欺负了,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林锌刚说,段应墨已经下车了,大长腿再次刷的走过去了。
连忙解开自个的安全带跟着下车。
第一次进酒吧,而且还是高档酒吧,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但也不会说像个土鳖子那般东张西望的打量。
她只想快点送完,回去睡觉。
像是经过酒吧的舞池,五颜六色的灯光闪来闪去,余光扫视了一圈。
都是一个卡座一个卡座,周围装修和她在视频上看的有所不同,目前在他们正前方是一个诺大的舞池。
有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边舞动,虽然也是灯红酒绿的,但这边明显是更为干净,人少一些。
跟着经理七拐八弯,像是来到属于包房地段,明显比刚刚外边要安静得多。
最后经理带着来到一间包房前,经理敲了敲门,门从里边打开。
一进去,秦妧妧就闻到了很重的烟味,特别呛人,还有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快速扫了一圈,秦妧妧就垂眸,这里面坐在沙发上的加上陪酒人员,大概有78个人,周围还有保镖,保镖起码有56个。
应是坐在沙发上的那些人里边有身份不简单的,这些保镖都是保护他。
“顾少,螺蛳粉,这个绝对美味。”经理把螺蛳粉放在桌上,随即接过秦妧妧手上的螺蛳粉也一块放下。
想着既然已经拿进来,秦妧妧就打算离开。
可没想到人保镖站在门口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不是,她还没出去呢!
直觉告诉她,留在这儿不会有好事,对保镖道:“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进来送个粉的。”
保镖一动不动,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明显就是不开门。
这边顾少也出声:“陈老二,这就是你准备的食物?螺蛳粉?”
看经理鞠躬哈腰,还称呼对方为顾少,那就说明这人身份不简单。
都看过小说对不对?这种时候,为了自个的安全,就不要往前凑了。
看了眼保镖,这时候她好像只能和不起眼的保镖站一块会安全点。
“溜溜啊溜溜,你干的好事啊,怎么就酒吧门口卖螺蛳粉呢?以往这个时候都应该美美的躺在床上睡觉呢!”
溜溜:【宿主,我也没办法啊,根据分配的美食攻略,酒吧门口卖螺蛳粉刚好就分给我们了。】
段应墨进来后,目光扫视一圈舞池,根本就没有看到秦妧妧。
“总裁,秦小姐应该是去包厢了。”
这边负责人就是那个陈经理,偏偏陈经理又是带着秦妧妧进来的人。
问员工只怕也不知道陈经理把秦妧妧带到哪里去了。
“查监控。”
“是。”
听出来顾少语气中的不满,经理解释缘由:“顾少,实在是没办法了,现如今很多店铺都关门了。”
“关门了你就不会想办法吗?”顾少声音陡然提高,手中烟盒子飞出,碰到酒瓶子,倒下的瞬间连带着桌上的空酒瓶全部倒下,稀里哗啦的声音,酒瓶子碎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顾少,我去想办法,我去想办法。”经理道着歉的同时身体往后面退。
“把这玩意儿给我提走。”
“哎,好,好!”经理再次上前,一手拿两份,拿着就要走。
保镖这时候的手也扶上了门把手。
见可以走了,秦妧妧也开心,身体向后转,就等着门开,她踏出去就好了。
却没想到,身后顾少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是谁?”
突然后背有发毛的感觉。
经理顺着顾少的视线看过去,说的不正是秦妧。
“她不是GL的,只是过来送个粉,我现在就让她走。”
说着经理就突然大声训斥秦妧妧:“你还不赶紧走?留在这里干什么?还想拿顾少的打赏是不是?”
听出来经理的意思,秦妧妧低头:“我马上走,马上走。”
脚都已经踏出去半步了,那犯贱的声音再次响起:“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