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又一次的你来我往
陈川是地道的禾城本地口味,吃的清淡,做菜也讲究原汁原味。
偏偏家里有个走南闯北吃遍华国的老婆,她的食谱涉猎极为广阔。
只要好吃的,她都喜欢。而且还偏爱重口味。
为了老婆,陈川把几大辣省的菜,都学了一遍。
连自己不怎么吃的面条,都仔细研究一番,不得不说,学神的世界,真是做啥都像样。
反正现在沈溪在家里,想吃什么菜都可以随便点,她老公做出来味道也是一绝。
这样的老公,真是捡到宝了。
别说他是个土豪有钱人,就算没钱,跟当初结婚时她以为的,是个吃软饭的男人,沈溪也觉得,养他值了。
光着看脸……就很值。
更别提其它。
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慢慢地抚上他的手臂。
陈川的筷子一顿,低声问她:“怎么,下午没把你喂饱?”
“我可太饱了。”沈溪笑着继续摸:“但,谁让你长的这么标致呢?看一眼,让我就忍不住想动手。”
她笑眯眯的,手越摸越过分:“你吃你的,我摸我的,咱们互不耽误。”
神特么互不耽误。
“你可消停点吧,财宝下午我真是哄得心力交瘁,不想再来一遍。”
“你傻不傻?”她的手指轻轻地掐一下那饱满的肌肉:“你就不会,去其他房间吗?”
“嗯,好主意。”他放下筷子,伸手——把她的碌山之爪给挪开:“刚吃饱不宜剧烈运动,沈小姐,请自重。”
“我很重吗?”沈溪往他怀里倒:“我还觉得自己最近又瘦了点呢。你要不要抱抱看?”
“我下午还没抱够吗?”
确实,抱起来就……
“那……现在你不想再抱抱吗?”
他伸指点到她的额头上,然后无情地推开她:“别玩了,我不会上当的。没钱。”
沈溪身子一僵,然后猛地坐正:“怎么会没钱?不是说你徒弟最近赚疯了吗?”
他就知道!
沈溪的无事献殷勤,素来有因。
下午被感动得忘了初心,这会子吃饱喝足,想起来了。
马上就开始往回找补。
“老婆,做人不能做贪心啊。范立珂那小千万的钱,你不是说生意是你谈的,归你所有吗?你怎么什么都要占?”
“那,我不知道就算了,可现在我知道了,我不捞点,我难受啊。”
陈川:……
“所以现在要不到就耍无赖了吗?”
沈溪嘻嘻一笑:“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俗话说的好,跟谁睡,就谁学,她向来学习能力杠杠的。
陈川斜着瞥她一眼:“那既然要分,范立珂的那笔钱,你不分我点?”
沈溪一顿。
“老婆,你知道我们做律师的,最讲究公平公正,既然要分,就大家拿出来一起分,怎么样?”
“呸!你好意思说公平公正,你个黑心律师,你有什么公平!”
“是,我很黑心。”陈川认的毫无压力,耸耸肩,问她:“所以分吗?”
沈溪的脑袋瓜开始高速运转起来,陈川答应得这么痛快,她直觉前面有坑。
说是说徒弟挣的都归他,但想也知道不太可能。
人家忽悠得那么辛苦,润口费总是要有的吧?再加上老郑头那临死都要剥层皮的性子,他指定也要插手进来捞钱。
很好,黄浩辉赚的钱,这就划成三份……
她要拿自己全拿全占的大头,去换三分之一?
沈溪原本快坐到陈川腿上的身子,猛地一正:“啊,我突然想起来,有个电话要打,你继续吃,我先忙去了。”
起身走人。
陈川忍着笑,听话地低头继续吃。
有时跟聪明人斗智斗勇,就是这点好,聪明人容易想多,然后就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也不想想,老范那个是一杆子买卖,可黄浩辉那里,可是长久生意。
而且会越赚越多。
最重要的是——
“师父,谢谢你在我最低落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希望,指点了我。也让我清醒过来,不再被黄家人蒙在鼓里,给他们卖命。大恩不言谢,这辈子,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钱?呵呵,就是因为钱,所以当初黄家人才害死了我老婆,我最恨钱,一眼都不想见到它!”
很好,陈川最喜欢这样的徒弟,他打算以后多多收点徒,然后都支郑寿那里去。
美其名曰:把郑家绝学发扬光大。
郑寿老高兴了,带得可起劲了,根本就想不起钱的事。
所以,沈溪对她师父,了解太多,又了解太少。
说到底,他老婆,还是太嫩,唔,嫩……
又是辛劳的一晚过后,沈溪上午看着论文就有点迷糊。
她暑假效率很高,已经写出两篇论文,而且都经“名师”陆峻的指点,改到想死。
幸好,一篇已经改完,得到陆峻的高度认可,并且他还给沈溪指点了一下发期刊的诀窍。
沈溪全程都是——
“啊?它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权重?权重要分那么细吗?”
“职称加分?嗯?”
最后陆峻实在受不了了,大手一挥:“弟妹,你就好好改论文吧,发哪家期刊的这种小事,你就别操心了,我来研究吧。”
沈溪心里爽翻天,面上却不显:“哦,好吧。”
果然,跟聪明人装笨,可以省很多事。
于是,挑国外期刊这种伤脑细胞的事,沈溪顺利甩出去了。
不是她懒,而是陆峻这么有经验的人,不用白不用,这是她老公教她的,要知人善用。
何况,陆峻总是要来家里骚扰财宝,给他找点事做,也好。
她就负责把论文改到位就行,这第二篇已经改过十几轮了,她现在看到这些字,都有点眼晕。
于是眼睛不由自主就往那对父女身上溜。
陈川抱着财宝在打电话。
拿了根手指饼干敷衍财宝,财宝只要有吃的,就老实坐爸爸怀里,捧个饼干啃啃舔舔,比什么都认真。
明明应该是一幅很温馨的父女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