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把她的嘴给堵上。

然而,第二日一大早,路清瑶还在做梦数银子呢。

就被可乐从被窝给拽了起来,

“主子,快点起来了,七王府来人了。”

睡眼惺忪的路清瑶揉了揉迷瞪瞪得眼睛,

“谁啊?大早晨的啥事啊?”

这一天天的咋竟是事啊!

烦死了。

“听管家说是七王爷的贴身侍卫,叫瞿江。”

可乐略一思索,边替路清瑶更衣,边说道。

“瞿江?”

路清瑶想到洛玉渊既然是派瞿江来了,想必是有急事。

路清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来到花厅。

花厅内的瞿江,一看到路清瑶,便脚步匆匆的迎了上来。

拱手一礼,声音有些急促的说道,

“路大小姐,七爷请您过府一趟,蓉儿出事了!”

路清瑶一听到‘蓉儿’两个字,好看的眉眼顿时冷得刺骨,

“出什么事了?她不是在七王府地牢里吗?”

“回大小姐,之前看守蓉儿的侍卫来报,说是她在地牢里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恐怕,是不行了!”

“七王府的府医束手无策,所以七爷特地让我请大小姐过府。”

路清瑶觉得纳闷,她不就瞎了一只眼吗?

至于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吗?

唉,贱人就是矫情!

扭头看向可乐,

“可乐,把我的药箱拿来。”

“是。”

路清瑶随即又扭头看向瞿江,

“走,边走边说。”

“是。”

随即便吩咐管家告诉柳婉儿一声,便出了门。

不一会功夫,三人便来到了七王府。

主仆二人在瞿江的引路下,拐过东北角的一处长廊,绕过假山,又过了两处长廊。

在一处鹅卵石的校场边缘进入了地牢内。

而可乐则被留在了花厅里。

地牢很小,里面的环境阴暗潮湿,狭长的甬道,只有挂在墙壁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

洛玉渊已经等在牢房门口。

他微微侧身,见瞿江与路清瑶迎面而来,命人打开了牢房的门。

路清瑶在瞿江的指引下,来到第三个牢房门口站住脚,

此时牢房门已被打开,侍卫也已经退下。

路清瑶打眼便看到一个铁质的刑架上,蓉儿整个身体都被展开,手脚都被固定在上面。

此时的蓉儿披头散发,惨白的脸,浑身不停的在抽搐着,再也没有初见时的那般妩媚佚丽。

“所以,王爷是废了她的武功,继而也割了她的舌头?”

路清瑶再回京都的路上便过洛玉渊,打算怎么处理蓉儿。

当时洛玉渊并没有给他确切的答复,因此她以为洛玉渊只是为了更多情报,而不愿意让她杀了蓉儿。

然而再来七王府的路上,瞿江便将蓉儿武功被废,被割舌头的事告诉路清瑶了。

她当时内心有些震惊,难以置信。

当她亲眼看到这一幕时,内心更是震撼不已,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折磨蓉儿。

洛玉渊听到她的话,并未言语,

只是他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神色一凛。

随即眼底涌现出一丝暴戾狠辣的色泽,

“她曾经让你受尽流言蜚语,那本王,就让她痛不欲生!”

她曾经伤害了他的女人和孩子,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那王爷割了她的舌头,那她如何说出王爷想知道的情报呢?”

路清瑶仰头看向他。

这时,她才意外的发现洛玉渊的个子好高啊,保守估计得一米九多吧。

“即使不用说话,本王亦有办法!”

墙壁的油灯发车的光亮,将洛玉渊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路清瑶站在他的身侧,投在地上的影子被他的影子所覆盖住。

一种异样的情愫在二人心中升起。

路清瑶有些意外,竟脱口而出,

“王爷这是在替我出气吗?”

话一出口,路清瑶就意识到了不妥,

她又不是他的谁,自己应该还没有重要到堂堂战神为自己出口恶气的地步。

而只有洛玉渊自己明白自己为何要割了蓉儿的舌头。

他想守住有关于那晚那件事的真相,他不想让那件事再伤害路清瑶。

他目光沉静,却蕴含了说不尽的情绪看向路清瑶,

“对,本王就是为了给你出口恶气。”

“本王已经阻止你杀她了,若是连口恶气都不让你出,那本王这人岂不是太过无情?”

“而且,路清瑶,你记住,杀一个人其实很容易,一把刀,一杯毒药,一个计策,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杀了他。”

“但是若是对作恶之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让他死去,是不是太便宜了他们?”

“不但是她,还有他幕后之人,他们最在乎的是什么,那我们就让他失去什么。”

路清瑶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眼中的暴戾狠辣之色,心头一凛。

“我明白王爷的意思了。”

路清瑶随即上前一步,

“她想死,我偏不让她死,我要让她好好的活着,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瞿江,把我的药箱给我。”

“是。”

瞿江双手捧着药箱递了过去。

路清瑶接过药箱后,打开药箱,先给蓉儿打了一针退烧针。

路清瑶猜测,她浑身抽搐,极有可能是因为高热所导致的。

对于一个要杀自己的人,路清瑶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然后又拿出了消毒水,毫不留情的冲上了她那瞎掉的眼睛。

也没有给她打麻醉药,直接让旁边的侍卫上手去抠掉了周围的脏污和腐烂的肉。

蓉儿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瞿江,把她的嘴给堵上。”

洛玉渊掏了掏耳朵,脸色愈加阴郁。

“是。”

瞿江转身,从角落里寻到一块破布,直接塞进蓉儿的嘴里。

“呸,真有点怀疑你的忍耐力,身为细作,这点苦都吃不到了?”

“还是说身在富贵荣华中生活惯了,养得细皮嫩肉的,就忘了自己真正细作的身份了?”

对待这种人,瞿江也是嘴上不留德,损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就这样,蓉儿的惨叫声都被直接堵在了咽喉间,

只有呜呜的低嚎声和她抽搐扭动的身躯,显露出她此时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在保证她死不了的情况下,路清瑶把能用的都给她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