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少女彻底跑远,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两道灼热的视线便落在了姜柚柠的身上。
这两道视线,一个幽怨,一个兴奋。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洛眠语气无比幽怨的说道。
他好好一个黄大闺男,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怎么就有家室了,而且这个家室还是一个男的。
对此,姜柚柠是一点都不心虚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张脸又多招人,就刚刚一会儿的功夫,好几道视线都黏在你身上了。”
“所以你就抹黑我?”洛眠更加幽怨了。
“我这叫一劳永逸好不好,而且,不看性别的话,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挺合适的,一看就是势均力敌。”姜柚柠摸了摸鼻子,丝毫不心虚的说道。
她是真的觉得这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好主意。
虽然她不确定这个巨虎城的人道德水准有多高,但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好歹会有所忌惮。
起码那些实力比他们弱的人不敢随便打他们的主意。
听到姜柚柠的解释,洛眠陷入了沉默,他竟然也有点被说服了。
而另一边,祁林染就完全没有这种纠结,反正又不是真的,说就说呗,又不会少一块肉,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姜柚柠。
“小柠檬,再叫一声兄长来听听好不好啊。”
姜柚柠看着他搓手的动作,已经脸上那谄媚的笑容,默默的移开了眼睛,随后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没有直接打人已经算她教养好了。
祁林染即便是被骂了也不生气,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现在能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吗?刚刚那人又是谁?”姜柚柠说道。
闻言,祁林染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刚刚那个女人姓郑,是巨虎城城主的女儿,名叫郑妗妗。”
“半个月前,郑妗妗突发奇想,准备抛绣球选出自己的夫婿,我偶然路过,直接被绣球砸中了脑袋。”
说到这里,祁林染的眉头紧蹙,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的话,当天他一定会换一条路走,不对,是离巨虎城远远的。
整件事情虽然听上去像是编的,但这就是事实,起码在祁林染看来就是事实,他只是一个路过被无辜牵连的路人。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他便被郑妗妗给缠上了,若非是他实力未恢复,这个郑妗妗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绣球哪里去了?”洛眠好奇的问道。
祁林染想了想,说道,“弹开之后好像是落到了不远处一个乞丐的怀里。”
姜柚柠:……
洛眠:………
“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缠着你了。”洛眠认真的说道。
“不就是见色起吗,还能为了什么。”祁林染不屑道,一副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的表情。
在祁林染的带领下,姜柚柠和洛眠两人来到了他居住的地方,一个二进的院子,周围被阵法保护着。
“对了,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祁林染突然问道。
“姜子宁没有跟你一起进来,他是怎么保护人的。”
“这里是一片上古战场,我们自然是来这里寻找机缘的啊。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姜柚柠回答道。
“上古战场?你说这里是上古战场?难怪……”
祁林染先是震惊,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这么说来那些人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看在这件事的份上,等回去之后他可以让那些人死的痛快一点,留一个全尸。
就在这时,玄凤用喙轻轻的戳了戳姜柚柠的脸颊。
“怎么了,玄凤?”
“啾啾啾。”
“主人,玄凤说它刚刚在那个郑妗妗的身上感受到了蛋壳的气息。”白白主动翻译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姜柚柠道。
非但没有说,甚至还自己藏了起来。
“啾啾啾。”
“玄凤说怕被发现。”
玄凤虽然没有有关于这里的记忆,但是直觉告诉它,绝对不能那个郑妗妗发现自己的存在。
“行吧,起码现在我们有线索了。”姜柚柠想了想说道。
至于那个郑妗妗…姜柚柠的视线落在了祁林染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
祁林染察觉到姜柚柠的眼神,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但很快,祁林染便主意到了姜柚柠肩膀上的玄凤。
一挥手,便将玄凤抓在了手中,任由玄凤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其禁锢。
“你这只乌鸦…是从哪里来的?”祁林染挑眉问道。
“从一家酒楼的后厨,有什么问题吗?”姜柚柠如实说道。
祁林染:“……没有……”
与此同时。
巨虎城的城主府内。
一件装饰豪华的房间被,城主郑东对着一面黑色的镜子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原本安静的房间内,一道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郑东,我的命令你可听明白了,我们已经将魔尊祁林染送了过去,你要做的便是不惜一切代价榨干他的修为,为我们之后的伟业奠定结实的基础。”
“属下明白!”
郑东恭敬的说道,眼神看向黑色镜子中那模糊的人影,眼神中满是敬畏的神色。
“只不过,我虽已经找到了魔尊祁林染,但他始终对我们抱有警惕之心,我们是否要采取强制措施?”
说到这里,郑东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镜子中模糊的人影沉默了片刻,说道,“不,一般人是杀不死魔尊的,而且只有他活着,才能够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而人影没有说的是,他猜测祁林染似乎是杀不死的。
“是,属下明白!”郑东恭敬道
走出房间,郑东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摔摔打打的声音。
“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郑东对着旁边的侍从问道。
侍从低头,恭敬的回答道,“已经有一阵了,小姐一回来便直接冲回了房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言下之意便是一只摔到现在。
闻言,郑东的眉头紧蹙,“小姐不是去找那位祁公子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这个,属下也不知。”侍从低着头,不敢与郑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