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们来到王朝境内,第二大城池“兵主城”,准备在此地域中安顿蓬莱镇的众人。
进入到兵主城内,只见这儿气势宏伟非凡,到处都是高楼林立的场景,一些修士在空中高处飞行,凡人在街边做着生意,传来阵阵叫卖的吆喝声,一派生活的画面。
水心身后浩浩荡荡的上千人,形成一道长流,走在城中宽阔的街道上,竟也不显得拥挤,倒是吸引来了好奇观望的目光,还有人指指点点。
“这是哪来的这般多难民,跑我们兵主城来了,我们这里可不接收难民。”
有人在旁边嘀咕着。
最近战争四周,那些靠近边境的城池民,很多都受到了波及,出现了许多逃难的难民,有些就来到了这兵主城附近,却被挡在城外,只能在城外找些地方搭屋生活,没有法阵的保护,终是不安全。
兵主城作为王城的第二大城池,其中居民达到数百万之数,有不少修行之士在其中生活,想入籍到此城可是不容易的事情。
水心能带着这般多人进来此城中,也是因为有着四品仙官的身份,现在正要带着众人去看看房屋,就是不知道这里的房子贵不贵?
安置这么多人,也不一定非要买房子,以自己的身份,可以在城中借用一些房屋来使用,之后要怎么生活,就看他们自身去完成,水心不可能养着他们。
“快让开!”
前面,突然传来阵阵喊叫声音,只见在前面方向,在九头龙马拉车,其后有数百人,朝着水心等人所在的方向冲过来。
时间紧迫,水心身后众人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中退避,但是对面的马车却不见减速,上面驾车的马夫还在挥鞭驱策。
龙马之力可裂山石,被这样九头龙马冲过来,一定会死伤一片,普通修士都不一定能抵挡得了,更何况是那些凡人。
“岂有此理!”
女英挡在了水心面前,只见她祭出一件法宝,是一面竖立起来的圆盾,挡在了街道中间,逼得对面的九头龙马不得不停下脚步。
马夫甩出长鞭,打在那盾上面,鞭子被弹了回去,打到他身前的龙马头上,痛得龙马扭动身体。
“前方何人,敢挡我们龙家的马车?”
“紫微道宫长老女英。”女英自报来路,她在紫微道宫中担任着长老一职,有一定的权势。
“竟不想是紫微道宫的仙师,失敬失敬。”
从马车内走出来一个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生得十分瘦小,只有六尺左右,比起普遍八九尺身高的人族而言,这样的身高显得很别致,他身上披挂着一些异石吊坠,所穿着的衣物敢是上等宝物,而他是一个凡人。
“兵主城的龙家,想来你便是龙二少爷吧?”女英听说过。
“正是在下,先前不知是仙师到此,冲撞了仙师,我这马夫着实有罪,来人,将他拉下去杖毙。”
龙二少笑容的脸上蓦然一寒,随即有几名高大男子跳了上来,将那马夫架起就走。
“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马夫苦苦哀求,痛哭流涕,满心的悔恨。
“且慢。”
水心上前数步,女英恭敬的退到了旁边。
龙二少看到这一幕,不禁好奇的打量起水心,他见水心模样也不过十岁上下,却似乎身份不低的。
“没有出现伤亡,何必见血。”水心说道。
“可他冲撞了仙师,区区凡人贱体,何以承受仙师之怒,就算百死也无法抵尝。”龙二少先是向水心行了一礼。
水心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觉得此人可笑,未修行之人,却妄图谈论仙人之别,岂料不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在生死面前都是平等,哪怕是强大到只手遮天的大神通之士,不得永生之法,也一样逃不过一死。
众生皆难逃一死,死后消散于天地之间,重归天地,哪有高低之分贵贱之分。
可笑世人中却总有一些要自轻自贱,他们只看到了修行者的神通广大,却看不到修行者闻天改命,在追求永生大道的路上留下的累累白骨,不知那其中煎熬滋味是比平凡的一生,更恐怖与孤独。
“他若该死,那么身为其主,纵其如此行事,又该当何罪?”水心看着龙二少。
龙二少笑着:“前辈说笑了。”
水心淡淡说道:“我可没说笑。”
说罢,水心招呼身后众人绕过马车,继续前行,至于那龙二少会怎么做,已经不关心,此人有心在自己等仙师面前表现,示好的心思太过明显,那眼神中透着无比渴望。
只是这龙二少心术不正,连一点担当都没有,将错责都推卸到下人身上,反会更加令人小瞧,只此一点,便无需与此人深交。
龙二少看着水心一行人离去,他在反思自身刚才所举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已经做出了态度,一个示弱道歉的态度,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他不甘心。
在他们龙家也有仙师供奉,都是一些散修,他知道那些散修大都比不得道宫修士,在传承上不及,而紫微道宫是这王朝中实力靠前的几个道宫之一,这个机会他不想错过。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存在”龙二少心中道。
另一边。
水心等人来到城中的城西边,这儿多是普通人家的屋舍,前面是一位城主身边的人在带路。
“就是这了,这里的空置屋子,应该足够清大人安置这些人,不知大人可还满意”老管家恭敬的对水心说。
水心已经用神识探查过了四周种种,这儿的环境还算不差。
“替我感谢城主,这儿我很满意。”
老管家道“小的会转告的。”
……
蓬莱镇的幸存居民正式在兵主城中住了下来,水心了不必再管他们,以后他们怎么生活,就与水心无关。
水心得到了清府上下的感激,清家一直守护着蓬莱镇和镇上的居民,他们是希望这些人能安居下来。
无事一身轻,水心闲了下来,在准备新的生财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