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古而罕很自信地道:“凭我们蒙军的勇猛,再难过的阵也会被我们轻易破掉,我就不相信他们所布置的阵是铜墙铁壁,无法动摇,越凶险却给我最大的动力,我却越战越勇,我相信
??拖雷道:“我们在这阵中已经损失了大半人马,死得极惨,何,我们是否能够安然的破了此阵,只要不将生命搭进去就可以,哪怕就是受了点伤,也算值得的。”
维布科特道:“话真的要把小命给搭进去,这样也算太不值得了,现在想想生命是脆弱的,人在此阵中的力道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稍不留神就会把生命给搭进去。”
塔古而罕道:“你们两人就不要整天在这里提心吊胆了,前面七阵中不知道有多少风险,不是轻松地挺了过来,我相信再厉害的阵式我相信一定有信心战胜它。”
拖雷道:“有信心就好,前面不远处就是地泽阵,我想其中的阵法大概就是沼泽地带,我们要千万要小心,只要一踏入此阵中,走起路来一定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一陷入沼泽中,再也出不来,那种吸力会慢慢地夺去你的生命,恐惧的心里的表现让你慢慢享受着那种恐惧中死亡。”
两位将军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无不大吃一惊,这个阵的威力这么大,万一被陷进这淤泥之中再也上不来那也实在太可怕了,身体一下子沦陷此中,一点点看到自己的生命消失迹象,无不让人感到可怕至极,心中陡生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拖雷看了看他们两人的脸色,不禁然笑道:“塔将军你刚才还说自己对破阵很感兴趣,很有信心,现在怎么害怕了起来?”
塔古而罕笑道:“刚才说那话是给自己的信心,并不能证明我是万能,天不怕地不怕,不会把不放在眼里,是极具充满杀伤力的,稍不留神就会被扼杀的摇篮之中,每过一阵我都心有余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维布科特道:“我真的想不到他们这些南宋将军为什么会想到布置这五形八卦阵,来对付我们,我们要是知道此阵如此邪乎,我们就让别的将军来此阵破阵,让他们也来尝试一下这阵法的厉害之处。”
拖雷顿了顿道:“其实他们其他三位将军的罪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你们又不想想他们要攻打其他三门,都是武林各大门派的高手,对于我们这些打仗的将军来说他们都是高手的存在,其他将军去攻三门要想赢却是难上加难,他们绝对没有取胜的机会,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
维布科特道:“没有想到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象那么容易,我们还是硬着头皮破阵吧!说不定还能有生还的余地,时间也不早了,就算在这里说到明天早上,也破不了阵,只能待在原地,只有破了此阵才能出去,与他们六位将军一决雌雄。”
拖雷道:“维布将军所说很对,我们只有破了此阵,才能安全出去,否则的话会呆在这里一辈子,我还不是抓紧时间来破阵。”
他们三位将军带着所有将士来到了地泽阵,一进入地泽阵中,他们的心就开始紧张起来,他们稍为移动一步,心都开始颤抖起来,因为他们所担心的是只要踏出一步,说不定就能陷进这淤泥之中,再也上不来,就看着自己的生命被一点点的剥夺,这种感觉立即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油然而生,但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一如既往的向前走,当他们全部走进阵中时,,绝不会给他们退路的机会。
山顶上面的六位将军一看他们全部进入地泽阵中,他们立即来了兴趣,刚才的后悔全部退去,刚才他们的功力大损,在他们交流谈话之时,功力已经恢复了全部,他们会用尽全力布置好这地泽阵,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直接把他们歼灭在里面。
蒙军此时感觉了没有什么危险存在,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大踏步地向前走去,他们那里知道,南宋六位将军此时并没有使用剑气来布阵,一旦这布阵的威力起动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让每个人深陷到沼泽之中无法自拔,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被吞噬。
完颜圣君他们看见蒙古将士们都大胆的迈着轻快的步伐从阵中走去,畏惧的心一下子开阔了起来,他们知道这时是最好下手的时机,于是挥动手中的利剑,剑气森然,一阵强烈剑气再次笼罩在整个剑阵上方,完颜圣君连忙旋转着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霸道的刀气直接扑向五道剑气,和剑气相互融为一体,那种霸道的死亡气息直接笼罩在每个蒙古将士的心头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来。
他们其实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这种进退两难,是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不管生死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前冲,只有破了此阵才有生还的余地,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正当此时地面开始松动了起来,他们大吃一惊,所有人都凝神戒备,不敢再向前移动半步,此时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在他们的剑气森然的袭来,也代表着此阵启动着,他们所面对是死亡的考验,稍不留神就会丢掉性命,都把目光投注在地面之上,就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的小命交给沼泽之地,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看着自己的生命被一点点剥夺。
正当他们思想凝重时,突然只听到一声救命之声在耳际响起,他们猛地转过头来循着那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将士深陷在沼泽之中,身体一点点被吞噬,旁边的一个将士想把他拉了出来,可是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无济于是,差一点点把自己给搭进去,只能松开双手,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被夺去生命,让他看了此景毛骨悚然,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