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作为一名独自前往异乡求学的女性,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和未知的挑战,要说心里没有丝毫惶恐,那绝对是自欺欺人。
然而幸运的是,在那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还有一位她所熟识、信赖的朋友——程锦瑟。
这份温暖和依靠让赵晓慧感到无比安心,也给了她勇敢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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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五,阳历的78年2月2日,程锦瑟一家人踏上了回京的归途。
同行除了李婶子,还有江昊天。
用他的话说,他誓死跟随陆华年,他到哪他就跟到哪。
现在陆华年调回京都了,他当然也要跟着回去。
腊月二十五这天,寒风凛冽,阳光却穿过厚厚的云层,如同一束金色的利剑,刺破了天空的阴霾,将温暖和光明洒向大地。
每一寸土地都被照亮,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与活力。
这片大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这片光明的到来,似乎也预示着即将开始的旅程将会一帆风顺、充满希望。
它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启示,告诉人们前方的道路虽然可能会有挑战,但只要心中怀揣着信念和勇气,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走向成功的彼岸。
在这样美好的天气里,让人不禁对未来充满期待,相信一切都会变得更加美好。
阳历1978年2月2日,程锦瑟一家人收拾好行李,踏上回京的归途。
与他们一同前行的,除了李婶子外,还有江昊天和陆华年的警卫李刚。
用江昊天自己的话来说,他对陆华年忠心耿耿,誓死相随。
无论陆华年去往何处,他都会紧紧跟随。
如今,陆华年被调回京都工作,他自然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一同返回京城。
程锦瑟看着面前坚定而执着的江昊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江昊天和陆华年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这种忠诚和信任令人钦佩。
想到上一辈子江昊天的结局,程锦瑟不禁感到一阵黯然神伤,眼眸也随之黯淡下来。
她深知那个结局对于江昊天来说是多么的悲惨和不公,而自己却无力改变。
如今重活一世,她暗自祈祷着,希望这辈子自己这只小小的蝴蝶所扇动的翅膀,能够给江昊天带来一些积极的变化,从而改变他的命运轨迹。
正是因为有了前世的经历,程锦瑟才更加珍惜现在的每一刻,更加珍惜身边每一个真心待她和陆华年的人。
尽管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她坚信只要努力奋斗,就一定能够创造出一个不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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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年从怀中掏出军官证递给售票员,顺利地买到了卧铺票。
由于带着年幼的孩子,他们选择轻装上阵,只携带了一些必需品上车,其他非必要物品则通过邮寄寄回家中。
陆华年、程锦瑟和江昊天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孩子,而李婶子则背着一个大包裹,里面装满了孩子们的口粮。
至于大人们的食物,他们只准备了一顿,剩下的打算在餐车购买。
警卫员李刚则背着一些孩子们用的东西。
陆华年抱着老大在前方开路,程锦瑟抱着女儿紧紧跟随其后,江昊天则是抱着老二紧跟程锦瑟的步伐。
接着是李婶子,最后是背着行李的李刚,负责垫后工作。
历经周折,几人终于到达了自己的车厢。
程锦瑟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儿。只见小丫头那双大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灵动可爱至极。
她像一只小精灵一样紧紧抱住妈妈的脖子,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
再看老大和老二,同样都是一脸好奇地四处张望,眼里是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
“我们三个不要同时离开车厢。”陆华年对江昊天和李刚说。
江昊天和李刚对视了一眼,理解地点头,表示明白他的顾虑。
毕竟火车上不仅扒手众多,人贩子也不少。
这三个可爱的双胞胎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他们确实担心会有人因此冒险行事。
车厢里有个男人在,人贩子多少会顾忌一些。
其实陆华年的顾虑不无道理,从他们抱着三胞胎出现在站台时就被人贩子盯上了。
如果不是陆华年那一身异于常人的冷厉,他们早就动手了。
加上江昊天和李刚都上过战场,那身上的气势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所以人贩子才没有贸然动手。
此时某个车厢的厕所里,三个男人头挨着头在嘀咕着,
“那三个男人一看就是当兵的,那三个孩子虽然招人稀罕,肯定能卖出大价钱,但是我们也得有命花!”
人贩子之一比谨慎。
“咱们干得本来就是亡命生涯的买卖,要想赚大钱,肯定得冒险,畏畏缩缩的,什么时候才能赚到娶媳妇儿的钱!”人贩子之二比较激进。
“你们两个说得都有理,既然要干,当然要有完全的计策。”人贩子之三眼冒精光,“其实不止是那三个小孩子,就是那个小姑娘也是极品。”
后面两人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赤裸裸的欲望。
那样极品的女人,真是人间罕见。
如果能让他们快活一次,死也值得了。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最前面那个男人一看就不简单,你们不要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第一个男人警告道,
“我们现在赚得已经比普通人多很多了,毕竟是无本买卖,我不能让你们知足,但是要想做的长久,还是要小心再小心。
我们是三个人,人家也是三个人,但是显然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第三个人看着他,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想到那个男人的气势,他不自觉的腿抖。
“那我们就这么放过这么极品的孩子和女人?”第二个男人不甘心。
“我们这列火车的终点站是京都,我们在车上按兵不动,等到了京都打探清楚他们的住址,男人总有不在身边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再动手也不迟。”第一个男人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