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和别的男人跑了

林婉柔热情地挽着云无养的手臂,将她往一个方向带。

刚巧,她看到云是玉也从布告板那边离开,朝与她们相反的方向走了。

“姐姐,这不好吧......我虽然和你是朋友,可你哥哥和我连面都不曾见过啊。”云无养停下了脚步,她现在得赶紧去找云是玉了,错过了这次,下次见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林婉柔却十分坚持,非要拉她去见见林忌,“无妨无妨,不过是带你见见我家人,这没什么的,你就去吧!”

见云无养狐疑的表情,林婉柔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于直白了。

于是林婉柔又改了口:“我从小就是个路痴......我怕我一个人去了找不到回储秀宫的路。”

“妹妹,你就陪我去吧。”

林婉柔的声音一软,亲昵的挽着云无养的手臂,语气中带着撒娇哀求的意味。

五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说话,云无养一时有些奇怪的感受。

她点点头,“好,我去就是了......但我先要去净手。”

见云无养答应自己,林婉柔立马开心了起来,“好!我就在这里等你。”

云无养朝云是玉离开的方向快步追了过去,她只要去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她就立马回来。

她不远不近地跟在云是玉的身后,看到她离开储秀宫后,进了一间院子。

云无养继续跟上去,来到院门口,却发现院子的门关上了,她轻轻推了推,没有上锁。

有人谈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听起来除了云是玉,应该还有两个人。

因为距离过远,云无养听不清楚里面的谈话内容,只是觉得......这里面有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她脱下鞋子,打算偷偷翻墙进去,看看到底是哪些人现在正冒充她的家人。

她刚爬上墙头,就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后衣领,一下子将她从墙上扯了下来。

云无养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被身后抓她的人扶住了。

这人身上穿金戴银的,像暴发户似的,硌得她生疼,她差点没忍住骂人,等她站稳后,一阵清新的白茶香将她包围。

回头一看,是萧骜。

那就不奇怪了。

“云无养,你在干什么?”

萧骜今天还特地换了个造型,往常全部撩到后面的头发,留了几缕出来,垂落在他的颧骨两侧。

微风轻轻一吹,随着披在身后的发丝一起轻轻拂过云无养的额角。

倒是显得他没那么暴躁了,只不过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臭。

“原来是主人,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我还以为你是来找相亲角的呢。”云无养上下打量一眼萧骜。

穿着一身黑金袍子,上面绣着金银丝线,装饰着流苏、玉带,就连佩剑都换成镶满宝石的那种了。

不知道还以为萧骜求偶呢,跟自然频道里的公鸟似的。

被云无养这么盯着,萧骜不悦的蹙眉,“本宫穿成什么样子和你没关系。”

“倒是你,昨日一整日都没见到你,你是藏到哪儿偷欢去了?”

萧骜瞥了一眼云无养,伸手将自己被弄皱的衣料抹平,狭长的黑眸中透着漫不经心。

云无养的眼角微微挑起,“呀,这都被主人猜对了?”

见萧骜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云无养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了。

“我前日夜里按照主人的吩咐,去爬了大房的床,那晚托主人的福,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

云无养坐在台阶上开始穿鞋子,打算暂时离开。

她知道萧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来和云是玉的家人见面的,就是来阻止她进去的。

她只能先等萧骜走了再来。

谁知萧骜并不打算放她走,她刚穿好鞋就被萧骜拎起来了。

“既然爬上了我皇兄的床,又来这里偷听做什么?”

“怎么,你很怕我听到或是看到什么吗?心虚了?这里面有什么我不能见到的吗?”

面对云无养毫不露怯的目光,萧骜侧过脸,嘴中发出一声嗤笑,头上紫金冠的流苏也跟着晃了晃。

“呵,本宫有什么可心虚的。”

“既然没有,那就请主人别管我,我看看情敌的家境和主人有什么关系?”云无养推开抓着自己肩膀的手。

“情敌?怎么,本宫让你爬别人的床,你还跟本宫的人争风吃醋上了?”萧骜的眼角弯着,对云无养刚才的话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是,不可以吗?”她抬起头,拉近了和萧骜之间的距离。

“我想让主人娶我,只爱我,不可以吗?”

蚊子:【叮!二皇子萧骜好感度上升五点,当前好感度:13,黑化值:6。】

话音刚落,萧骜的眼中出现了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生气。

但他并没有出声回答云无养的问题。

云无养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主人做不到啊,连个妾的名分都不愿意给我,只想把我当成脚边的狗养。”

“那可就别怪我和别的男人跑了。”

她说这些话时,脸上堆积着灿烂的笑容,心里却扭曲的不像话。

妾?

就算是正妃她也不要,她真正想要的,是看到萧骜痛苦,看到他死。

云无养看似不经意地随便拨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却将脖颈上四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露了出来。

刚好被萧骜收进眼底。

蚊子:【叮!二皇子萧骜好感度上升两点,黑化值上升三点,当前好感度:15,黑化值:9。】

她转身离开,身后的萧骜却突然像发疯了似的将她抓回来,死死地按在墙上。

“这是什么?”萧骜一把扯开了云无养的衣襟,将四个牙印全部展示出来。

这种牙印,一看就知道是他大皇兄留下来的。

但在萧骜的印象里,萧弋是从来都只放血不吸血,一旦吸了血,也就意味着萧弋已经把云无养当成自己的所属物了。

这是在她身上留下自己标记的行为。

“这是什么还需要问吗?主人,这不是一眼了然么。”

“怎么,吃醋了?”

“主人,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可真是精彩。”

云无养的话一句一句地刺激着萧骜的神经。

话音刚落,那股子白茶的味道就覆面而来,侵袭着她的口腔。

萧骜像是要将她的嘴唇咬破似的,含着她的唇瓣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