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孙慕雨,之前的陆子健确实是有些恋爱脑在身上的。
对孙慕雨说的话他从不怀疑,即使怀疑也会被孙慕雨的各种理由说服。
所以,别人推测是人为的巧合,而他就认为是纯属巧合。
廖大伟真想仰天长啸,这么天真的人是怎么平安无事地活到这么大的!
但是他没义务解答陆子健的疑问,“陆知青,这些问题你可以去问孙知青,但是你们搬走是既定的事实!”
陆子健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他和孙慕雨的屋子。
孙慕雨一看他那丧气样就知道事情没有办成,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子健,廖大伟怎么说?”
他深深地看了孙慕雨一眼,无力道:“搬吧!”
孙慕雨眼里的嫌弃一闪而过,脸上却是气愤的表情,“都是程锦瑟,要不是她说什么没有家的安全,其余的知青也不会生出赶我们出去的心思!”
陆子健看着程锦瑟小院的方向,目光闪过一道幽光。
“我再去找找瑟瑟,不说她喜欢我那么多年,光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她也不该那么绝情!”
孙慕雨暗自撇嘴,男人果然就是贱。
程锦瑟跟在他身后跑的时候,他爱搭不理的,现在,程锦瑟彻底无视他了,他反而屁颠屁颠地凑上去,利用她和他曾经的感情行方便之事。
不过对于陆子健去找程锦瑟,她还是抱着一丝期待的。
毕竟她也不愿意搬出去住。
孙慕雨一脸怀念地说:“是啊,就算你和他做不成夫妻,但我们还可以继续我们的友情啊!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这么多年的同学情,瑟瑟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你说得对!”陆子健按住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瑟瑟恼我们是因为你瞒着她偷偷和我谈对象,她伤心至极才会和我们决裂,但是如果你诚心和她道歉,我相信她会原谅我们的!”
孙慕雨的脸黑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让我和她道歉?”
陆子健皱眉,如果道个歉就可以不搬出知青点,何乐而不为呢!
“小雨你想想,如果瑟瑟原谅了我们,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搬出去了?”
他看着孙慕雨一脸抗拒的样子,轻声哄着她,“我和你一起去,我相信瑟瑟不会太难为你的!”
孙慕雨看着跟少根筋似的陆子健,很想问问陆婉屏,生他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落在胎盘里了!
不过最终孙慕雨什么都没说,而是点头答应了。
她确实不想搬出去,整个青山大队,知青点的住宿条件也是数一数二的。
既然目的是一样,过程就不要太计较了,即使计较也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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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心爱的女孩儿大睡特睡的陆华年不知道他的大外甥正在打她未来媳妇儿的主意。
这次是程锦瑟先醒过来了,但是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他吵醒。
陆华年睡懒觉的机会可不多,作为军人每天的操练是不可少的。
程锦瑟心疼也没办法,毕竟这是生存的技能。
趁着这次受伤休养,可以稍稍放纵一下。
陆华年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抱着珍贵的水晶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生怕弄碎了一样。
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程锦瑟甚至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
她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音乐。
她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可是不论她如何回想,她对陆华年的记忆就是在陆家。
但是从陆华年字里行间透露的意思,他和她的第一次相见并不是在陆家。
程锦瑟小声哔哔,“是不是我记不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这辈子都不会告诉我?
明明看起来高冷禁欲,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幼稚呢!”
嘀咕着她倒是自己先抿着嘴笑了。
“乖乖,你说谁幼稚呢?”睡着的男人忽然出声。
只是刚睡醒的关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富有磁性,听得程锦瑟耳朵痒痒的。
原来后世那些女孩子说得是真得,这种声音真得可以令耳朵怀孕。
“当然是谁应声谁幼稚啊!”程锦瑟扬起小下巴,傲娇道。
某人在她的下巴上亲了一下,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小丫头,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是啊,忒嫌弃!”程锦瑟嘴上说着,双上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小姑娘言行不一啊,这样可不行!”陆华年爱怜地看着她,眼中的爱意都要化成实质了。
“那怎样才算言行一致啊?”程锦瑟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某人眸色一暗,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咬牙克制着,“今天我教你一课!”
“什么?”小姑娘像偷腥成功的猫儿一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早晨的男人是不能惹的!”陆华年牙尖厮磨着她的颈项。
“嗯”程锦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搂着他脖颈的双臂更紧了。
陆华年呼吸更加沉重,薄唇下移来到了她的锁骨处啃咬着。
“陆华年,你是属狗的吗?”才一会儿的功夫,程锦瑟就气息不稳了。
陆华年得意地笑了,“乖宝儿,你怎么这么敏感啊?我还没干什么呢,你这就支撑不住了?”
程锦瑟忍住羞意反问,“你还想干什么?”
“我想干的多着来!”某人意有所指地回答。
程锦瑟捂住他的眼睛,小声哔哔,“我也没拦着你啊!”
陆华年一个趔趄,趴在了程锦瑟身上。
“嘶”压到了胸部,程锦瑟直接飙出了眼泪。
陆华年赶紧撑起自己的半身,一脸焦急地询问,“碰到哪儿了?哪儿疼?”
程锦瑟脸红的滴血,羞涩地脚指头都卷起来了。
但是看着陆华年一脸“你不回答我就动手自己查看”的表情,程锦瑟哭笑不得。
他是真不知道女孩子在青春期有ru房胀痛啊!
她也不和他解释了,也解释不了。
程锦瑟头脑一热,将他的头按在了上面,语气奶凶奶凶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