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池的好,白以诺不可能忘记。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霍眠再问道。
夏濛靠在椅背上看着霍眠,“可能白靳池早和白以诺有一腿,他们想在一起,就弄出这份假的dna,让我进了白家当千金小姐,这样一来白靳池就可以和白以诺结婚。”
“霍眠,你怎么会这么相信白以诺,白以诺不定早爬上白靳池的床,兄妹两个滚了”
夏濛的话没有说完,霍眠恼怒地将着手里的手机打向夏濛的脸颊。
脸颊被准确地打中,夏濛痛得眼泪冒出来。
“嘴巴放干净些。”霍眠说道,“夏濛,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了,上次在局里都有人敢打你,就该知道我今天也可以找人在局里把你狠狠地打一顿。”
夏濛想到霍眠身后的势力,不敢再乱说。
她不要在这里,更不要坐牢。
“霍眠,我告诉你真相,你别让我坐牢。”夏濛过去,她伸手想抱住霍眠,“你就给我一个”
她的手没碰到霍眠,被霍眠折断。
霍眠厌恶夏濛,又怎么允许他碰自己。
夏濛后面“机会”两个字吞了回去,她痛得坐在地上哭了出声。
“夏濛,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霍眠站起身子,冷冷地看着夏濛。
“不要以为我查不出来。”
在众人的眼里,霍眠完美温柔,现在的霍眠阴狠地让夏濛害怕。
夏濛抱着自己断掉的手哭着说道,“我说,我说。”
“是白靳池做的。”
“他喜欢白以诺,所以故意制造出一份假的dna检测,让白以诺离开白家,这样他好有机会娶了她。”
事情和霍眠猜测得差不多。
白靳池对白以诺早动了心思,两个人是兄妹的关系,让他没有办法和白以诺在一起。只要在白以诺不是白家千金的前提下,他才有机会追求白以诺。
这么一来,白以诺还是能够回到白家,不过是以儿媳妇的身份。
这个白靳池,心思真是龌蹉,连着亲妹妹都能下手。
霍眠恨恨地想道,他庆幸自己没有扔下诺诺不管,不然现在诺诺不定已经嫁给了白靳池。
“他恐怕没有想到白以诺嫁给你吧。”夏濛说道。
对白以诺和霍眠在一起,白靳池是恨得很。
“白靳池没有死。”霍眠出声再问。
夏濛一愣,不明白霍眠是怎么知道的!
她接到白靳池的电话也吓了一跳,不是说白靳池已经葬入大海了,怎么会活着。
当她看到白靳池的时候,确定他还活着。
而白靳池因为她对白先生下手,一见面就给了她两个巴掌,并且将她关起来。
她对白靳池是又怕又慌,所以趁着他有事情出去,逃走了。
“他要做什么!”霍眠再问道。
夏濛摇摇头,白靳池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霍眠看夏濛的样子,知道她确定不知道白靳池是打算做什么,没有再厉害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夏濛看着霍眠离开,她清楚自己和霍眠这一分离,再也不可能和他独处。她舍不得,用着另外一只手拽住霍眠的裤脚。
“霍眠。”她柔着声音唤道,“再陪陪我,好吗?”
霍眠扭头看着地上的夏濛,冷声说道,“夏濛,不想废掉另外一只手就给我松开。”
他一威胁,夏濛将着手连忙松开。
她爱霍眠,更爱的是自己。
霍眠沉着脸色
离开局里,局里就算他没有打过招呼,他们也知道该怎么招呼夏濛。
夏濛已经为她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
接下来就是白靳池!
想到白靳池,霍眠的头发痛。
如果他去对付白靳池,白靳池真有什么意外,白家那边一定会怪他的。
以前霍眠不在意白家的看法,现在白以诺回到白家,他不得不在意她的家里人。
霍眠不愿意和白以诺之间有任何的间隙。
去把白靳池的事情告诉白以诺,霍眠又怕她难受地睡不着。
看来白靳池的事情,他解决好了,再和白家白以诺说。
起码要先将白靳池找到再说。
霍眠到医院的时候,白以诺坐在床边和白先生白夫人聊天。
病房里全是笑声,霍眠开门进来,白以诺连着起身跑到他的身边,“老公。”
她开心地唤道,霍眠在她的眼里看到笑容,心情被她带动,他的嘴角处也勾起了笑意。
“回家吧,明天我再送你过来。”
白以诺摇摇头,她握住霍眠的手就没有放下,“我今天能陪爸爸妈妈?”
她不想回去,想留下来照顾白先生。
白先生和白夫人看到霍眠与白以诺恩爱,心情很复杂,特别是白先生。
白先生那么宝贝的白以诺,最是舍不得她出嫁。她嫁人,不是他送的,现在想想,白先生是一万个后悔,当初就该不管不顾地去婚礼现场,将宝贝女儿亲手交给她爱的男人。
他真想问霍眠和夏以诺,能再结一次婚吗?
“爸爸、妈妈。”霍眠对着白先生和白夫人唤道,他是随白以诺。
以诺认谁做父母,那谁就是他的丈人丈母娘。
“恩。”白夫人笑着应道,霍眠的认可让她放松下来。
“你先带诺诺回去休息。”
白夫人开口说道。
“我想留下来。”白以诺再说道,“妈妈,这几天你照顾爸爸很辛苦,我们两个换下吧。”
白以诺的提议让白夫人红了眼,她住院那会,白先生是家里医院两边跑,夏濛看在眼里,但是从来没有提过要和白先生轮流。
这真的是亲生和不亲生的区别。
霍眠出声对夏以诺说道,“我留下来。”
“你把妈妈带和园去休息。”
他既然是白家的女婿,在医院里应该陪床。
“不行。”白以诺反对道,“你明天还要上班那。”
她是担心霍眠太累,“反正我天天在家里当米虫,明天早上累的话,还可以睡懒觉。”
见着霍眠和白以诺争着留下来陪床,白先生出声敲定了事情,“让霍眠留下来陪我吧,我们两个是男人,他照顾我方便。”
白先生都这么说了,白夫人和白以诺没有坚持。
离开前,白以诺很舍不得地握住霍眠的手,“晚上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