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婆子是想晕又不敢晕,想跑又跑不掉,大家的话让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生平头一次她突然间被吓慌了,也害怕极了。
敌特啊,敌特啊,可不是当年被放的那些人啊,这个罪名谁敢去领?!
而且,她这些年也没干过几件好事,不,别说好事了,她干的那些事多数都不好。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人了,她还弄过几个自已看不顺眼的人,小动作更是不知道做了多少。
此时此刻,蔡婆子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又觉得可能报应来了。
“我,我,我不是坏人,我不是敌特,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你们不要乱说,我是好人,不,我就是想占便宜,对,占便宜,我不是敌特啊。”
蔡婆子忍不住吓得痛哭流涕,连连讨饶,还一个劲的解释自已不是敌特。
可惜的是,她平时在胡同里的人缘最差,不管是对孩子还是大人,几乎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
这会儿谁都不会帮她说话,更不愿意替她说话,而且还恨不得蔡婆子进去呢。
这样的人一直在胡同里祸害众人,大家伙早就厌烦了她,恨透了她了。
“你想吓唬她?!这个我不相信,谁不认识小陆啊。”
“就是,还是等公安来了再说吧。”
“不是等国家派来人么?!公安的经验够么?!”
“蔡婆子你是好人,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啰,那所有人都是好人。”
“这老婆子真的是搞笑,她当年把林家搞掉了,把人家害得家破人亡,现在说自已是好人?!”
“不止是我们胡同的林家,还有隔壁胡同的宋家,她们单位的妇联主席,车间主任,凡是蔡婆子看不顺眼的人全都被她弄了下去。”
“造孽啊,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怎么不造孽啊,这老太婆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妒忌恨了呗,反正她就不是个好人。”
“我希望小陆能狠狠的治治她,这样的人早就该收拾了。”
“蔡婆子早就欠收拾了,在我们胡同里简直就是恶臭。”
“何止是恶臭,是恶贯满盈。”
“她早就该下地狱了。”
……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觉得陆娇儿能收拾治得了蔡婆子,这些人多年来对蔡婆子的厌恶和恨意一下子就全都释放了出来。
这会儿根本就忍不住嘴,管不了自已的嘴巴,有什么就说什么,曝光了蔡婆子很多不是人的事情和行为。
陆娇儿很惊讶,万万没有想到:“……
这样的人陆娇儿前后两辈子都没有遇见过,这还是头一回见识到这种人。
这人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只因为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已好,妒忌他人就下黑手,这种人的心都是是黑的。
陆娇儿冷着一张脸,默默的在自已的小空间里找丹药。
她记得自已还囤了一种丹药,好像叫真言丹。这丹药因为便宜不贵,她当时觉得很有意思就让对方给个搭头给买下来了。
但是,她也只要了一瓶而已,灵石可不是随便让她浪费的。
找到了。
她在修真界的丹药是集中放在一个角落的,所以找起来很方便很容易,不过两分钟就找出来了。
就在这时不远之处,两个去替她去派出所找公安的人也领着两个公安来了。
“公安来了。”
“快看,公安来了。”
“让公安治她的罪。”
“这次可不能放过她了,这老女人有时候还欺负胡同里的小孩子,不小心碰她一下,她连孩子都打。”
“是啊,太可恶了。”
公安的到来让大家伙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就在此时陆娇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抓着蔡婆子的下巴,一手神速的把丹药给塞进了她的嘴巴。
当然,这一幕并不是没人看见的,在陆娇儿和蔡婆子身边的人就亲眼目睹了,不过他们却全部默契的没有吱声。
看不见就是看不见。
蔡婆子本来听到大家对自已的讨伐,甚至是说出她做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后,心里就已经开始有些崩溃,有些害怕了。突然被人塞了一个什么东西进嘴巴里,更是吓得不行。
“你,你,你……”
她惊恐的指着陆娇儿,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吓得连连后退,只想离对方远一点。
两个公安在来的路上已经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俩也是认识陆娇儿的,听说她被人欺负和诬陷心里也很生气。
“蔡婆子,你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听说你怀疑小陆是敌特?!怀疑她的钱来路不正?!怀疑她进行不正当的活动?!你有证据吗?!”
这两个公安对蔡婆子太熟悉了,这老家伙就是块滚刀肉,经常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多次在他们派出所闹腾,是他们这一片区出了名的老虔婆,谁也不愿意对上她。
不过,这次大家听说她招惹的人是陆娇儿后,就觉得整治这个老家伙的机会来了。
陆娇儿是谁啊?!
“我,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真没有还是假没有?!我听说有很多的人证啊。”
“对,公安同志,我们都可以作证,这位陆同志买了被蔡婆子看上的院子,她就诬陷人家是敌特是间谍,钱也是来路不正的。”
“我还觉得蔡婆子是敌特呢,经常把咱们胡同和厂里搅得一片乱,让大家不得安宁。”
“没错,我举报她,经常欺负小孩。”
“她太坏了,这种人我们不想和她当邻居。”
蔡婆子慌忙的想为自已辩解,可惜的是,公安同志和别人可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我就诬陷她了怎么了?!贱人,凭什么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她凭什么有钱?!她为什么过得比我好?!小贱人,贱骨头。”
“这种诬陷人的事情我最熟最拿手了,那个况美林穿得那么好,吃得那么好,还住那么好的院子,凭什么她能过这样的日子我就不能?!”
“况美林那女人都被我给举报去住牛棚了,要多惨有多惨,让她过得比我好,我让她没饭吃没地方住,天天下地干活,你这小贱人也给我坐牢去。”
“小贱人,赔钱货,你以为我不敢举报你吗?!我们厂那妇联主席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女工吗?!经常说我偷懒不好好干活,我举报她让她去扫大街扫厕所,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对了,还有那个车间主任,他一定是看我不顺眼,经常盯着我干活,我不举报他举报谁?!谁敢招惹我,我就不让他好过。”
“姓陈的也被我举报过,可惜他家还是有些关系的,也舍得舍去些钱财,不然的话早就下乡去了,这房子我早就住进去了。”
“他真的是给脸不要脸,我都出了八千块了,他还卖给我,反而卖给了这个小贱人,我非让这个小贱人住不进去不可。”
“我就是这么横,你们能奈我何呀?!派出所又怎么样?!你们一样管不了我,你们也治不了我,只要我往派出所地上一躺,闹个自杀你们都负责不起。”
“老娘怕谁呀?!老娘谁都不怕,老娘是敌特又怎么样?!老娘就是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