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7章 刺杀的前因后果

第707章刺杀的前因后果

“又菜又爱玩!”

看着晕过去的皇甫一鸣,陆川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

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皇甫一鸣那些战战兢兢的手下。

“把你们那破烂收起来,族长自己送回去。”

说完,陆川也懒得多看一眼,回到了座位上。

这帮人哪敢多说个不字,收了法阵扛起被打到“五彩斑斓”的皇甫一鸣,迅速的消失在村中。

来的时候有多神气,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陆川的一顿王八拳,化解了少女的必死之局。

少女想过无数种可能,也奢望过会有奇迹发生,让自己活下来。

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份奇迹来的如此“突兀与搞笑”。

少女眼神复杂的看着陆川,除了感激之外,还满是不解。

因为先前刺杀皇甫一鸣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他与皇甫一鸣走在一起的。

他们就算不是一路人,也不至于这样“殴打”。

想到这里,少女悚然一惊。

她突然反应过来,那是皇甫一鸣啊,龙犽族族长,实力在整个修罗界都能排前十的存在。

少女的眼神中,此时多了一些畏惧。

“嘘,炒菜去啊,愣着干嘛!”

陆川抬了抬下巴,有些不满的嚷嚷起来。

“啊?哦!好!”

听到陆川的喊话,少女怔了一下,这才慌慌忙忙的跑回厨房。

……

“老爷子,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见老人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陆川有些担心的问了起来。

老人连忙开口道:小……”

觉得再叫小伙子有些不妥,老人连忙改口:“小神仙?”

陆川乐呵呵的摇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不过是多了点本事的普通人罢了。”

“那就是神仙!”老人笃定自己的看法。

“额,好吧!”陆川笑着点点头:“那继续喝?”

老人也是豁出去了,刚才都喝了,现在也不是不能喝。

“跟神仙喝酒,老头子以后可有吹牛的资本喽!”

老人开心的坐到了桌边。

“好,咱们不醉不归!”陆川又拿出一壶老酒。

……

一个时辰之后,老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陆川用剑气铺了张床,让老人睡在了自己旁边。

少女站在厨房门口,怯生生的看着陆川,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陆川招了招手:“我又不咬人,过来坐吧,有些话想问你!”

没有办法,少女硬着头皮,站到了桌边。

看着少女拘谨又害怕的模样,陆川差点没笑出声来。

先前刺杀皇甫一鸣,下手那叫一个快狠准,到自己这里怎么就成了个这样。

“叫什么名字?”为了缓解少女的紧张,陆川随意的问了起来。

少女乖巧的回道:“白爰爰。”

“我叫陆川!”陆川点点头:“你跟龙犽族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陆川记得皇甫一鸣说过,那网阵只有龙犽族血脉的族人才能自由出入,当然肯定不包括自己这种大至高。

而少女作为一个大造物境,却从网阵中突围而出,这也是陆川来到这里的原因。

龙犽族没有传承下来自己的使命与任务,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眼前的少女,大概率与龙犽族有关,她或许可以给自己答案。

这是陆川的直觉告诉自己的。

听到陆川的问题,少女沉默下去,似乎是在思考着该不该回答。

陆川有些无奈:“放心,我对你没什么恶意,要想宰你,你活不到现在。”

少女一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于是也不再纠结:“回公子的话,如您所想,小女子的确与龙犽族有些关联。”

“真算起来,其实小女子才是真正的龙犽族后代。”

“???”陆川听得一头雾水:“照你这个意思,皇甫一鸣他们是假的龙犽族?”

少女点点头,接着又矛盾的摇了摇头。

“小女子的意思是,皇甫一鸣这一系,只是龙犽族的一个分支血脉。”

陆川越听越糊涂:“怎么个事?皇甫一鸣既然是分家,那么龙犽族主家呢?”

听到这个问题,少女的眼眶突然红了。

“龙犽一族主家,在无数年前的族中暴乱中已经消失殆尽,如今只剩下我一人。”

“而且我的血脉也不纯,我父亲是龙犽族人,母亲是普通人族。”

“这也是为什么突破网阵的时候,我会受伤的原因,因为血脉不纯,被网阵认为是敌人。”

“父亲留给我的遗言,必须要我夺回龙犽族的控制权。”

“可是我孤身一人,怎么可能对抗分家庞大的势力,只能铤而走险刺杀皇甫一鸣,想要引起龙犽族内乱。”

或许是从未有人倾听,少女说到动情处,一股脑的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我踏马就说吧!”

陆川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给白爰爰吓一跳。

“小家伙,不怕啊!”陆川难得温柔的安慰了一句。

只是这小家伙的称呼多冒昧啊!

他自己也才十万岁多一点,连白爰爰年龄的零头都没有。

当然,纯以实力来说,这么叫也没什么问题。

“你父亲传承给你的,是否还有其它东西?”陆川问起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白爰爰听到这个问题,瞳孔中闪过一丝警觉,连忙摇头。

陆川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怎么能这样问呢?”

接着陆川挑明了自己的身份:“我从使命。”

听到这里,白爰爰一脸的不可置信,张着小嘴愣愣的看着陆川。

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看白爰爰的反应,陆川就知道,她一定从父亲那里,继承了龙犽族的使命。

而白爰爰惊讶之后,突然止不住的抹起了眼泪。

所有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出口,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她幼年丧父,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到今天,还背负着不可能完成的使命。

这其中的艰难困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是什么滋味。

陆川没再说话,静静的陪着白爰爰。

哭了很久,白爰爰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擦干净眼泪,她对着陆川重重的跪了下去。

白爰爰哽咽着:“公子,您可得为我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