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要打别在这打,去后院演武堂打去!”
木老头见两人当场就要开干,赶紧说道。
“老子这屋里可全是黄花梨,打坏了怎么办!”
“走!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斩了白虎堂二爷的!”
木秋秋哼了一声,转头向演武堂走去。
“儿子,下手轻点,别把她真打坏了。”陈富贵还是有些不放心,赶紧嘱咐道。
自己这儿子可是能手撕白僵的,一个不小心把木秋秋撕了可怎么办。
“我知道,切磋而已。”
陈恒跟在木秋秋身后走出了主厅。
“老刘,给我们老哥俩准备点酒,看热闹去喽。”
木老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样子,招呼着陈富贵跟了上去。
“不行,我得去找裘先生。”木婉清还是放心不下,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演武堂,中央擂台。
木秋秋站在擂台的东南角虎视眈眈。
陈恒则是站在西北角打量着周围。
该说不说,这木家确实有钱。
等回头在家里也弄这么一个演武堂出来,自己练功就方便太多了。
“你最好不要小看我。”木秋秋长剑直指陈恒。
“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会放水!”
陈恒没有搭理她,依旧在打量着演武堂的构造。
武器架不错,自己也得多学两手兵器。
那木人桩也挺好,不过要是自己练的话得换成精钢的。
“那啥,你赶紧的,完事我还得回去继续练功呢。”
陈恒见木秋秋还是不动手便催促道。
“你!”木秋秋被陈恒这句话差点气翻过去,脚下轻点便冲向了陈恒。
陈恒甚至连刀都没拔出来,就这么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长剑。
“就这啊?”陈恒有些失望。
“叫唤的声儿倒是挺大,结果竟然是个花架子。”
“呜”木秋秋用力向外拔着剑,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那把长剑就像是焊在了陈恒的手上一样,纹丝不动。
“你行不行啊?”陈恒将自己的黑煞刀拎在手上。
“我动手了啊。”
陈恒压根就没把这所谓的切磋当回事,不过是给无聊的交谈找一些乐子罢了。
说着,陈恒手中黑煞刀挥出。
劲风直接将木秋秋吹飞,落在地上变成个滚地葫芦。
“哈哈哈!”一旁正在喝酒的木老头哈哈大笑,好像吃亏的不是木秋秋而是陈恒一样。
“秋儿,这下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别总以为自己的天分举世无双,这小子就比你大了两岁。”
“陈胖子,你都不知道。”木老头话锋一转,扭头看向陈富贵。
“这丫头总觉得自己是个天才,狂的都没边了。”
“正好找个人给她个教训,不然以后要吃大亏。”
“我说你怎么舍得让你闺女和我家小子切磋呢。”陈富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整了半天在这等着呢。”
“嘿嘿,辛苦你儿子了,等会请你去飞云楼吃顿好的。”木老头哈哈大笑,美滋滋的滋溜了一口小酒。
“好啊,我也有年头没吃过飞云楼了。”
擂台上,木秋秋小脸通红,竟然还跟陈恒较劲呢。
“还不认输?”陈恒挑了挑眉。
“我不!”木秋秋好像着了魔一样,竟然是想要直接上嘴咬陈恒了。
“一式,虎啸!”陈恒也没有太多的耐心陪她玩了,打算直接结束这场闹剧。
猛虎的咆哮响彻了整个演武堂。
包括陈富贵和木老头在内,所有人都被这一声虎啸震慑住,呆立当场。
而直面虎啸的木秋秋则是直接瘫坐在地面上,下半身缓缓流出晶莹的液体。
竟然是直接被陈恒这一式给吓尿了!
“哎呦我的妈啊,吓死我了”木老头手里的酒杯都有点拿不稳了,赶紧拍了拍胸口压压惊。
“别看热闹了,赶紧把二小姐带下去换衣服!”
“不嫌丢人!”
丫鬟们听到这话赶紧把木秋秋从擂台上抱了下去。
“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小丫头,真是恬不知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消停下来的时候,一个相貌俊俏的男人走进了演武堂。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陈恒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眉头微皱。
“裘先生。”木老头见男人走了进来,赶紧放下酒杯迎了过去。
“您怎么来了?”
“我听清儿说有人和二小姐切磋,没想到是一个无耻之徒!”
那裘先生怒瞪陈恒,一副正义使者的恶心模样。
“你有欺负小丫头的胆子,不知道有没有胆子和我切磋一番?”
说着,裘先生抽出腰间长剑跳上了擂台。
“你脑子有问题吧?”陈恒没有任何掩饰,直接问道。
“弱智一样呢?”
“我们两个切磋跟你有j8关系?”
陈恒是一点都不惯着他,一套亲切的问候语直接把裘先生憋回去了。
“我是她师父!徒弟被欺负了,难道师父只能看着不管?”裘先生头顶青筋暴起,他就没见过说话这么难听的!
“整半天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陈恒点了点头,经典桥段了。
“你要是不服咱俩就练练。”陈恒手中黑煞刀指着裘先生,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好好好!这是你自找的!”裘先生现在的状态用四个字来形容。
那就是恼羞成怒。
他堂堂化劲高手,在木家可是座上宾。
更是木家二小姐的师父。
今天竟然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看不起了。
“竖子狂妄!”裘先生怒喝一声,明显已是气急。
“裘先生消消气,这是我老友的儿子。”木老头赶紧上来当和事佬。
他和陈富贵关系很好,算是半个亲兄弟。
但是这裘先生他也得罪不起。
化劲高手在启阳城已经是一等高手了,他们家为了留住裘先生可是花了大价钱!
“陈胖子你也来劝劝!”见裘先生不搭理他,木老头赶紧换了个目标。
“万一裘先生没收住力气伤了陈恒可怎么办?”
“我觉得没事儿。”陈富贵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我不觉得裘先生会比僵尸还要强。”
“僵尸?”木老头愣了一下,满脸错愕的看着擂台上的少年。
“是啊,我没跟你说吗?”陈富贵淡淡的放下酒杯。
“我能活着从福来县逃出来靠的就是我儿子。”
“鬼尸观的清凉道人都不是我儿子的对手,那裘先生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