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茹的确在她妈家,从叶家老太太回来,她就把自己气够呛。
本来她一身的理,结果去老太太那,她竟然一点都不因为儿子做了对不起儿媳妇的事理亏,竟然还问她是不是想离婚。
她要真想离婚,直接就离了,还用特意去跟老太太说一声吗?
她要的就是老太太一个态度,结果老太太就是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结果回来她还被她妈教训一顿。
骂她这么多年都白混了,邱月茹就不明白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就白混了。
可是现在想想这十年,她都得到什么了,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房子房子不是她的,孩子叶盛铭到现在也不承认。
本来想生个儿子把叶盛铭的心抓住,顺便再把叶家主权抓住,结果呢!落得一场空。
叶盛铭在外面的女人比她年轻漂亮有能力。
最后还剩什么了,除了女儿一无所有,就这个女儿还没给她争口气。
如果叶安安能像叶真那样学习好,叶盛铭肯定巴不得让大家伙都知道这是他亲生的呢!
结果叶安安现在可能连大专都考不上。
要不是因为叶安安,她和叶盛铭之间也不可能生出这些间隙来。
可能在叶盛铭眼里,她为的是她女儿,而叶盛铭考虑的是自己的女儿,他们就像正常的二婚家庭一样,到了关键时刻,都为自己儿女考虑。
可是叶安安明明就是叶盛铭亲生的,到底是哪一步或是哪句话让叶盛铭误会,叶安安不是他的亲闺女呢?
其实叶安安比起叶真挺会来事的,这么多年一直学着讨叶盛铭欢心,为什么就换不来叶盛铭的一颗真心呢!
说白了叶盛铭他就没有心,他想的就是他自己,年轻时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行了,妈,你别叨叨了,叨叨的我头疼。”
邱月茹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这真是踩在倒霉点上了,先是被杨晚晴打了两巴掌,还没等她缓过来呢!叶盛铭比那两巴掌厉害多了,简直就是重拳出击,一下子就把她打倒了。
现在她已经成为全镇的笑话了,想想她之前跟单位的人说,叶盛铭跟她多恩爱,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话呢!
“不爱听我叨叨就回去,我还不伺候你呢!”邱老太太撇撇嘴,不过还是不放心地说,“那事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你和茂城不是替我教训过了吗?他也说不想离婚,我还能怎么办?”
“这就完了?”邱老太太觉得她就生了一个傻闺女,亏她平时还觉得女儿比儿子聪明多了,
“那怎么办?还能离婚?”
邱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至少让他给你个保证啊!”
“什么保证?”
“什么保证?钱和房子,他叶盛铭还能给你什么?什么值钱就拿什么保证。”
不得不说老太太是现实的,关键时候她至少能让女儿把东西握在手里。
邱月茹这才清醒一点,是啊!这么关键的时候,叶盛铭这么对不起她,她至少应该要点什么。
反正现在杨晚晴回来了,想要让叶真替叶安安高考基本不可能了。
可是别的她可以要啊!钱之前就在她这儿,所以这个不用,可是房子呢!
上次老太太说的清清楚楚,这房子是叶盛铭和杨晚晴盖的,那一砖一瓦写的都是她儿子的名字,就算杨晚晴离婚了拿不走,那房子的一半也是留给叶真的。
跟她半毛钱都没有,她想当这房子的女主人,门都没有。
邱月茹终于又振作精神了,“我回家,我现在就回家,让他把保证书写好,让他把房子转到我的名下。”
“这才对,别遇到点事就哭天抹泪的,把钱攥在手里才是真格的。那女人看上他什么了,无非就是他这副镇长位子还有家产。
他要是什么都没有了谁跟他啊!他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那女人还能养着他啊!
我告诉你,叶盛铭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什么也没有了他还得回来找你。”
老太太似乎算准了,叶盛铭肯定会有一无所有的那一天。
“我告诉你,不管他离不离婚,这些东西你都得给我抓在手里,别犯傻听到没有。”
邱月茹点点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叶安安还在家里悲春悯秋呢!她妈这就回来了。
叶盛铭也没想到邱月茹大晚上的能自己回来,其实如果邱月茹不回来,他也不打算去接,他想着正好这几天清静清静,他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他想明天一大早去趟县里,下午他打了一圈电话也没找到人,想想还是明天直接过去放心一点。
“你回来了。”叶盛铭也没对邱月茹怎么热情,毕竟他被小舅子收拾时,邱月茹可一点没求情。
“叶盛铭,你给我写个保证书。”邱月茹直奔主题。
叶盛铭皱着眉头,“我没想离婚,我还怎么保证。”
叶盛铭觉得今天当着岳母和小舅子的面都已经做过保证了,还要什么保证书。
“不行,我要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还有就是我要你把房子转到我的名下,结婚十年我至少要给自己和孩子一个保证。”
“房子?”叶盛铭一想就知道这肯定是老丈母娘出的主意。“房子不是我的,是我和杨晚晴一起盖的。”
“这不我管,反正房子现在写的是你的名字你就可以转成我的。”
“房子不是我的名字,还有杨晚晴和叶真的。而且房证也没在我这儿,在我妈那儿。”
这是杨晚晴离婚时的要求,要求加上孩子的名字。而且房证要放在老太太那里保管,也就是说让老太太替叶真保管。
“叶盛铭你什么意思。”邱月茹又疯了,她就是想要一个保证竟然还这么难。
“我没别的意思,你要什么都行,但是房子不行,家里的存款不是都在你那吗?你还要什么保证。”
“叶盛铭,这就是你的态度?对不起我的人是你,你以为不离婚就对得起我了?”
叶盛铭皱着眉头,“那你想怎么样?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