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悟经过这里的时候,有一群小混混,眼神凶恶的看过来。
可当他们看清楚唐悟的脸后,表情骤然变得复杂。
众人说起了他们蠢蠢欲动的架势,对他两人行注目礼。
等到他们进了大门之后,众人才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起来。
“刚才那个人应该是从龙国来的唐悟吧?”
“好像是他!之前在直播间里见到他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气势!”
“他怎么会突然来赌场?难不成是想来这里玩一把?”
“男人嘛,肯定都只有那么几个爱好。”
说实话,他们也抓心挠肝的好奇起来,可惜没有门票进不了这里。
唐悟看着萧亦然轻车熟路的拿门票做检验,一路跟了进去。
他们最先进入的地方是一个八角龙,周围全都是高声呼唤的人群,因为台上两人全程到肉的打斗而热血沸腾!
“我们要去董事长,还得拿到通行证才行,这边的管事暂且离了位置。”
“委屈先生先在这里等等,等他回来之后咱们就走。”
唐悟点点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健壮萧亦然有些好奇,在旁边看口道。
“先生,您觉得谁会赢?”
听到这话,唐悟看了一眼台上,刚掐了两下,指向那个被打的节节退败的人。
“他会赢。”
唐悟的声音不大,但是旁边的几个人却听清楚了。
骤然对唐悟投来了鄙夷的眼神。
“小光头,你是眼神不太好吧?你看不见那个人身上的伤口?”
“不是那个人身上的伤,可都已经能见骨头了!在赛场上被人打断骨头根本就不可能赢!”
他们信誓旦旦,觉得唐悟根本就是在乱猜。
然而,唐悟也不解释,只是静静的看着台上。
这副淡定的样子,不知为何突然让那几个人也有些心虚了起来。
然后是他们真的没看透?
正当他们疑惑之时,却见那个稳操胜券的男人突然动作一僵!
下一秒,他仿佛是受到了某种打击一样,一把捂住了胸口,整个人向后一摊!
不过片刻时间,那人身上就渗出了大量的汗液,整个人倒在地上,如溺水的鱼一样剧烈呼吸起来!
裁判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按住证人的胸口,手上还不忘记读秒
他三秒读完,人已经瞪大了双眼,眼眶微凸,嘴巴张的大大的停止了呼吸。
眼看他双眼充满血丝,主持人仔细一看,直接对他下达了死亡判定。
“蓝方选手服用药剂兴奋过度死亡!”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唏嘘一片!
原本还以为这人有真本事,没想到竟然是嗑药的!
垃圾玩意!退钱!
一群人怒吼起来,各种各样的瓶子碎片扔向了八角笼中,在铁丝网上。
那个慕名赢得胜利的人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整个人还是茫然的。
但不管怎么样,也是捡回了一条命,他举起了手臂,高呼起来。
旁边萧亦然看着这样一幕,忍不住嘿了一声。
“江先生,您这是神了!”
别人或许还以为唐悟是有人脉,能知道那个人磕了药,但是他就非常清楚,他们从下飞机到这里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一小时,除非唐悟能直接分裂成两个,去后台把所有人都叫来,巧舌如簧给他们打好关系,才有可能知道这个线索!
那说明看见唐悟是说一句话就绝对不说第二句的性格,可能会费那个心思去打听毫无相关的人?
“世界上的意外总是猝不及防,你自己要小心。”
唐悟看着八角龙不知道是谁,竟然丧心病狂,扔了个燃烧瓶上去。
冲天而起的火光直接把前面的一群观众烧伤!
本来一片欢呼的声音,里面掺杂了些恐惧,但很快又被他们的兴奋给压了下去!
这分明是人吃人的地方。
比起在怪谈直播间里看见的那些怪物也没好上多少。
听到唐悟这么说,萧亦然愣了一下,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他当然会听进这句忠告。
真的想害他的话,哪里需要这么弯弯绕绕?
不一会儿,有人拿了通行证过来。
“想实在是久等了,为表歉意,我们送你们进去如何?”
过来送东西的,是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
唐悟对这样的男想没有任何的兴趣,转头问不斜视的朝前走去。
见状,萧亦然也跟着一起过去,末了还对那边的人摆摆手。
“没事儿,我们先生不喜欢那一口。”
他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唐悟如今已有家室,本身也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可没想到,这话一出,那些人便以为这个贵客是有特殊癖好。
至于后面他们在图示盘上突然看见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生往唐悟身上贴的事情,暂且就不提了。
此时唐悟已经站在了赌盘前面。
这里大大小小的原石不少,周围的赌徒们手中捏着号码牌,紧紧盯着切石头的机器。
旁边的服务员面色麻木的切割着手里的石头。
你看石头里面一片白芒,连花纹都是不能重复的,那人顿时狠狠一脚踹上了桌子!
“他妈的,怎么又是个空的?”
“这里的石头根本就开不出东西吧!”
像这样没开出东西,而倾家荡产的人实在太多。
众人对于这样的现象也是见怪不怪。
他们连忙找了人过来,一把将这个人带走。
后者还在不断挣扎,对那边的人破口大骂。
“你们肯定是作弊了!我要查验!”
然而,随着他被拖出这里,周到的人也是连个多月的眼神都没扔过去。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满盘皆输的赌徒。
但也觉得不是最后一个!
在台上的主持人环顾四周,看着众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又畏首畏尾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模鄙视。
既然没那个胆子,又何必来这浪费时间呢?
正想着,却发现人群之中有个人身形挺拔,气质超然,正静静的望着这里。
他的眼中没有赌徒,该有的兴奋也没有,那份歇斯底里只有一滩如江水一般的平静。
这份平静,让那主持人看得一愣,随后便饶有兴致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