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眼中的笑意意犹未尽。
私生饭干咳了两声继续道:“差点忘了,还有一些照片不方便传输到你这边来,网络上容易泄露出去,我把照片留在一咖啡馆的柜台了,待会儿把一些不方便的照片?
温棠将手机从耳畔取下来看了看。
琢磨,应该是比iPad上的照片还要劲爆的吧。
总之,对她而言,越露骨越好。
“好。”温棠挂了电话。
抬眸看了眼时间,转身去了衣帽间。
取过一黑色的风衣出了君悦蓝山。
殊不知,楼上有一双眼眸在盯着她。
直至车子的尾灯越来越小的消失在视线中。
“你好,有位故人在这儿寄存了一件东西,派我来取,姓"李"。”温棠站在咖啡馆的前台。
工作人员是个笑起来特别甜的小姑娘。
“哦!姐姐,稍等,我去取。”小丫头蹲下腰身。
没一会儿,将一封了口的棕色纸袋子递给她:“这就是了。”
温棠取过袋子掂量了一下,厚厚一小沓,应该拍了不少。
“谢谢。”她将东西放进包里拉好拉链。
顺势取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推到小姑娘面前:“这是给你的小费。”
话音落下,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咖啡馆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君悦蓝山一个人坐在沙发前打开了纸袋。
里面的照片格外醒悟。
陆念心一袭泳装在和男演员划船漂流,二人面对镜头的笑意浓烈。
宛若像是一对情侣。
又往后翻看了一张照片。
还有陆念心与男演员露营扎寨的场景,看的温棠心生愉悦。
她想,就这么把照片爆出去了,未免太无趣。
若是能再得到一些照片,联合这些照片一同散播出去,岂不美哉。
她嘴角渐渐上扬。
咔嚓——
卧室的房门被人拧开,硕大的身躯出现在温棠的视线中。
她瞳孔骤然收缩一下,手忙脚乱的将照片隐藏在身后站起身来:“裴总,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裴河宴上前靠近。
温棠挪步,始终以正面面对他,将照片紧紧的隐藏在身后。
“刚才去哪儿了。”裴河宴问了一声。
温棠停顿了一下,“额,刚才接到电话,出门去见了一位故人。”
故人?
裴河宴眼中带着质疑。
目光一路下滑,落在温棠的手上。
道:“在隐藏什么。”
温棠笑了笑:“没。您要喝点什么?”她私底下情绪提到了嗓子眼。
裴河宴双腿叠放看向她:“转过来。”
温棠咬住下唇:“我去帮您倒水。”
她试图脱身,裴河宴的眉头一拧,压迫感跟着席卷而来。
“把东西交出来。”
温棠望向他:“真没什么。”
裴河宴不信:“温棠,做贼心虚就差写在脸上了。”
话落,他伸出大手。
温棠后退两步。
裴河宴见她不肯,上手去掠夺。
二人你争我抢,照片洒落了一地。
陆念心的艳照落入裴河宴的视线中,他眼神眯了眯,温棠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嚯,看来我们阿棠还有偷拍别人私生活的习惯。”裴河宴单膝跪地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
温棠吞咽了一下,死鸭子嘴硬的说着:“谁知道寄来照片的人是何居心。”
“你知道的,只要是有关于陆小姐的事,我从来不屑掺和。”
裴河宴嘴角上扬,站起身来,手一松,照片掉在地面上:“当真?”
他望着温棠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眼中充满了质疑。
“那么刚才去八号咖啡馆的人又是谁。”
温棠的心头猛然收缩了一下,眼中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您跟踪我。”
裴河宴轻笑一声,“不至于。”
只要是他想知道的,随便派个人出马便能即刻搞定。
还用不着他亲自出面。
“那我奉劝裴总以后不要妄自揣摩别人的心思,因为每个人都独一无二的,不可能会按照您猜测的规划来行事。”温棠说的理直气壮。
裴河宴捧起她这张精致的小脸儿来。
迫使温棠垂眸看向他。
“别人我不清楚,但是如果这个人是你,我想,一定会再了解不过。”说完,裴河宴尤其咬准了字音:“别忘了,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人。”
“也是我最了解的那个人。”
温棠的脚趾抠了抠,不敢对上裴河宴的眼睛。
不知为何,如果换做其他人,她或许早就恼了。
又或者,视线会与他针锋相对直至胜利为止。
可偏偏这个人是裴河宴,让她连理直气壮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想闪躲,想逃避,一度想找理由推开眼前的男人。
来掩盖心虚和不安。
“怎么,没话了?”裴河宴捏着她的小脸儿紧了紧。
温棠湿润了一下唇角,在裴河宴的指腹中挣脱,嘴里理直气壮的说道:“是,是我骗了你,也是我派人拍了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要打要罚,全凭您处置。”
裴河宴不怒反笑,“乖乖,敢情你这是吃醋了。”
温棠脸色顿时一红。
“你,你的胡说八道什么。”
裴河宴唇角勾起:“原来我们阿棠不是个机器人,除了工作之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还会吃醋,真可爱。”
温棠面色红的像是一熟透了的苹果坠入温柔乡,甚至从未见过裴河宴如此温和的一面,嘴里嘟囔着:“求您别说了。”
她羞涩又窘迫。
裴河宴上前,“不对吗?”
“以往还真没见过我们阿棠吃过醋。”
温棠屏住呼吸,慢了半拍。
裴河宴将她推倒在床。
乌发散落在四周,嘴角噙着一缕发丝,她看向身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在灯光的加持下,似乎更期待被他疼爱了。
但她不敢说出口。
也不敢直接表达这种不被认可的畸形感情。
只能默默的埋藏于心底,热恋且挚爱的回应着裴河宴的热吻。
“裴……裴河宴。”温棠纤细的胳膊搂着男人硕大的身躯:“关灯,先把灯关了……”
即便是已经做了无数次,可每一次在赤果果的面对裴河宴时,她都会紧紧的攥着床单有种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