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得了小猪仔江池渔还挺新鲜的,时不时的就去空间里盯着它们。
要知道,在这个贫困的时代猪肉就意味着生活品质,这可都是江池渔发家致富当富婆的资本啊,可得照顾好喽。
自从猪崽子住进了空间,江池渔就感觉到了空间的些许变化。
那条红鲤鱼好像游得慢了些,江池渔觉得可能是由于功率太大,发动机有些带不动了,可是怎么办呢,这些都是必需品啊,舍弃谁她都舍不得。
还好,经过几天的观察,除了成熟期稍微慢了一些,并没有其他问题。
慢就慢吧,反正市场也差不多饱和了。
等空间里迎来一下批成熟的时候,也快要过年了,又能发上一笔小横财,真心不错!
原本忙碌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突然闲下来了,江池渔越发矫情了,想念宋云和江边,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想自己。
想念池俊,也不知道他在京市过得如何了。
还有那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这秋收也该结束了吧,这人也不说来市里陪陪媳妇,也不知道脑袋里一天天的在想些啥。
而被江池渔想念的几人也都在惦记着她。
云市
织布厂的家属院里,江边跟宋云正在整理包裹呢!.
“江哥,你说这些够不够?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下次再寄东西小鱼儿收到都得年后了吧?”宋云有些担忧地看向江边。
江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足够了,咱们这寄过去也就几天她就能收到,年前再寄一次就是了,我们寄太多她吃不了都坏了,多浪费。
对了,你去把那个毛毯抱过来,我特意让老厂长从京市那边给我寻来的,她那边冷,正好派上用场。”
京市
池俊也是刚从邮局走出来,要不是有个封闭式的新兵训练,他早就把东西给小鱼儿寄过去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池俊寄的都是一些衣服、鞋子信和钱票,至于吃的他就没准备了,小丫头住在市里不会亏了自己的,再说那不是还有江边呢么!
江池渔的关心都已经在来春阳市的路上了,她还在本本分分地在供销社上班呢!
下班的时候唐凤琴为了表示感谢,特意邀请江池渔去家里吃饭,这段时间靠着江池渔他们两口子可是捞了不少钱呢!
请客的菜也很大气,知道江池渔爱吃肉,都没有纯素的菜。
糖醋里脊、辣子鸡丁、排骨烩酸菜、猪油渣炒包菜、红烧鱼,还有一盘炒鸡蛋,这些东西要不是请江池渔吃饭,他们家过年都不一定吃这么丰盛。
不过江池渔也没空着手去,给唐姐带了一瓶雪花膏,给姐夫带了一条烟。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几个人还喝了点小酒,为了庆祝生意合作顺利。等江池渔被唐凤琴的男人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江池渔的前世的酒量还可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的好像不太行。
她在路上吹了风,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的,还好就快要到家了,不然今天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顾渊原本今天下午就回来了,可是左等右等没等到小媳妇人回来。
供销社那边已经关门了,就是想要出去找人他都不知道要去哪找,这一刻他的心里是慌的,他第一次清晰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牵肠挂肚。
原来,他也和其他男人没有什么不同。
没办法,他只能在门口等着,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自己能第一时间知道,没想到等来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看到小媳妇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顾渊警惕了起来。
第一时间走到江池渔的身边,看向对面的男人,“媳妇,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这位大哥是?”
唐凤琴的男人是什么人啊,一看就知道对面这男人绝非普通人。
先江池渔一步开口解释道,“你就是小江的丈夫吧?果然是人中龙凤啊,经常听小江跟我媳妇提起你呢,我媳妇也是供销社的员工。
今天晚上俩人开心,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我媳妇实在是站不起来了,我又不放心小江一个人,这才跟着把人送回来的。”
江池渔心里腹诽,姐夫真能睁眼睛说瞎话,她啥时候跟唐姐经常提起顾渊了,唯一说过的一次还是唐姐要给她介绍对象,她说自己结婚了。
顾渊听到对面男人的解释,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是不太开心,就算是结了婚的男人他也不喜欢,他就是这么小气,不愿意让别的男人靠近自己的媳妇,尤其是喝醉了的。
但还是大度的说道,“那就谢谢了,我媳妇可能有点醉了,我就先带她回去了,改天一定登门致谢。”
唐凤琴的男人嘴上说着不用客气,人已经跑出老远去了。
废话,就顾渊那一身的气势,不跑是傻子吧?他可是听说江池渔的男人是个当兵的,这要是把他当成坏人咋办?
江池渔直勾勾地看着顾渊。
“小哥哥好帅气啊!就是长得跟我那个狗男人有点像,不过你肯定不是他,他一结婚人就没影了。”
顾渊见江池渔喝得都认不出自己了,心里有些恼怒。
可是听到小媳妇酒后的抱怨他又有些惭愧,的确是他的错,洞房花烛夜就去出任务,搁谁谁能不生气啊!
“小鱼儿,我就说你男人顾渊啊!你仔细看看我的脸。”
江池渔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那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摸上了顾渊的脸颊,左看看右看看,“鉴定完毕,你确实是顾渊,怎么舍得回我这来了?”
顾渊轻松地把人拎回屋里去,想要把江池渔抱到炕上去。
可是江池渔一趟下来就死活不撒手,非要抱着顾渊,“你别走,你不是说你是我男人么?那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姐姐有的是钱,能养得起你!”
顾渊脸色难看地把江池渔的脸摆正,正视对方语气凝重地问,“江池渔,你看着我,你清楚地告诉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江池渔艰难地睁开眼睛,“我知道,顾渊嘛!我男人……”
随着江池渔的一声我男人,顾渊直接吻了上去,说他趁人之危也好,他承认他沦陷了,沦陷在一种叫做江池渔的爱里无法自拔。
感受到男人疾风骤雨般的吻江池渔果断地回应。
窗外仅有的月亮也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不知道是不是在为屋里的二人感到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