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娇儿是我闺蜜,又不是小姑子,你能搞就搞,最好把她留在这里!”
冷轻眉言语大胆的道。
她还担心自已一个人太寂寞,想要有个人陪伴呢?
想来想去,和蓝颖舒是不可能交心的了,那么只有大学时期的室友才是最靠得住的。
“噗,你这样出卖她,真的好吗?”我有点无奈。
“总之,你给我好好的伺候好了。”
“现在我把她的微信号发给你!”
“我睡了!”
冷轻眉这下放轻松了。
结束通话,直接睡觉。
我看着手机里的二维码,有些无奈。
三点二十啊!
我的作息什么时候能改过来。
“宇哥,你应该出来了吧?”
瑶瑶开始敲门了。
“好咧!”
我在这里也没有睡衣什么的,裹着浴巾就跑了出来。
“哇,宇哥涩涩。”
瑶瑶开玩笑的道。
“那是我的浴巾!”蓝颖舒脸红了,她可就一条浴巾,还没有用过呢,给我直接裹上了。
“我没有衣服,不然果着啊!”我无奈的笑着。
“可以啊,我不反对,舒舒肯定也不反对。”瑶瑶笑得人仰马翻的。
“那你下次自已带点衣服过来!”
蓝颖舒道。
她是真的决定当我女朋友了,就算是同居也是可行的。
“好了,我们喝酒吧。”瑶瑶正要给我倒酒。
“不行,我凌晨还得出去一趟。”我把冷轻眉的交代,说了一遍。
“娇儿姐姐?”蓝颖舒听过这个名字,当时她可是冷轻眉的伴娘,长得可漂亮了,“她这么晚过来,你确实得过去接她。”
“舒舒,你放心让他和其他女人住在一起?”瑶瑶惊讶的道。
“你傻啊,宇哥是个技师,他就是做这一行的。我如果介意,两人根本处不下去!”
蓝颖舒无奈的摇摇头。
瑶瑶一想也对,她刚才是有些想当然了。
“总之我要休息一会儿,我定个两点半的闹钟,你们继续吧!”我朝着房间走去。
“算了,不喝了。”瑶瑶放下酒瓶,跟着我进去。
“你们别乱来,等我!”蓝颖舒也没兴趣了。
到了房间,蓝颖舒反而更快睡着。
她也是忙了一天,又是搬家,又是面试。躺下的时候,直接睡意上涌。
我便抱着她,睡在中间。
瑶瑶有些不太习惯,仿佛一下子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但来都来了,那就躺下吧。她胡思乱想的,一直没有睡着。
直到两点半,我醒来准备离开的时候。
她幽幽的看着我,卑微的道:“宇哥,你能不能亲亲我?”
“当然可以!”
我给了她一吻。
她立刻满足了,默默躺回去,朝着我挥挥手。
“晚安!”
我穿回原来的衣服,离开这里,开着电车,前往西站。
……
高铁上,邝娇儿带着耳机,听着热闹的音乐,看向窗外。她的思绪有些杂乱,其实和邝娇儿的通话中还是说谎了。
她过得并没有多么轻松,整个人都很压抑。
目前的家庭,对她看管很严。
老头子嫉妒心很强,不允许她和任何男人说话。
无论家里的佣人,还是保安或者司机,全是女性。
就算如此,她和这些人多说话,也会被指责没有教养。
结果一整天下来,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最近半年,老头感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甚至把她的电话都给收走了。搞得她好像坐牢似的,日子过得极为烦躁。
直到今天老头住进ICU,她才悄悄拿回电话。恰好冷轻眉联系,她便再也不想再那个家多待,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永别了,牢笼!
她发了个朋友圈,但是马上又给删了!
只是跑出来,会不会有其他的麻烦呢?
三点二十,高铁准时进站。
她检票出来后,看了看没有找到冷轻眉,略微有些失望。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乘客被人接走,她有点伤心,难道连大学的闺蜜也抛弃自已了?
这里对她而言,简直是个陌生的城市。
就算有钱,那又怎么样,依然没有归属感。
就在这时,她和我对视一眼。
“手机?”
她看到我挥了挥手,然后指着手机,不由得诧异的拿出来一看。
果然上面有个好友申请:你好,我是接人的帅哥。
邝娇儿顿时笑了起来,通过好友申请,并且拨通微信电话。
我就站在旁边,也就给接了。
“邝小姐,我是轻眉姐派来的。”我笑了笑道。
“好!”邝娇儿淡淡的道。
我走到她身边,下意识的要帮她提行李箱,没想到直接给拒绝了。
“别。”她仅仅只是说了一个字。
我立刻敏锐的发现,邝娇儿对男人有些抗拒。尤其对于陌生的男人,那是完全不信任。
“轻眉姐,你搞什么啊!”
我暗暗想着,把这样的美女扔给我,真是难办。
还有一点,让我有点膈应。
邝娇儿居然也穿着蓝颖舒和瑶瑶的同款牛仔套装。
莫非这个东西很流行?
只是有了这个对比,我也能看出来,邝娇儿的身材不错,她应该穿了内衣,但是整体比蓝颖舒要成熟一些。
“邝小姐,轻眉姐给我们在玫瑰大酒店定了个房间,我们得赶到那边,才能休息。”我跟她介绍着。
“一起休息?”邝娇儿惊讶的道。
“当然,不然这么晚,你让我去哪?”我挠了挠头,这里过去都要四点五十了,难道还得跑回家不成?
“哦。”
邝娇儿淡淡的道。
我见她不喜欢说话,也就懒得聊,默默的坐在前面开车。
她是坐在后排的,仿佛把我当司机似的。
从这种座位就能表明,两个人根本不熟。
我偶尔用余光,看着后座的邝娇儿。
有一说一,她是真的好看。
前不久我还觉得,冷轻眉是我的最爱。但是如果加上她,那就不好说了,这也是个极品大美女。
哎,为什么我总是这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喜欢。
见一个爱一个,真是服了。
邝娇儿或许很难靠近,能不能搞定,还真的不好说。
“你是做什么的。”邝娇儿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氛围,让人窒息。
“我以前是个技师,帮人按摩推拿,现在是个厂长,是轻眉姐的合作伙伴。”我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