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逃出来了,终于逃出来了……”
此刻,一辆从广府开往京城的火车,缓缓的开动了起来。
其中一节车厢内,一个矮胖的男人,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建林。
看着渐渐远去的广府,他彻底松了口气。
这一次南方之行,他可是险些丧命。
最后呢?
最后如何?
还是被他化险为夷。
甚至,还让他成功的绑走了赵立民的女儿。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因为一切都结束了。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包厢里?谁允许你进来的?”
何建林正要坐下来休息时,却发现,自己的座椅上做了一个女孩,女孩很矮小,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
但是,她的眼神很明亮,仿佛毒蛇一样。
看起来让人发寒。
何建林回过神来后。
立刻勃然大怒道。
“我叫小蛇,云城特别行动组组长,同时……也是云城一把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
“云城不方便做的事,我做。云城做不了的事,还是我做。”
小蛇抬起了脑袋,冰冷的眼神看向了何建林。
“……”
何建林一愣。
眼珠子不由得瞪大。
一股恐惧感,席卷而来。
“不……”
几乎潜意识下,何建林转身就跑。
“噗嗤!”
没等他转身,一声鲜血喷洒声响起。
整个包厢内,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大约过了三分钟。
小蛇安静的走出了包厢。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正如她所言。
云城做不了的事。
她来做。
她就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夜枭。
“何建林死了。”
黄志刚正坐在了广府省委办公室,看着文件。
额头上充满着黑线。
他能年纪轻轻调来广府担任省委书记。
可以想到他的能力。
他几乎用了三天时间,就了解了广府的情况。
以及整个广府存在的问题。琇書蛧
可就在他看的入神时,门被推开了。
只见,郭爱云仓促的推开冲了进来。
脸色难看对着黄志刚道。
“奇怪吗?”
黄志刚先是一愣,后是流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开口反问道。
“什么意思?”
郭爱云不解。
现在可是死了人啊?
甚至还是她前夫。
他却说,奇怪吗?
“他可是绑了赵立民的女儿啊?而且,还险些让他女儿丢了性命。你觉得,依赵立民的性格,会留他活路?”
黄志刚狠狠狰狞一笑,开口反问道。
“……”
郭爱云一愕。
是啊!
依赵立民的性格。
会放过何建林?
根本不会。
因为从头到尾。
何建林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更何况……赵立民这么做,也是替咱们解决了后顾之忧,不是吗?”
黄志刚狠狠一笑,开口反问道。
“你是说?”
郭爱云全身一身冷汗。
是啊!
何建林替他们做了这件事。
一旦被上面的人知道。
或者暴光了。
何尝不是给他们带来致命的威胁。
如今赵立民做掉了他。
何尝不是帮了他们一个忙。
“何建林本就是一个该死之人,他死不足惜,咱们接下来该考虑的,是如何打败他赵立民。”
黄志刚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郭爱云听出了黄志刚话中有话,于是,立刻开口问道。
“你说,他赵立民明知道,何建林可以威胁到咱们,可他为何还是要做掉何建林?真是为了报心头之恨?不不不,他是在试探咱们。”
黄志刚做为一个心狠手辣的老油条。
又怎么不知道,他赵立民想做什么?
可很遗憾的是。
他黄志刚一眼就看出了赵立民的手段。
“你是说……”
郭爱云的眸子一闪。
“咱们何不将计就计?”
黄志刚森然的打断了郭爱云,“你亲自去一趟港城,我想,这个时候港城很乐意跟咱们合作。”
“明白!”
郭爱云眼睛一亮。
她自然知道黄志刚的话是什么意思?xь.
此刻,立刻起身就走。
“嘿嘿!赵立民啊赵立民,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失望了,可就不好玩了。”
黄志刚无比邪恶的笑了起来。
如果云城不是出了一个厉害的赵立民。
他还真不会来这种地方。
要是他赵立民弱不惊风。
那就太不好玩了。
“领导,广府那边有了大动静,广府从港城那边,引进了一百多家大小企业,不仅一夜之间,解决了广府经济问题,而且,对咱们云城这边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领导,港城那边发来文件,称与我云城彻底决裂。”
“领导……大田汽车集团和丰众汽车集团正式合并,并且将在广府全面生产上市……”
“领导……”
此时,赵立民办公室。
宛如集市一般。
市委的人也好,市政府的人也罢,随时都有人来报。
来报的内容很简单。
广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仅如此,甚至还联合港城,对云城展开了围剿。
更重要的是,在经济上,对云城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各自站好自己的岗位,其他的我会处理……”
赵立民没有开会。
甚至给来报的人都是统一的答复。
他真不知道黄志刚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不仅知道。
甚至比谁都清楚这件事。
之所以没有反应。
很简单,这种人不给他当头一击。
他只会变本加厉,不惜一切代价去杀了你。
“宝儿现在怎么样了?”
送走了最后一波人,陈秀真端着饭菜送到了赵立民办公室里。xь.
“恢复很快,又跟欣然玩去了。”
看着丈夫的样子,陈秀真笑着道。
她也听说了那天的事。
特别是听到丈夫又哭又是闹的样子。
她的心却是暖暖的。
因为光这一点,可以看出,在丈夫眼里,女儿的地位有多高。
“那就好!”
赵立民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点点头。
“对了,那首歌,宝儿唱的怎么样了?”
赵立民忽然转移话题道。
“还能怎么样?唱的奶声奶气呗!真不明白,非得让她去唱歌。”
陈秀真白了一眼道。
“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赵立民没过多解释,而是笑了笑,吃着饭道。
陈秀真看到丈夫的样子,却是叹了口气。
遇到这样的事,没人知道丈夫的压力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