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想他就看看他的照片
也不知是久了没锻炼,体力下降了,还是苏昊泽铆足了劲儿的折腾她。
阮笛竟然累得睁不开眼,靠在苏昊泽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昊泽是上午的航班。
他早早就起了床,洗涮的时候,阮笛也起来了。
阮笛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T恤很长,到膝盖上面一点,苏昊泽穿的也是同款T恤。
苏昊泽漱了口,笑着问阮笛:“昨晚睡得好吗?”
“还可以。”
昨晚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再睁眼,天已经大亮。
阮笛起床的时候看了时间,竟然快九点了。
她还是第一次睡这么晚起来。
阮笛睡眼惺忪,接过苏昊泽递给她的牙刷和装满水的漱口杯。
他体贴得连牙膏都帮她挤好了。
这时,门铃响了。
苏昊泽说:“外卖来了,你洗涮完就出来吃早餐。”
“嗯。”阮笛满嘴泡沫,嘟嘟囔囔的应了一声。
苏昊泽打开门,从外卖小哥手中接过外卖,放在餐桌上,打开外包装。
他点了干拌馄饨,水煎包,豆腐脑,茶叶蛋,无糖豆浆。
阮笛洗涮完出来,看到丰富的早餐,想到这可能是她和苏昊泽吃的最后一顿饭,心底涌起一阵不舍。
但是不舍的情绪很快就被她赶出了脑海。
这个想法太危险了。
不能被苏昊泽左右她的情绪。
阮笛面无表情的坐下,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苏昊泽的情绪也不高,一直看着阮笛。
吃完早餐,他就要去机场了。
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姐姐,我给你打电话,你会接吗?”苏昊泽不安的问。
他最怕阮笛不回信息,不接电话。
感觉自己像被她抛弃了。
阮笛漫不经心的回答:“看情况吧!”
“姐姐”
苏昊泽委屈的嘟起嘴,眼眶都红了。
看他这么难受,阮笛又不忍心了,补了一句:“如果我在上班,就不能接私人电话,不上班的时候可以接。”
苏昊泽的俊脸这才有了笑意:“我到了江城就给你打电话。”
“好。”
阮笛吃了三个干拌馄饨,一个水煎包,一个茶叶蛋,一杯豆浆,就饱了。
苏昊泽不想走,但不得不走。
他拖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又红了眼眶:“姐姐,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不用送我。”
“嗯,再见!”阮笛坐在沙发上没动。
苏昊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打开门,拖着行李箱走了出门。
关门之前,又看了看阮笛。
他孤孤单单的站在电梯门口,难受得喉咙发哽。
贺骧每次走,阮笛都会送他到电梯口,他走的时候,她连电梯口都不愿意送。
对她来说,他连贺骧都不如吗?
苏昊泽揉了揉眼睛吗,把泪水揉散,吸了吸鼻子,挺直了腰板。
他也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成为阮笛喜欢的类型。
苏昊泽走后,阮笛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没有送他,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抱他。
不舍的情绪在心中泛滥成灾。
阮笛握紧了双手,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情绪。
苏昊泽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插曲。
他来也好,去也罢,对她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她的生活也即将回到正轨。
苏昊泽乘坐的飞机落地江城,他马上就拨打了阮笛的电话,他想印证一下,阮笛会不会接他的电话。
这一次,阮笛没有让他失望,接听了电话。
他很高兴:“姐姐,我到江城了,你好好休息,等我有空了,就去看你。”
“嗯,你忙你的吧,不用来看我,我没事。”阮笛的声音很轻很淡,听不出她的情绪变化。
苏昊泽说:“姐姐,我在枕头”
“噢”
阮笛快步走进卧室,拉开枕头,就看到枕头下的照片,哑然失笑。
“怎么给我留张照片?”
“你没有我的照片,我就给你留一张。”
苏昊泽特意挑了一张自认为最帅的照片,定制成小摆台,可以放在床头柜上,也可以放兜里带走。
阮笛想他的时候,可以随时看到。
“好吧,谢谢。”阮笛拿着照片,仔细看。
苏昊泽长得确实不错,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看过他短视频账号的评论区,开黄腔的不少,喊老公的也不少。
一群色眯眯的女粉丝,好像要把苏昊泽扒光了吃掉。
苏昊泽确实挺美味。
年轻,体力好,性格也好。
阮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苏昊泽之前放行李的位置空了,她还真有的不习惯。
苏昊泽好听的声音又在她的耳畔响起:“姐姐,我现在打车回家,上车了给你发信息。”
“好。”阮笛就躺在床上,一边看刑事案件的视频解说,一边等苏昊泽的信息。
苏昊泽上车之后就给她发来信息。
他到家了也要和她说,到家吃了几个菜还要说。
事无巨细,统统向她报备。
阮笛不知道别的年轻人谈恋爱是不是这么黏人,苏昊泽太黏人了。
她有时候都不想回信息了。
苏昊泽许久等不到她的信息,又要发信息来问:姐姐,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阮笛很想回一句:确实嫌你烦。
但最终没有把已经打好的话发出去。
只发了两个字:没有。
苏昊泽给阮笛发了自己房间的照片:姐姐,下次你来江城玩,可以住我家,我们一起睡,我的床很大。
然后还给床来了个特写。
让阮笛看仔细。
他的床确实够大。
但是阮笛不会去。
两人以苏昊泽发十条信息,她回一条信息的频率保持着联系。
苏昊泽走后,阮笛又休息了两天,头上的伤拆了线,她就回局里上班了。
她的新工作就是整理卷宗。
同时找出那些因为技术有限,不能侦破的陈年旧案,重新勘察。
阮笛的右手现在还使不上劲儿,但手指关节已经可以动了。
她在巨大的档案室内,拿出厚厚的一叠卷宗,仔细查看。
阮笛正看得认真,突然有人走了进来。
“贺队。”她抬头看到是贺骧,礼貌的笑了笑。
贺骧脸上的表情有些许怪异。
想笑又笑不出来。
扯了扯唇角:“身体恢复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