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一定好好伺候王爷,让王爷体会到何为醉生梦死,享受人间极乐。”
洛玉渊看了眼怀中昏迷的女子,脸上冷若寒冰。
在听到蓉儿这些挑逗之言后,眸底杀意尽显,
“你,曾让她痛不欲生,那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
“瞿江,割了她的舌头喂狗,废了她的武功。”
“是。”
瞿江咬牙应道。
“七王爷,你不能——”
蓉儿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瞿江一掌劈下。
“闭嘴!”
瞿江这会恨她恨得咬牙切齿,重重的一掌劈下,根本不管脸色吓得惨白却还试图狡辩的蓉儿。
然后从袖间抽出匕首,手起刀落。
“啊!”
伴随着蓉儿的凄厉的惨叫声,嚣张至极的蓉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瞿江拎着昏迷过去的蓉儿,看了看即将偏西的日头。
“主子,今晚上就是十五了。”
瞿江看向自己家主子,提醒了一句。
洛玉渊抬头看了看天,
“去别院。”
“是。”
瞿江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蓉儿就走。
回别院的马车上,洛玉渊抱着路清瑶。
那晚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久久的挥之不去。
他低头看着她面具下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嫣红的唇。
一时竟有些许恍惚,又带着些许庆幸的激动。
他没有想到,一年前替他解毒的女子竟然会是路清瑶。
此时望着怀里的女子,那晚的一幕幕在此时交替融合。
他已经能够十分确定了,路清瑶就是那个女子。
不知为何,他心底竟有一丝的庆幸,还好那个为他解毒得女子是路清瑶。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可是她的皇叔啊!
“路清瑶,本王究竟该不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想要将她的面具摘下,看清楚她真实地模样。
倏地,他的手又僵在半空。
这丫头的脾气犟得很,如若她知道那日夺她清白的人是他,会不会出现今日她阻拦她杀蓉儿似的那般情形?
想想今日她的举动,眼神中透出来的那股杀意,本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
她究竟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才能将心智磨练得如此坚韧,出手如此的狠辣无情。
想起她今日与他刀剑相向时的果决,洛玉渊心底微凉。
可是他体内的毒,还需要她来想办法克制。
哎,真愁死他了!
堂堂的战神王爷,大越国的定海神针,人见人怕的活阎王。
此时却被一个小女子给愁的眉头紧锁,却又无可奈何。
待他们来到京郊的别院时,已是夕阳西斜,天色渐黑。
京郊外的某处别院门前,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停了下来。
看门的是个中年大叔,身着一身藏青色圆领长袍。
大叔一看到瞿江在马车上,急忙躬身迎了上去,
“瞿统领,您怎么亲自来了?王爷也到了吧?”
由于一切事物都是云逸提前安排好的,大叔以为会是云逸陪同。
“哪那么多废话,快把后门打开。”
瞿江没好气的坐在马车上说道。
得,又有不开眼的得罪了这位爷!
之所以让他打开后门,是因为后门没有门槛,可以方便马车直接进入。
大叔一溜烟的跑到后门处,打开了后门,
“瞿统领请。”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别院内。
瞿江向随行的侍卫们摆了摆手,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些侍卫们转身四散开来,把院子的内外,四周都围了起来,就连院子门口都有专人把守。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随行的侍卫们,都是由七王府训练的暗卫假扮的。
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七王爷的安危。
瞿江跳下马车,站在车外,拱手道,
“主子,我们到了。”
“嗯,”
车里,洛玉渊轻轻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洛玉渊便抱着路清瑶下了马车。
瞿江还是挺有眼力界的,已经先一步打开了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一间房门。
别院很大,装修很别致清雅,依山傍水,环境还不错。
在一处幽静的院子里,有一间屋子,这间屋子,是洛玉渊专属的。
这间屋子,他从不让外人踏足。
可是如今,他竟丝毫没有犹豫一下,抱起路清瑶就走了进去。
瞿江低垂着头,内心震惊不已。
他家主子对待路清瑶的态度是一会一个样啊!
看来,主子这次是真的上心了。
洛玉渊把路清瑶抱进屋后,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床榻之上。
转身又在屋子里点了一支安神香,目光柔和的回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床上的路清瑶。
这才又出了屋子,转瞬之间目光变得清冷。
“瞿江。”
他语气淡淡,神情一片冰冷。
“主子,属下在。”
瞿江上前。
“给秦枫飞鸽传书,让他马上回京。”
瞿江一怔,
“主子,秦军医时奉旨前往疫区,只怕突然无旨召他回京,会落人口实。”
“况且,秦军医此行的目的不仅仅是赈灾,更重要的是,此行若找不回那解毒丹,恐怕——”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从他担忧的神色,洛玉渊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洛玉渊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那就让风四娘晚些进京。”
瞿江抬头看了眼洛玉渊,瞬间便明白了他家主子的意思,
“是,主子。”
瞿江接了主子的命令,正欲转身离去。
突然间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拱手,
“主子,路大小姐的丫鬟,属下已经安排在客房。”
“若路大小姐醒来问起此事,主子可让其放心,有专人伺候。”
“嗯。”
“那名女刺客,属下也已经关进了地牢。”
“看好她,明日再解决这个麻烦。”
洛玉渊点点头,抬头看向渐渐袭来的夜色。
“晚上,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更不要让人轻易靠近这间屋子!”
说完,洛玉渊转身便进了屋子。
“是,属下遵命。”
瞿江手握佩剑,拱手应声。
便是主子不说,他也不可能让一只苍蝇飞进这所院子。
更不用说靠近这间屋子!
随即,瞿江就进入了全面戒备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