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王爱国跟看傻子似的看着陆子健,“新婚夜,打扰新人洞房花烛,你确定新郎是你舅舅,不是你仇人?
陆子健低下头,他抢走了他未婚妻前未婚妻,不是仇人,离着仇人也不远了。
“收起你那花花肠子,既然当初你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后悔!”王爱国警告他,“最主要的是不要去打扰我家闺女!”
“队长,您想多了,我是单纯的觉得没有长辈在身边,没有主心骨,才想到找小舅舅的,倒是忘记今天是他的新婚夜了!”陆子健一副毫不心虚的表情。
反正去喊不喊也没有多大意义,反正他舅舅不行。
王爱国皱眉,刚才还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怎么提到陆华年就一副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什么毛病?
“你自己相信就好!”王爱国没有反驳。
对自以为是的人他向来懒得费口舌。
有那些口水,去亲媳妇儿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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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程锦瑟实在累得不行了,陆华年还能再战八百回合。
程锦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陆华年的服务不错。
他将按摩浴缸灌满水,然后将水温加热到42度,然后把程锦瑟放进浴缸。
程锦瑟舒服“嗯”了声,某人立即有了反应。
看了看微微晃动的水波,陆华年目光一闪,轻轻在程锦瑟耳边低语:“乖乖,我给你洗洗好不好?”
程锦瑟其实没有听清他说得什么,只是本能地轻点了下头。
陆华年面色温柔,满眼爱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轻轻踏入浴缸。
买的时候他就怂恿着她买了双人的,现在想来还真是买对了。
今晚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娇喘低吟,她的媚态,她的一颦一笑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
看着她全身上下留下他的印记,他有种“她终于是他的了”的安心,还有种成就感与自豪感。
他轻轻按摩着她的腰,然后里里外外将她洗了个干净。
“不是给我洗澡吗?”半睡半醒间,程锦瑟控诉。
“我正在给你洗,乖乖~”陆华年气息不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兽欲。
毕竟她已经很累了,他还是克制一下。
不过在浴缸里的感觉真不赖,以后可以常常光顾。
“你这是洗澡吗?”程锦瑟努力睁大眼。
只是她实在太累了,根本阻止不了饿了二十五年的男人。
“我说是就是!”男人还振振有词。
“快点儿,我要去床上睡觉!”程锦瑟娇喘。
在水里晃来晃去,她实在没有安全感。
“马上!”陆华年对程锦瑟的每句话都有回应,至于怎么做就是他说了算。
程锦瑟也发现了,撇嘴,狡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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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诊所
“她这情况有些严重,还是去县医院吧!”医生给孙慕雨的撕、裂处上了药。
犹豫了一下,她选择了说实话,“她这个样,应该是小产了!”
医生的话震惊了陆子健,打得他措手不及。
孩子,他期盼已久的孩子竟被他亲手不,亲自扼杀了。
“医生,你再好好看看她,保住这个孩子!”陆子健抓着医生的胳膊恳求。
“不是我不救,而是这里条件有限,”医生拉开陆子健,对着王爱国等人说:“你们还是尽快去医院吧,再耽搁下去病人有生病危险!”
王爱国一听,面容严肃,当机立断,让妇女主任王桂芝将人抱到了拖拉机上,立即让拖拉机手往县医院赶。
孙慕雨躺在车兜里的旧被子上,上面盖着一件破棉袄,可是仍旧冷得打哆嗦。
“把你的军大衣脱下来!”王桂芝冷声命令道。
“那我穿什么?”陆子健脱口而出。
“你不脱的话,我们也不用去医院了!”王桂芝的声音比夜晚的风还冷。
人都冻死了去医院还有个屁用。
这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媳妇儿都这样了,他还只顾自己。
孙慕雨身下铺的旧被子还是王春花从家里拿的,车兜里什么都没有,总不能让人躺在冷冰冰的铁板上吧。
迎着众人的目光,陆子健咬牙脱下了军大衣。
王桂芝把破棉袄扔给陆子健,万一把人冻感冒了,照顾孙慕雨的事儿就落到他们头上了。
陆子健也不嫌弃了,有总比没有强。
因为是真得冷,冷得牙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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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年温柔地将人从浴缸里捞起,用大大的毛巾将人包好放到床上,然后细心地擦干。
他拿过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开始给程锦瑟抹香香。
此时如果程锦瑟醒来,就会发现,两人坦诚相见。
真得是坦诚,没掺一点水分。
抹完香香后,陆华年想了想,给程锦瑟盖上被子,然后走到大屏幕前,仔细挑选了一款药膏,纯植物的,没有任何副作用的,点击下单,到手后他又仔细看了说明,并在自己身上试用了下,确定真得没有不良反应,才开始给程锦瑟抹药。
抹药的地方,如果程锦瑟清醒的话,是死活不会同意的那处地方。
问题是,程锦瑟没有醒。
令陆华年欣喜得是,即使睡着的程锦瑟对他也没有防备,回应了他。
“乖乖,克制点,要不药膏白抹了!”陆华年低语。
当然程锦瑟听不到,一切源于本能与爱。
等给程锦瑟抹完药,陆华年出了一身的汗,而且他低头看了看,无奈的摇头,“还没饱吗?”
然后给程锦瑟盖上被子,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商量的语气,“可是她太累了,明天吧!”
陆华年私自给程锦瑟加了餐。
虽然空间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但是程锦瑟有准备眼罩。
陆华年给程锦瑟戴上眼罩,掖了掖被角,自己去洗冷水澡。
其实说冷水也不合适,潭里的水温控制在二十度,但是程锦瑟没醒,他出不去,只能将就着洗了。
他凝神静气,默背八大纪律三项注意,想将自己身上的邪火灭掉。
可是闻着空间里程锦瑟的味道,成效似乎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