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有想好，反正我还没有正式开始帮你，就先欠着吧。”云无养快速将碗里的饭扒拉干净，“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不过......我最近，额不是最近，我的手头一直都有点紧。”云无养伸出手朝祁慎言比划了几下，搓搓手指，示意祁慎言掏钱。
祁慎言也十分识趣，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她。
她笑着接下了银票，“不错不错，这些钱够我出宫后用很长一段日子了。”
“那我呢？我需要做什么才能吸引皇上的注意？”祁慎言一脸认真的看着云无养。
他偷偷观察云无养很久了，她在面对皇子的时候脸上从未出现过慌张的情绪，像鱼儿在水里似的得心应手。
连像四皇子三皇子那么难缠的，她都能从他们的手下一直活到现在。
云无养低头思考了一下，“你得先告诉我，你是那个
云无养刚问出这句话，突然察觉到，她好像多此一举。
祁慎言他可是太监啊！
既然是太监，那肯定是被动的那一个吧？
见祁慎言的表情有些难为情，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好，我知道了，意思就是说你和我一样，对吧？”
“是的。”
云无养轻轻一笑，眼神中透露出狡黠的光芒，“既然你是被动的，那吸引皇上注意的关键，就在于你能否将自身的风格改变成皇上会喜欢的样子。”
祁慎言皱眉，“这……这要怎么改？”
云无养靠近他，低声细语，“你得先了解皇上的喜好，然后针对皇上的喜好改变一下自己的外形，这需要耐心和细心，还要有足够的智慧去观察皇上。”
祁慎言听后默然沉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跟在皇上身边多年，还从未见过皇上对什么样的女子格外动心，也没有特别的喜好，这是个难事。”祁慎言垂眸看着碗里的饭。
云无养都已经吃饱了，祁慎言还只是动了几筷子，他满脑子都在想办法，顾不上吃饭。
但听完祁慎言的话，云无养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一拍桌子，“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啊！祁总管，你说皇上从未对什么样的女子格外动心，那岂不是说......皇上他......很有可能对女子根本就不感兴趣？”
“可皇上看起来对你挺感兴趣的。”
说完这句话，祁慎言眸中的光点很明显的暗了下去。
云无养在心里无奈的感慨了几句，这祁慎言，和皇上八字还没一撇就先吃上醋了。
“额......那也只是感兴趣罢了，他只是觉得我好玩，关键不在别人和皇上如何如何，祁总管，还是要看你和皇上如何如何啊！”
祁慎言摇摇头，“不成，万一皇上发现我对他别有用心，一怒之下杀了我怎么办？”
“皇上是那样的人吗？”
“是。”
云无养沉默了一会儿。
她其实还有个不为人知的手段，那就是易容，是十多年前一个陌生人教给她的，她学会之后，那人就像死了一样销声匿迹了。
她能够用人皮制作面具，利用工具将面具雕刻成其他人的样貌，甚至可以完美的贴合在面上。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她会这种技能。
但她一直觉得，有朝一日会用得上。
她打量了几眼祁慎言，身段倒是挺像女人的，除了身高比女人高，身材比女人壮，若是换上女装，没准真的和女人一模一样。
“祁总管，你能接受自己换个身份去皇上身边吗？”
“换个身份？什么意思。”
听到云无养的问题，祁慎言来了兴趣，双手撑着下巴，严肃的听着云无养讲述关于易容的事情。
“若祁总管可以接受的话，我可以帮你简单的改变一下外貌，让你看起来和女人无异，这样就不会因为性别被皇上厌恶了。”
“哦？这要如何改变？”
云无养神秘的笑笑，勾勾手指示意祁慎言凑过来听。
祁慎言刚讲耳朵凑了上来，就听见云无养开口：“我可以帮你制作一张人皮面具，但我需要你帮我弄些人皮来，要女人的。”
“人皮？！”
祁慎言虽然在宫里什么样的怪事都见惯了，唯独没听说过拿人皮做面具的......
“正是，成品的效果你绝对会很满意的，如果你不想被皇上发现之后立马被处死的话，就找人皮来给我。”云无养盖好食盒，捏起手帕擦擦嘴，“若你考虑好了，就找来给我。”
“我相信这点小事对祁总管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我看楚秋嫣最近也是命数已尽。”
祁慎言犹豫几秒，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云无养，“我会找来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你最好不是骗我的，若我发现你只是想借刀杀人，你也逃不掉。”
没想到祁慎言还挺用心的，就这么直接答应她了。
“当然，一言为定。”云无养不怕失败，因为她已经制作过人皮面具了。
她也试过，能和活人的脸高度融合，所以她根本不怕面具会制作失败。
至于为什么她自己没有用面具来获得更好的生活......因为她想要用自己的脸，来报复萧骜。
吃完午饭后，萧子琉离开了养心殿，她下午打扫完养心殿的书房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她回了储秀宫后，就去了萧散的住所。
这些皇子在白天的时候勉强算得上是正常人，所以她打算利用白天来刷刷好感度。
至于为什么会找萧散，因为只要讨好萧散，萧寺也会手到擒来。
云无养来到萧散的院外，里面十分安静，过了最热的正午时段，萧散整独自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午休。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斑驳的洒在木制的摇椅上，萧散就安静地躺在上合着眼。
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呈现出淡淡的金色光泽，他的睫毛长而浓密，听到有人靠近，微微颤动了几下。
睁开眼，那张他思念了许久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云......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