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恒对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不感兴趣,但谁又能拒绝一次正经的大宝剑呢?
百花吭哧吭哧的给陈恒捏着肩膀,她感觉自己手指都要断了。
陈恒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硬,现在她必须用出全力才能勉强捏得动陈恒的身体。
没准下次来她就再也捏不动了。
“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敷衍了啊?”
陈恒总觉着百花没用力气,没有前几次那么痛快。
“陈爷,我真的用了全力了”
百花眼泪汪汪,强忍着手指的疼痛委屈道。
“不行就上道具吧。”陈恒琢磨了一下,发现自己相比上次来青云楼好像又变硬了一点。
“什么道具?”百花停下了生疼的手指,有些好奇的看着陈恒。
老鸨子和其他几个负责给陈恒喂水果的窑姐儿都好奇的凑了过来。
“你们青云楼有没有铁锤,用那东西给我来两下。”
“不然不解乏啊。”
陈恒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发出了噼啪的炸响。
“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老鸨子干了这么多年的青楼了,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要求。
“我说什么你们就去干,别废话。”陈恒也不打算跟老鸨子解释那么多。
“可”老鸨子还是有些犹豫。
这可是五灵帮的副帮主,要是传出青云楼用锤子砸五灵帮副帮主的话。
那他们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行了妈妈,陈爷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百花生怕陈恒反悔,赶紧扭头催促道。
“青云楼铁锤倒是没有,打年糕的木槌倒是有一对儿。”
“那就去,木槌也行。”
陈恒摆了摆手,趴在软床上继续享受着投喂。
“行吧”老鸨子叹了口气,她干了这么多年这次算是长见识了。
很快,两个龟公就把后厨用来打年糕的木槌给拿来了。
百花举起木槌,没有任何犹豫的招呼在了陈恒的后背上。
“不错!”
木槌的力道还是小了一点,但至少比百花的小嫩手舒服不少。
“继续吧,好好给我放松放松。”
陈恒现在的身体强度实在是太高了,寻常方式已经无法让他得到放松。
百花的按摩技巧算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刚刚认他当大哥的柏钧。
这小子那一手雷法简直就是最顶级的按摩方式。
微微的刺痛感让陈恒的肌肉深处久违的得到了放松。
“可惜,总不能主动让人家拿雷劈你吧”
“那不是贱得慌么。”
陈恒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招呼百花用力再大一点。
百花别的不说,这一套按摩流程下来少说瘦上三斤。
就在这时,二楼的卧房突然传出了一声爆鸣。
“什么情况!?”陈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直接把正在按摩的百花弹飞了出去。
见二楼久久没有动静,陈恒赶紧跳了上去。
“?”陈恒自穿越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极大的震惊。
他自诩见过各种大场面的男人。
饱读欧美,日韩,国产小电影和各种猎奇本子。
但这场面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只见那流云全身赤裸,头发根根竖起,身体还偶尔抽搐两下。
柏钧则是像一个被侵犯了的小媳妇一样用绸缎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
“陈大哥!”
柏钧看见陈恒就跟看见了亲爹一样,抱着被子就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陈恒走到流云身边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气儿。
“你们修道之人还喜欢玩儿电击窒息py?”
“我忘了我师父给我种了守宫砂,我大道未成,不能破身。”
“一旦有破身的危险,我的那啥就会爆发护体神雷,将那些图谋不轨之人击退。”
“”陈恒。
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事儿。
柏钧有些脸红,他平时可是连手艺活儿都没做过。
“守宫砂?”陈恒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来了。
“来!给我康康!”陈恒一把抓住了柏钧裹在身子上的被子,想要探寻一下传说中的守宫砂到底是什么样。
“别!”柏钧的力气连陈恒的百分之一都没有,压根就抓不住被子。
哗啦一声,绸缎被子被陈恒甩在了一旁,正好盖在了还在抽抽的流云身上。
“”这是陈恒今天第三次沉默了。
只见柏钧的丹田处,一枚红色的守宫砂是那么的耀眼。
“好了,既然你不能在窑子玩,那就算了。”
“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发财坊。”
陈恒没有研究男人身体的兴趣,他只是单纯想要看看守宫砂长啥样。
其他的就算了吧,他都有。
而且比柏钧的小蚯蚓大得多。
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炮见过没,对,就那样。
扔下几十两银子给流云当做汤药费之后,陈恒带着柏钧离开了勾栏街。
临走之时,柏钧还恋恋不舍的望着青云楼的招牌。
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无尽的渴望。
“别瞅了,发财坊不比青云楼差。”
陈恒拍了拍柏钧的肩膀,安慰了他一声。
陈恒之所以保持着元阳未泄之身,自然是因为对武道好处极大。
想破随时都能破,但柏钧就不一样了。
他脑袋上面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师父,他师父让他憋着他就得憋着。
发财坊距离勾栏街不算远,老刘驾着马车很快就停在了门口。
从小素到大的柏钧哪见过这种场面,刚刚在勾栏街的遗憾立刻就忘了。
“走吧,我带你好好玩玩儿。”
陈恒搂着柏钧的肩膀走进了发财坊。
“陈大哥我没钱啊。”柏钧看着周围热火朝天的赌桌,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嗨,不就是钱么,拿去用。”
陈恒倒也大方,直接掏出了两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交给柏钧挥霍。
“谢谢陈大哥!”柏钧眼睛一亮,接过银票找了个赌桌就加入了赌局。
“过来来。”陈恒冲着一旁的白虎堂管事招了招手。
那管事当然认识陈恒,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陈爷您有事儿就吩咐。”管事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看到我带来那小子没。”陈恒指了指正在观察局势的柏钧。
“怎么说,让那位爷狠狠地赢上一把?”对于管事来说,让一个人赢简直不要太简单,一句话的事儿。
“不,先让他输光,最绝望的时候再让他赢一把大的。”
“这样才是最爽的。”陈恒拍了拍管事的肩膀,露出了笑容。
“陈爷说的就是有道理。”管事连连点头,立刻吩咐人去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