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可以了,我们走吧。”
张导鼻青脸肿地躺地上哀嚎,看向文溪和林惠子的眼神充满恐惧。
这两个女人是什么怪物,怎么可以这么狠?
他不会放过她们的,等着瞧!
林惠子起身拍拍手,朝文溪露出一个飞扬的笑容。
“小溪,走吧!”
文溪一笑,这才是她认识的林惠子。
张扬明媚,活得自我,不会为了不喜欢的事委屈求全。
文溪刚转身就看见穆燕森和白初娴站在不远处瞧着他们,也不知道在那看了多久。
胸口刚顺畅一点,这会儿又堵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文溪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脚上的靴子。
她在思考是直接略过他们走呢,还是走过去给他们一人一脚,反正今天都揍过一个了,不差再多两个。
在她愣神的功夫,穆燕森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
伸手准备拉她。
文溪反应过来,一掌拍开他的手,牵着马就走。
穆燕森的手被拍开,愣了一下。
这个女人!
等反应过来,女人已经走远,他顾不得别的,大步追上去。
身后白初娴喊了一声:“燕森哥!”
也要跟上去,林惠子一个跨步挡在她面前。
白初娴恼怒地看着她。
“让开!”
“白初娴,你要点脸吗?穆燕森已经结婚了,你见缝插针地勾引人家老公有意思吗?”
白初娴怒目圆睁。
“你懂什么,燕森哥就算结婚了,他也是我最爱的燕森哥,我绝不会因为他结婚了就放弃他,我才不要便宜了文溪那个贱女人。”
啪,林惠子一个巴掌扇在白初娴脸上,用了十分力道。
白初娴的脸马上肿起来。
她哇一声捂着脸哭起来。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说谁是贱人?你他妈才是最贱的人。缠着人家老公不放,打着爱的名义明目张胆地当小三。”
白初娴尖叫了一声朝林惠子扑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被揍成猪头的张导脑袋嗡嗡的,爬起来就看见撕扯在一起的女人,那架势恨不得把对方的头发拔光。
吓得他赶快逃,嘴里念叨着:“疯子!一群疯子!”
那边穆燕森刚追上文溪,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这边的动静。
他回过头瞧了一眼,又转回去拉住文溪。
“溪溪,你这是做什么?”
文溪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哦,就是刚刚揍了一个人。怎么,这穆总也要管啊?”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来马场?”
“马场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来就来。”
穆燕森顿了一下。
“这个马场确实是穆家的。”
文溪盯着他目瞪口呆。
好吧,她差点忘了穆家在京城是什么样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又听穆燕森说道:“也是你家的,以后,你想来就来。会骑马吗?我教你?”
教她?文溪想到她刚进马场看到的画面,心塞得很。
“不必了,你还是去教白小姐吧,我消受不起。”
“吃醋了?”
文溪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飘飘的。
明明做得不对的人是他。
穆燕森一把拉她入怀,紧紧搂住。
文溪挣扎着要出来,他衣服上有一股香水味,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刚刚抱了别的女人,让她恶心。
可是她不知道穆燕森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她挣扎半天也逃不出来。
泄气了的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穆燕森慌神了,急忙放开她,双手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
眼中满是心疼和无措。
“溪溪,我错了,你别哭!”
他忙用手去帮她擦拭,可是文溪的眼泪越擦越多,跟不要钱似的。
只要文溪一哭,他心里就揪着疼,毫无办法。
文溪觉得自已太委屈了,为什么他可以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对她表现得那么深情。
她蹲下来埋头哭泣。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也以为他们两情相悦。
她可以跟这个男人要一个孩子,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
可是白初娴就像一根刺,时不时冒出来在她心尖上扎几下。
她突然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他们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吗?
穆燕森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她,直到她不哭为止。
确定文溪冷静下来,穆燕森才出声说道:“溪溪,我不是跟初娴一起来的,我是跟合作伙伴一起来的。后来就遇到了初娴,她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我不能看着她摔下来不管是不是?所以就上去教了她几句。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我和初娴认识很多年了,而且她还救过我,我不能见着她却把她当陌生人一样对待。你理解我的对不对?”
文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我不理解!穆先生,我不相信你看不出白初娴对你的意思。不管她是你忘不掉的初恋还是救命恩人,你纵容她在你身边搞事情,就是你的不对。”
“你置我于何地?你是我的丈夫,你跟我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我也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是那么甜蜜。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是在自欺欺人,其实白初娴一直夹在我们之间,她时不时就出来蹦哒几下,提示着你跟她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即使是我,也左右不了你们的感情。”
穆燕森的眼神变得幽深。
他没想到她心里有这么多委屈。
“她不是我的初恋!”
文溪一愣,穆燕森的初恋不是白初娴,还有她不知道的别人?
“不管你的初恋是谁,我不关心!”
穆燕森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溪溪,我说过,我跟初娴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毕竟救过我,我不能对她冷眼旁观。”
文溪盯着他。
“那如果,我和白初娴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溪溪,你会游泳!”
文溪气节。
“那就是你会先救白初娴是不是?我就知道,跟她比起来,我微不足道,我只有输,而且输的很惨。”
穆燕森无奈。
“溪溪,不能这样算的。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的存在,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