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我说啊,曼达

“我说啊,曼达。”

“”

“曼达?”

“我正在工作,不要随意和我搭话。”

“别这么说嘛和我聊天不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我只是负责协助你办案,仅此而已。”

“这你可不懂了所谓‘协助’,意思就是我各方面的需求都与你有关哦”

“我报警了。”

“要是你真能这样叫来几个警官,我倒是很乐意的哎毕竟目前也就只有你这个实习警官闲着没事做,啊多一些警官帮我的话,我也用不着那么累了。”

“你真的是有时间抱怨,还不如自己多做点事,另外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才不是闲着没事做,我也很忙的好吗?!”

“我说啊,曼达。”

“又怎么了?”

“我的职业,从专业的角度上讲,应该是私家侦探吧?那我做的事,也是属于私家侦探的范畴之内吧?”

“是啊,反正只要有钱就什么都愿意干所以才被称作‘跟踪变态’呢。”

“你看连你都用这个莫名其妙的名号叫我,我可是很在意的哦明明我做的都是符合私家侦探职业操守的事。”

“呵呵,原来私家侦探也有职业操守这种东西啊。”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我呢,虽然过去接的都是跟踪一类的活儿,但我跟踪的对象要是自身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肯定也不至于如此讨厌我。”

“就算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可能不去在意自己被监视吧?”

“哦呀哦呀这怎么能叫监视呢?委托我去跟踪的可都是他们的熟人,因此只能算作‘代为关照’,照我说,他们还应该感谢我呢。”

“你的性格可真恶劣。”

“这一点倒没错啦,所以还请多多包容我哦”

“才不要!”

“我说啊,曼达。”

“怎么?”

“昨天我和费里诺德去阁楼的时候,有特别的发现哦。”

“真的?”

“是啊。一到晚上,那个阁楼附近就阴森森的哎。”

“这也算是特别的发现?”

“嗯?我觉得很特别哦,当时的氛围,甚至让我有一种置身于恐怖电影的感觉。”

“恐怖电影?那是什么?”

“啊就是类似于噩梦的东西啦。”

“这有什么可怕的?”

“哦呀,难道说曼达你不怕鬼吗?”

“我我怎么可能会怕那种虚伪之物!”

“诶——”

“你这副表情是不相信我?”

“哪里哪里,其实呢我最近刚好花重金买来了一瓶魔药,喝下去后每次睡觉都会梦见鬼哦你既然不怕的话,要不要试试效果?”

“唔!你买这么恶毒的魔药做什么!”

“喂喂,不要转移话题哦你不会是怕了吧?”

“谁、谁怕了!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魔药有副作用而已!”

“我说啊,曼达。”

“什么事?”

“你知道你的这种性格,一般有哪些特点吗?”

“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接下来想嘲讽我,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是心理准备啊对了,最近几天,你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替我再去拜访一下怀阿特先生?”

“你自己去不行吗?”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拜托了!”

“唔这、这样的话,好吧。”

“非常感谢另外,麻烦顺便帮我向怀阿特先生借点钱吧。”

“诶?不要。”

“拜托了啦,我最近手头很紧。”

“唔!那我也没有义务去帮你借钱,你你自己想办法!”

“拜托了曼达小姐”

“唔”

“拜托了”

“唉你这个人真的是只、只有这一次哦!”

“好出现了!就是这个!”

“什、什么啊?”

“你的性格啊性格——只要像这样子一直拜托你,你就会无法拒绝别人的请求。”

“唔!”

“呀其实我早就在想了,要是我拼命求你,说不定可以”

“”

“嗯?你站起来做什么?喂喂,别一言不发地走过来啊你的脸色现在很恐怖哦!抱歉!”

“我说啊,曼达。”

“去死吧变态!”

“你还在生费里诺德的气啊,那我替他给你道歉。”

“唔!明明是你的错!居然、居然说我是去死吧变态!”

“只是开个玩笑啦”

“不许开这种玩笑啦!”

“好好,对不起。”

“你的道歉一点用都没有啦!”

“哦呀哦呀意思是我需要用实际行动来补偿吗?但我又没什么钱”

“谁要你的钱了!我可是正经的警官!”

“纠正一下,是实习的哦”

“唔!闭嘴啦变态!”

“咦”

“我说啊,曼达。”

“嗯?”

“你的定偶能力到底是什么?”

“唔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上次没正面回答我。”

“唔我就算正面回答了,也对你没什么帮助吧?你有什么目的?”

“我想更多地了解你。”

“拜托你换个说法,不然我会想吐。”

“咦”

“我说啊,曼达。”

“唔”

“符尔沃斯的无行者联团好像很出名哎。”

“毕竟是所有的无行者联团中数一数二的存在啊,审核条件也是极度严格。”

“我深有体会。”

“”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无行者曾是你向往的职业,对吧?”

“是啊,怎么了吗?”

“除了理想这个原因,还为了什么呢?”

“大概,是为了将魔族赶尽杀绝吧。”

“这么恨魔族啊”

“当然。”

“诶”

“你呢?对魔族怎么看?”

“我?其实,我没什么想法。”

“哼,也是,反正你这种整天乐呵呵的人,一定没体会过魔族带来的痛苦,所以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哈哈看来我很幸运呢。”

“我说啊,曼达。”

“怎么?”

“你对雪怎么看?”

“那个人很值得怀疑。”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唔”

“你也和她见过一面了,你觉得她会杀人吗?”

“看上去不太像,但我果然还是更重视证据,毕竟眼睛看到的并非就是绝对真实的。”

“这倒也是。”

“怎、怎样啦?你想为她辩护什么吗?”

“不不不,我才不会做那种无意义的事。”

“唔无意义的事?”

“嗯,就是无意义的事哦”

“总觉得你故弄玄虚的样子让我很火大”

“哦呀哦呀说不定我就是为了让你火大才故弄玄虚的哎。”

“唔!闭嘴啦!”

“我说啊,曼达。”

“唔怎么啦?”

“你的酒量如何?”

“唔还、还好吧”

“一起去喝几杯?”

“不要!”

“放心啦就算你喝醉了,我也会负责送你回去的哦。”

“回去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的?!”

“诶?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回家了?肯定是随便选一个旅馆住下啊。”

“唔!我不去!无论怎样都不去!你离我远一点!三秒内给我消失啦!”

“你在担心什么啊?喂!”

“我说啊,曼达。”

“”

“曼达?”

“”

“才第一杯就醉倒了吗而且还只喝了一半不到”

“唔很啰嗦哎你呼闭嘴啦呼”

“这是在说梦话么”

“呼等着等着吧真相我一定会找到的呼”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