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李直听的一脸懵逼,要是说不立主母,可能会有些许麻烦,怎么这立主母麻烦反倒这么可怕?
“我没听懂老爷的意思……”
“不懂就别问。”叶守白了李直一眼,难道真要我给你说我的正妻位置是留给女帝的?
且不说能不能吓死你,这要是传出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李直低了低头,“那我先安排其他几位夫人在府内住下?”
“先问问她们各自意见,喜欢安静的,就出去重新购置宅院,愿意留在府上的,就把偏房那几件房间给她们收拾好。”
“要是她们有意见……”
“谁有意见,让她来找我说,李柳儿许烟她们五个不用太特殊照顾,平日里干什么以后也干什么。”
“明白。”
“下去安排吧。”
李直奉命退下。
叶守吐出一口浊气,不当家是不知道这些琐事处理起来也要命啊。
他优哉游哉地回到房间,特意让锦衣卫收在门口,他真得好好睡一觉了,说起来也快三四天没合过眼了。
就算是精力旺盛的武夫,也架不住天天透支自己的身子骨啊。
……
詹王府。
詹王爷本命詹霸虎。
本人和他的名字一样霸气外漏,是当今朝廷中唯一可以披甲上殿之人。
麾下有一只八千人的精锐步卒,如今陈兵在边境上,把守一关。
詹霸虎身材魁梧,披上甲胄就像那当时吕布一般,威武霸气,不过少了一只眼睛。
绑着一块精致的虎头眼罩遮挡着。
这颗眼珠子是当年跟随先帝南征百越为了救先帝才没的。
自身更是一个五品出神境大宗师。
詹霸虎看完副将递上来的近况汇报,眉头微皱:“世子和詹孟永在哪儿?”
“都在府上。”
“罢了,近日局势诡谲多变,都低调些。”
“要知会世子一声吗?”
“知会那小废物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要不是老子让他别打梨园戏楼的主意,叶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詹霸虎揉了揉鼻梁,神情疲惫。
自己这嫡子算是练成废号了。
早知道在突破五品出神境之前多留下几个子嗣就好了。
现在好了,成了大宗师之后难有子嗣,唯一的儿子还他妈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废物,连建小号重新培养的机会都没有。
副将不敢多嘴王爷的家事,便岔开话题道:“王爷,严丞相那边最近又派人来当说客了,他们似乎已经准备的万事俱备了。”
“呵呵,万事俱备?”詹霸虎不屑冷笑:“他们要是真的万事俱备万无一失,还来找我做什么?”
“那属下回绝他们?”
“不急,先应承下来,两头下注,方是存身之道。”
“明白,那属下先安排三千人马入城。”
詹霸虎微微点头挥退道:“去安排吧。”
……
中午,太阳高悬。
蝉鸣声此起彼伏,街道上都少有行人。
叶守今天穿了一身白玉色的常服,材质亦是上等,长发简单束起别了一根古玉发簪,显得利落干脆。
人靠衣装,又有气质不俗的沈炼在身后陪衬,更给叶守添了几分英武和上位者的贵气。
此时,叶守沉默坐在海丰商会的会客室里,自信藏于眉宇,意气风发却不是那么张扬。
接待他的人是商会会长的女儿,上等品质的御姐美人海平遥。
叶守眯眼问道:“齐副会长真的忙不赢来见一面?”
海平遥接待公孙婉儿可能会有些许紧张和怯弱。
毕竟公孙婉儿是陛下身边的人,一言一行都能代表陛下。
可叶守算个什么鸟?
不就是飞云宗宗主的嫡传弟子吗?
我海丰商会背后的海丰楼能比你飞云宗弱了不成?
论官职更是个小小的从四品武将,海平遥压根没把叶守放在眼里,当初若不是公孙婉儿带着叶守来,叶守能见到齐安燕?
海平遥长相上等,但身上的那股出尘气质,在叶守眼里基本上快要到达极品品质。
她一举一动皆能诱惑人心。
海平遥闻言没有接话,而是给叶守斟了一杯茶水,随后看向沈炼一眼,“阁下英武神勇,气度不凡,想来便是最近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锦衣卫统领吧?”
锦衣卫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如此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经常在京城抛头露面,想不被人知道都难。
不过沈炼只是嘴角噙笑,对海平遥的夸赞置若罔闻。
他的意思很明确,不管你是谁,别想绕过自家主子来与自己搭话,叶守不开口,他岂有开口的资格?
沈炼的沉默让海平遥有些意外。
按理说一个六品高手,就算甘愿趋于人下为人办事,也不可能这般恭敬顺从才是。
尤其是她堂堂海丰商会会长的女儿与他示好搭话,再怎么忠诚叶守,也不该置之不理。
沈炼这种态度,反倒不像是一个属下,而是一个专门伺候叶守的侍从。
海平遥心中思忖,但面上倒是平静的很,没有丝毫尴尬,只是笑着重新看向叶守:“副会长日理万机,目前真没有时间来见大人,有什么话大人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并不是说女人的心思深沉像海底的针一样不可寻觅。
而是说女人的心眼小的只有海底里那找不着的针一样,不能说是小,只能说是完全没有。
叶守和沈炼态度都不算好,她便也不肯给上好脸色和好话。
话里话外透露的无非三个字‘你不配’。
要么自己滚,双方还不至于撕破脸,要么就回去把公孙婉儿带来,不然想见到齐安燕可没这么容易。
叶守忽然起身,笑道:“看来齐副会长是知道我为何而来,故而避着我,可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
“听不到叶大人在说什么。”海平遥笑着回答:“副会长若是能见叶大人,定不会躲着的,二位又没什么仇恨。”
“你能代表你爹海平章?”叶守眯眼笑问。
海平遥仍是浅浅笑着,从容回道:“当女儿的多少也能代表家父一些的,毕竟血浓于水不是?”
“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一日见不到齐安燕,这海丰商会的生意就一日做不下去。”叶守冷声一哼。
海平遥如此不识抬举,总那些话语搪塞敷衍他。
真以为他是纸糊的老虎?
海丰楼是牛逼,但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
你海丰楼身在大乾之外,就算有心插手大乾之内,你来得及吗?
别说救人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即便时候海丰楼要报复,飞云宗也不是吃素的。
现在谁敢阻拦他办事,他就敢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