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栩让司机回去了,自己跟着陆渊参观新公司。
陆渊已经开始组局,晚上给夏知栩接风。
他给徐影也发了信息: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晚上有接风宴,你一起参加吧!
徐影还从未和陆渊一起,参加朋友间的聚会。
她怕自己融不进公子哥的圈子,也怕自己给陆渊丢脸。
徐影很快回了信息: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晚上还要写作业,我就在家陪小年糕。
陆渊:好吧,我尽量早点回去。
陆渊和徐影发完信息,又在群里发了吃饭的时间和地点。
曾贤屿:夏知栩回来,不通知我们,就去找了渊哥,是不是对渊哥旧情未了啊?
秦崇:有可能。
陆渊:别胡说,什么旧情不旧情的,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我和栩栩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这么多年没见,大家聚一下。
秦崇:前几年听说夏知栩在非洲当无国界医生,这次回国是长住还是短期逗留?
陆渊:不知道,我没问。
秦崇:可惜了,如果夏知栩早一年回来,你们还能再续前缘。
陆渊:再胡说八道晚上就不要来了,她就是早两年回来,我和她也不可能了。
曾贤屿:今晚嫂子来吗,真想看看前嫂子和现嫂子的巅峰对决。
陆渊:你们两找死啊?信不信今晚我收拾你们!
秦崇:哈哈哈哈,到底谁收拾谁,还说不准呢
曾贤屿:渊哥,当初夏知栩出国的时候,你可是哭得稀里哗啦啊,哈哈哈哈
陆渊: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有必要拿出来损我吗,看我今晚干不死你们!
夏知栩看到陆渊一直在发信息,笑着开口:“听说你当爸爸了,恭喜啊!”
“谢谢。”陆渊的注意力这才回到夏知栩的身上。
他笑着打开相册,献宝似的把小年糕的照片展示给夏知栩看:“我女儿,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了,眼睛好大好亮啊,像两颗黑葡萄,小脸圆圆的,肉肉的,真想亲两口。”
夏知栩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心里却很失落。
如果是她和陆渊的孩子,肯定更可爱。
她偷偷看了一眼陆渊,他笑得那么开心,肯定很爱孩子,和孩子的妈妈。
夏知栩的脑海中浮现出徐影的样子。
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儿,长得还不错,但算不得特别漂亮,和她比,还有一段距离。
夏知栩跟着陆渊去了他的办公室。
助理端进来两杯咖啡。
夏知栩端起咖啡,闻了一下,顿时喜上眉梢。
咖啡用的是她最喜欢的咖啡豆,陆渊果然还是念着她。
哪怕分手这么多年,她依然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陆渊喝了一口咖啡,笑着问:“你这次回来是长住吗?”
“对,长住,我已经接受了江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offer,会在江城医科大学任教,同时也会在附属医院坐诊。”
在国外漂泊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一天,夏知栩想回家了。
马上就办手续,买机票。
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陆渊。
她没有提前打电话,先去了陆渊家里。
结果她妈妈说他已经搬出去了,把他家的地址给了她。
还给她看了徐影的照片。
夏知栩又去陆渊家,结果在小区门口看到了徐影。
果然如陆渊妈妈所说,很普通的女人,家世也不好,生了个女儿,一把年纪了还在上大学。
夏知栩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渊。
他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女人。
那个女人配不上他。
陆渊晚上要和朋友聚会,徐影并不反对。
两人结婚之后,他出去和朋友聚会的次数明显减少。
有时候一两个月才聚一次。
陆渊没回来,她也没打电话催。
小年糕睡了之后她就继续学习。
一直到深夜。
她抬头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以前陆渊和朋友聚会,怕她担心,一般十一点就会回来,还会给她打电话报备,让她安心。
今晚却没有打电话。
徐影也没有放在心上。
洗了澡,就上床睡觉了。
只是在睡觉前,给陆渊发了条信息:十二点了,还不回来吗?
发完信息,她就睡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徐影醒来,看到身侧空荡荡,才知道陆渊一整夜都没回来。
两人结婚之后,他从未因为聚会一夜未归。
徐影心下一沉,拿起手机,拨通了陆渊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断了。
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他为什么关机?
徐影心中惴惴不安。
她给小年糕喂了奶,吃了早餐,就去学校上早八。
上课的时候,她时不时的拿出手机看一眼。
陆渊一直没给她回信息。
下课的时候,她迫不及待拿着手机,去走廊给陆渊打。
陆渊挂断了电话,终于回了条信息:在开会。
徐影: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在哪里睡的?
强烈的不安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徐影的咽喉,让她呼吸困难。
她担心陆渊故态复萌,又在外面去找女人。
像陆渊这种男人,面对的诱惑太多太多。
就怕他喝醉酒,一时把持不住,做了错事。
陆渊:现在忙,晚点和你说。
徐影看着陆渊的回复,心里更难受了。
上完课,徐影就回了家。
她一直拿着手机,等陆渊给她打电话。
可是等到下午,还是没等到。
难道陆渊一直忙,连一个电话都没时间打?
因为不安,她开始胡思乱想。
吃晚饭的时候,陆渊还没回来,徐影终于忍无可忍,又给他打去电话。
这一次,陆渊终于接了电话:“老婆,我很忙,忙完给你打。”
听到他说忙,徐影连脾气都没办法发。
“那你忙吧!”
说完就识趣的挂断电话。
一直到深夜,陆渊才回家。
他走进卧室,准备摸黑进浴室,灯突然亮了。
徐影坐在床上,眼神古怪的看着他。
陆渊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你昨晚去哪里了?”徐影声音冰冷的问。
陆渊呼了口气,说:“昨晚去医院了,有个朋友喝酒喝太多休克了,送她去医院输液,我在医院的沙发上坐着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