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接近一半的数字了。
没想到今晚攻略萧弋居然这么顺利,才只是一般而已,萧弋对她的态度已经是天翻地覆的改变了。
不知等到明日白天的萧弋,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
她还真是期待。
“云无养。”
云无养正低头擦泪,却听到萧弋轻声唤她的名字,随后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萧弋将她心疼的搂进了怀里。
没想到他一直以来听说的关于云无养的那些事情,全都是云无养身不由己。
要怪就只能怪他发现的太晚了,如果他早点发现云无养是个这么好的人,说不定他就能在那些事发生之前就先娶了云无养。
“抱歉,是本宫没能及时注意到你的难处,还一直这么误会你......本宫......”
“主人不必说这些话,皇宫里虽然四处流传着我的流言,但能够见到主人,得到主人的垂怜,已经是我三生有幸了,就是死也无憾。”
萧弋紧紧地抱着云无养,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面对云无养的言语,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只有零零碎碎的月光洒进来,被屋内昏暗的烛光吞没。
过了许久,萧弋才松开了云无养。
“本宫......送你回去歇息吧。”
看样子萧弋是不打算囚禁她了,是好事。
萧弋小心扶着云无养,小心翼翼地走过长廊。
夜风微凉,吹拂着两人的衣角,月色朦胧,宫灯的昏黄隐隐约约的洒在青石板路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平和。
然而,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令人讨厌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大皇兄,平时从未见过你在宵禁之后出门,今日怎么突然出来了?”是萧骜的声音,他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屑的嘲讽。
在看清萧弋身边的女人是云无养后,语气更是越发的挖苦,“本宫还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随便的女人,怎么,大皇兄一向讨厌她,现在却和她在一起,这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了?”
萧骜的话语冷冽,仿佛寒风中的利刃,直刺人心。
“是,是被灌了迷魂汤了,不过二弟不也是,从前从不见你到储秀宫里来,最近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
“也是被灌了迷魂汤了?”
萧弋停下脚步,目光与萧骜相对,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火药味。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场激烈的冲突。
月光下,萧骜的身影显得愈发阴沉,他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萧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萧弋则毫不示弱地回视着他,眼神坚定而深邃。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云无养站在两人之间,敛去眼中的笑意,抱着手臂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幅画面,心中在不断的喊着:打起来,打起来。
“无养......殿下说话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他并不是在说你的不是......”云是玉的表情显得有些焦急,上前一步,想过去找云无养。
却被萧骜伸手拦住了。
“殿下......”
云是玉脸上的神色有些为难,她抬头看向萧骜,萧骜却没注意到她。
只顾着怼萧弋。
“呵,大皇兄这是承认了?这要是传到父皇的耳朵里那可如何是好啊.......”
萧骜斜睨了一眼云无养,看她抱着手臂一脸拽样的站在那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还时不时的跑萧弋耳边吹耳旁风,他心里还真是想笑。
从前在他的私宅里可从未见过云无养这么活泼的一面,现在出了他的宅子,整个人都像活过来了似的。
从前和他待在一起就那么生不如死?
“本宫可和大皇兄不同,皇后娘娘的生辰就快到了,云姑娘为了准备向皇后娘娘献上的贺礼,可是没日没夜的在练琴,本宫自然是陪她练琴了。”
“大皇兄作为皇后娘娘的‘亲儿子’,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恐怕皇后娘娘知道了也会伤心吧。”
说着,萧骜将云是玉怀里抱着的琴接了过来,帮她拿着。
云无养心里有些奇怪,合着他俩走了这一路,一直都是云是玉自己抱琴的?
萧骜现在才突然抢走人家的琴替人抱着,未免也显得太刻意了吧??!
这行为刻意的连萧弋都注意到了。
“还是说......大皇兄从未把皇后娘娘当做是自己的母后过?”
萧弋脸色微变,他自然知道萧骜是在故意挑衅,想要激怒他。
但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看向云是玉说道:“云姑娘,你眼光真差。”
“啊......”云是玉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殿下人其实很好的.......只是你们还不太了解他,他除了脾气...不是...除了......”
听到萧弋这样说,萧骜气笑了。
连萧骜也没想到萧弋居然会说这么一句话,再加上云是玉这语无伦次的回答,萧骜脸瞬间就黑了。
看到萧骜吃瘪的样子,云无养差点笑出来声音。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萧骜这种表情,云无养笑得直不起来腰,靠在萧弋身上,肩膀不住地抖动。
萧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迈开步伐,逼近萧弋,每一步都仿佛在地面上砸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挺拔,将缩在萧弋怀里的云无养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大皇兄,你的眼光也十分差劲。”萧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直视着云无养的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锐利的挑衅。
??
这是说她不好呢?
不是,他们两个吵架,关她什么事啊?
云无养迎上他的目光,并没有因为萧骜的逼近而退缩,反而挺直了胸膛,毫不示弱地回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