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海中看起来也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紧紧的皱着眉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他都是不可能会拿出这个钱来的,毕竟这件事儿又不是他造成的。
虽然他现在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可他也不是什么事儿都揽的,那不成傻子了。
刘海中本来就抠门,就算四合院的事儿现在都归他管,一提到钱他就不想出头了。
“这……”刘海中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而下一秒他就换了一张面孔,毕竟这事儿不可能打马虎眼就能过去的。
刘海中抬眸看着面前的人,也是十分的无奈,说到底这都是许大茂自已犯的错。
“他不想出钱,那怎么弄,难不成人家医院给他做了手术他不认吗?”
“你说说,这件事儿是不是他自找的,他又怪得了谁呢,难不成还想让周胜出钱吗?”
“周胜是什么脾气还用得着我多说吗?许大茂要是再把他惹毛了,另一条腿也别想要了。”
刘海中越说越生气,毕竟这根本就怪不了周胜,谁让许大茂管不住他这张嘴。
虽然周胜是后搬到他们四合院的,但是现在谁人不知道周胜的脾气。
就算不喜欢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们想找他的麻烦,也得从背后谁敢和他正面起冲突。
“那也不能就这样耗着吧,人家医院都已经开始催交费了。”
“再说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把人家的腿都给打断了,怎么都要负点儿责任吧?”
“一大爷,要不然你就去和周胜说说呢,虽然许大茂有错,但是他是不是也不对啊!”
阎解成眉头微微皱着,总想着帮许大茂争取一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顿饭。
这年头想吃点好的还真是不容易,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就这样错过。
“你是我们院子里的一大爷,晾他也不敢怎么样。”看着面前的人好像有些动摇,继续说道。
听到这些话刘海中突然觉得他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打人肯定也是不对的。
这个时候阎埠贵赶紧走了过来,有些不满的打了一下阎解成,瞥了他一眼。
“这事儿你瞎掺和什么,你先回医院吧,把许大茂一个人丢在那儿也不行。”
“如今他刚做好手术,身边肯定得有人在,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儿,去帮帮他。”
阎埠贵是老狐狸了,自然不想让自已的儿子再去掺和,提一下就可以了。
不管怎么样,可不能让周胜知道了,他可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生怕得罪了周胜。
他就是典型的那种坏人让别人做,便宜自已占,假装一片好心,让阎解成去医院帮许大茂。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许大茂不是个东西,但有的时候还是能够帮上忙的。
这事儿一过,万一他以后有什么需要许大茂帮助的。他肯定没有二话,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听到这话,阎解成也不好再说什么,即使不太情愿也只能先回医院去。
看到阎解成离开,刘海中这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身边的阎埠贵。
“这周胜已经去厂里了,怎么也得等他回来才行,这事儿确实得跟他说说。”
刘海中还是决定把这事儿告诉周胜,想着能够为许大茂要一些医药费。
不然他这一大爷做得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了,以后谁还会敬重自已。
“哎,这许大茂也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省心,净惹这些破烂事儿。”
虽然都已经习惯了许大茂这惹事儿的能力,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没再继续纠结,各自做自已的事情。
阎解成到了医院就把今天见到娄晓娥的事儿告诉了许大茂。
“我今天还想着帮你好好的跟娄大小姐说说周胜的坏话的,结果人家一句都不听。”
他撇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说着,双眼却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经阎解成这么一说,许大茂也知道了虽然周胜如今已经结婚了,可娄晓娥还是喜欢着他。
他一直以来都是打心底里想要攀上娄家这个高枝,只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
毕竟娄家这么有钱又有势,娄晓娥长得有那么的漂亮,谁人能对这不心动呢。
不过他想要攀上这个高枝本来就没那么容易,现在看来更加难了。
许大茂把这一切都算到周胜的头上,包括今天自已这幅德行也都是拜他所赐。
他彻底恨上了周胜,如果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说不定他早就追到娄晓娥了。
“这个周胜,真是的,都已经结婚了还这么招人喜欢?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天到晚除了装比还会干什么,我倒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如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
“哼,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在四合院里,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怪他!”
许大茂忍不住愤愤的说着,眼神里也满是愤怒,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周胜的出现。
他不由得紧紧的攥着拳头,怎么都不能平复自已愤怒的心情,心里怒火中烧。
虽然许大茂心里十分厌恶周胜,也很想找个机会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只不过现在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到什么其他可以继续使坏的地方。
再加上他现在受伤躺在医院里,除了生气,别的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就算想做,他也根本没有机会去做啊!
更何况,平时要谁惹了周胜,又或是再跟他起正面冲突,恐怕到时候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再光明正大给周胜使绊子,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躺在病房里这么简单了。
想到这儿许大茂又生气又觉得不甘心,真的很想在背地里使绊子,但是奈何自已能力有限。
现在他能做的,就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养伤,等好了之后再想办法。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轻易放弃,他若是追到了娄晓娥,岂不是可以少奋斗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