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样,徐清清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萧彦明明想提醒着徐清清,不要对他这种人动真感情。话已经说出来,也从徐清清的嘴里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听完后,他心里不舒服。
徐清清笑笑,她站起身将着桌上的狼藉丢给萧彦。
“麻烦萧爷去洗个碗。”
“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会。”徐清清说完,笑着从萧彦身边走过。
她走的时候,心里难受地想哭。正好把萧彦支开,她去洗手间掉几颗眼泪。
萧彦瞧着徐清清走掉,再看着桌上的碗,他想女人是不可以轻易地得罪。
这些碗筷,明明可以把楼下的佣人叫来洗掉,徐清清非要指定他去洗。
萧彦无奈,他站起身,在洗碗的过程里,他想到徐清清手背上的烫伤,洗着洗着,心情倒是变好了。
不过,徐清清那边他是真的得罪了。
和徐清清结婚以来,萧彦是抱着她睡的。
抱习惯了,徐清清不给他抱着,他不习惯。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求宠爱,徐清清说,她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掉,让她自己先睡。
什么让他自己先睡,徐清清明明是报复他说的那句话。
孤枕难眠啊!
“老婆老婆,你什么时候睡觉。”萧彦跑到书房里,第二次问徐清清。
徐清清回他没好。
在萧彦第三次跑到书房,问她,老婆,我们一起睡觉吧。
“你不在我睡不着。”
徐清清想,他寂寞的时候,睡她正好。
怎么不许她被他睡多了,动了真感情那!
“没。”徐清清回道,“我今天晚上很忙,睡在书房里。”
萧彦纳闷,他刚才不该和徐清清说什么交易婚姻的事情。他回到卧室,一个人睡不着。
瞧着萧彦闷闷不乐的心情,再想到他穿着裤衩站在门口,讨好地唤她“老婆”,徐清清的嘴角勾起笑容。
她是真的动了感情,也打算按照自己的法子,把萧彦这个花花公子追到手。
深夜的时候,徐清清忙到最后沉沉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开门的声音,因为太过疲惫,她的眼皮睁不开,更不想醒来。
屋里住的只有她和萧彦,所以是谁来了,徐清清内心里很清楚。也是这个缘故,她懒得睁开双眼去看。
她继续睡着,进来的人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先是她的人被他抱起来,放在书房的软榻上。
被他一抱,徐清清变得清醒些。
她没有睁开眼,萧彦很快地转身离开。
徐清清以为他回房去休息,她打算再次入梦的时候,门又被打开。徐清清有些恼了,她正要睁开眼说萧彦,她的手背被人给握着。
冰凉的感觉敷在她起了水泡的手背上。
上面的水泡是徐清清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滚烫的油溅到的,她当时不知道要及时冲冷水处理,等着水泡起来后已经迟了。
后面顾着做饭,等着萧彦回来,再是处理公事,她忘记去处理手背上的水泡。
不知道萧彦拿来的是什么药,徐清清知道他在卧室里的柜子里有个药箱,里面放着各式的药。
“自己烫伤了,也不知道拿药处理。”擦拭的时候,萧彦说道。
萧彦替她擦完手背上,他没有马上走人。睡梦里的徐清清比平时看到的还要柔顺,他瞧着,不由地勾起嘴角发笑。
“不需要为我做那么多事情。”
“也不要爱上我,我怕自
己给不了你想要的。”
萧彦说着,嘴角处自嘲的笑意更浓。
不是遇到徐清清,不是萧夫人逼着急,他不想结婚。
一个人孤单单的多好,每日沉浸在酒色当中,无牵无挂的。哪日死了,也不会让别人为自己伤心流泪。
萧彦在书房再待了会,他起身离开。
在他走后关上房门,徐清清睁开双眼,她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眼泪,眼泪顺着眼眶慢慢地滑落下来。
说不爱就能不爱吗!
萧彦的话,徐清清是记上了,别说晚上不同他睡在一起,就是白日里,她早早地出门,晚上迟些回来,尽量和萧彦错开。
回来后,她直接和萧彦说有事情要处理,在书房里睡着。
萧彦不想徐清清爱上自己,可是她冷漠起来,他心里不好受。
女人真是不能轻易地得罪。
萧彦连着几天失眠,他顶着两只熊猫眼去顾氏见顾墨成。
他在顾墨成面前抱怨着徐清清的狠。
“你说,我好心提醒她,不要爱上我,她就不让我抱着她睡!”
“你说我这种人,她爱上了不是很惨。”
萧彦说完,顾墨成瞪了他一眼。
“她该让你睡书房。”
顾墨成帮着徐清清,萧彦不乐意地回道,“顾墨成,我们两个可是兄弟。”
“不行,今天晚上必须把她给睡了。”
“不能憋着老子!”
“她要是不肯回房间,我在书房做了她。”想到和徐清清的缠绵,萧彦勾起了嘴角,脸上露出笑容。
话是这么说,不过萧彦清楚,徐清清的冷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对自己的婚姻越来越慌乱了,说好不能动心的,怎么就动了。
顾墨成从萧彦的眼里看到笑容,他淡声提醒着萧彦。
“萧彦,你和徐清清是夫妻,夫妻两个相互爱上很平常的事情。”
“你不用压抑自己,也不用让徐清清压制着自己的感情。”
顾墨成的话,萧彦不认同。
“说好了,不能爱上,还是不要爱我的好。”萧彦笑笑,“要是哪天,我和我老子一样,在外面找些情人,依照她的性子,一定会伤心的。”
像他妈妈,是爱惨了萧父,不然萧父在外那么多的女人,还死守着萧家,没有离开。
那样的婚姻,那样的感情,他要来做什么!
萧彦真的不明白。
“萧彦,你和你的爸爸不一样。”
“你是你,他是他。”顾墨成意有所指地说道。
哪怕就算萧父和他哥哥的死有关系,顾墨成也清楚这件事情和萧彦是没有关系的。
“怎么会不一样,他是我爸爸,我遗传了他的怀性子。”萧彦自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