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在用话,故意引导黄太阳,朝着自己设下的局中跳去,只因对这黄太阳看重,其品性不错,重情重义,若能收为已用,实乃大好。
黄太阳扪心自问,本心中是不想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便试探性的问道:“你说说什么条件?”
“做我的义弟。”水心说道,自己有阿姐,享受多年被阿姐照顾的日子,不知道找个义弟来照顾,应该也不差。
自己活了上万年,而这个黄太阳才区区百来岁,自然只可做自己的义弟,不可反了来。
黄太阳:“我喵的……”
心想,这个小屁娃真是可气,竟敢说出这等话来,他心里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又有点好笑,忽然灵机一动。
“不如这样如何,我们来打过一场,如果我输了,我就当你的义弟,如果我赢了,我就当你的义兄,并且你要无条件的将那幻身法门传授与我,你看如何”
水心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虽然粗暴直接了一些,却也很有效果,没有强大的实力,怎么当人家义兄弟(义姐弟),那就这么办吧。
“好吧。”
两人找到一个空旷之地,这儿有许多打斗留下的痕迹。
为了公平起见,黄太阳压制了修为,将修为压制到了纳气境左右的程度,而且他规定不用咒术,使用仙武技和傀儡机关之术。
因为他知道水心的魂力强大,其某些咒术能影响到凝丹境的存在,如果让水心使用咒术,他的优势不大。
当初连大师兄桂鹏都说过,这位水心的咒术非同一般,不可小瞧,说的时候都有几分忌惮之意。
水心倒是无所谓,自己不用咒术,就只能用神武,而对方还可以用傀儡机关与仙武,对方明显更占优势,可这样又如何,自己照样可以将其打趴下。
从第一次见识对方的战斗也看出来了,黄太阳的本领大多是依赖着傀儡机关术,而在仙武与咒术上的本领十分到平庸,倒不是其天资差,而是其将精力大多都放在了傀儡机关术上面,反倒不是那么有心去修炼别本领。
两人对持了片刻,随即果断出手。
水心手持长枪,身形在地上踩出一片灵巧步伐,袭向对面已经放出傀儡的黄太阳,那是一具豹形傀儡,它灵敏的躲避。
“当当当!”
水心身形急如风,在空中地面上不断的变幻,每一次都能打在那具豹形傀儡身上,带起火星,短短几息时间中,直打得那傀儡身体都变了形。
黄太阳看得心疼不已,他取一套飞刀,一心多用,催动飞刀分化为三十六柄,朝着水心所在袭去。
那些飞刀有如飞燕一般在空中盘旋飞舞,时上时下,进前时后,变幻出种种仙武之技,有几分凌厉。
水心施展的是神武之技,也是仙武之技,只是说法不同,技法上却是一样,一个运用神力施展,一个运用灵力施展,所达到的威力却又有所差异。
水心身体中没有神力,所施展出仙武之技的威力,确实不能与当初用神力施展的大,却是也足够应付眼前的对手。
枪身一头砸向地面,地面的破碎,溅起大块的石头,挡住飞刀的攻势。
同时身行如影般隐踪,在悄然之间快速的接近了黄太阳本体的位置,枪尖直指黄太阳的太阳穴。
黄太阳忙将飞刀收回,施展斩字诀,一刀刀锋芒斩下,阻挡了水心的进攻,同时将傀儡控制着从天而降的砸下来。
水心却是虚晃一枪,只是留下一个残影被对方击破,真身却是转眼来到黄太阳的身后,变刺为扫,一下扫中黄太阳的双腿。
“我喵的!”
黄太阳身体不稳的摔向地面,但是他没有慌,骂了句脏话后,随即在空中一个翻转,猫毛从皮肤上钻出,变成了一个壮硕的大猫。
体表的猫毛凝固成坚硬状态,猛的爆射出来,朝四面八方射出。
这些猫毛在黄太阳的控制下,伤害并未完全爆发出来,但是范围够宽,同时,他跃到空中,身后两条猫尾瞬息变得十丈长短,如同两道鞭子般朝着水心方向打出。
那些飞刀也在他的控制之下,聚合成一个轮形,在空中旋转着袭向对面,而那傀儡则是张开大口,口中凝聚出一道光束射出。
面对这些攻击,水心身体飘逸,留下道道残影,以不可思议的动作穿过这密集的打击之中,手中的长抢旋转着挡下了猫毛针。
在接近之时,将手中长枪以旋转的方式飞出,迎接那空中的飞刀刀轮之击,接着以指为剑,凝聚剑气,剑气如灵蛇般灵活穿过鞭影,击打在黄太阳的身上。
那处位置正是黄太阳身上的薄弱之处,被一下击中,他受了点伤,短暂的时间中他迅速作出反应,不顾伤势的凝灵力于双爪之上,朝着前方抓出道道爪芒。
水心飞身而起,那长枪一个回旋击在黄太阳的背后,又是一个薄弱之处,直打得黄太阳身体一个趔趄。
长枪飞回到水心手中,水心笑着:“接下来,我要动真格的咯,你小心。”
带着调笑的意味,水心气势一下变了,变得锐利锋芒,身体一个闪动,消失不见。
黄太阳心中突突直跳,短暂的交手已经清楚对方的仙武之技造诣颇深,远在他之上,他的心中生起了一丝惧意。
防御!防御!防御!这个声音不断在黄太阳心头响起,他用出各种手段来防御从四面方袭来的攻势。
而这一切防御终是徒劳,水心总能找到他身周的薄弱之处,给他身体造成打击,枪身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每次都能打中。
“破绽百出,一招决胜负吧!”
水心不再拖泥带水,身随枪动,如游龙腾出水面,带起一片光耀,从下而上,升起的光华击散了黄太阳的所有防御,将黄太阳打上了天空。
黄太阳掉在地上,他仰看着天空,心中十分的悲伤,居然真的败了,败给了一个比自身修为境界低那般多的一个小辈,太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