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嘛嘛!干杯!”
洛言,凯多,大妈围坐在一起,每人手中都拿着酒桶当杯子,三人欢快地将手中的酒桶碰撞在一起,然后仰头喝下,随后再拿起面前的食物塞进嘴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三人是什么相识许久的好朋友,殊不知他们之中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恨。
但这都不重要,在海贼的世界里,只要在宴会上坐上了同一张桌子,那么彼此之间的恩怨都可以暂时放下,至少在这场宴会上,他们不再敌对,这就是海贼的纯粹,虽然洛言并不是海贼,但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他才会发出邀请,而他也知道,如果大妈和凯多不愿意暂时放下恩怨,那就不会答应邀请,既然答应了,那么这场宴会就注定会有一个欢乐的过程。
“哈哈!凯多,听说你很爱喝酒,就连外出都不忘记带一个酒葫芦,怎么样?你腰上的那个葫芦里应该还有酒吧?不拿出来喝?”
洛言笑着调侃起了凯多,凯多仰头再喝下一大口酒,他也不小气,直接从腰间解下葫芦,给三人都倒上了一杯,他的酒并不是什么难得的好酒,只不过是他平时最爱喝的一款而已,现在既然在宴会上,他当然不会不愿意拿出来。
“Wororororororo!你这的酒也不错啊,我很喜欢。”
“哈哈!喜欢就多喝点,来,在干一杯!”
洛言非常豪爽地举起大杯子,大妈和凯多一起拿起杯子与之碰撞在一起,宴会的气氛相当火热。
旁边不远处,璐蕾娜,小兰等一行人也围着一大堆食物,他们虽然也在吃吃喝喝,但气氛并不怎么好,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让他们连笑都笑不出来。
“璐蕾娜小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那两个家伙可是来找麻烦的啊。”
一名长着一头灰色短寸发,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小心问道,璐蕾娜看了一眼隔壁不远的三人一眼,微笑着摇摇头。
“放心,你没看到他们这么开心吗?应该不会动手,至少不会在宴会上动手。”
说完,她拿起手边的鲜榨果汁喝了一口,她并不是不喝酒的,也不是小兰不让她喝,相反,在船上的时候小兰甚至会特意多给璐蕾娜准备一些酒,等璐蕾娜喝醉了之后她就能“照顾”璐蕾娜了。
但现在璐蕾娜没有选择喝酒,而是喝果汁,因为她很清楚,宴会过后自己就要晋升了,如果喝醉了可能会耽误。
岛上宴会热火朝天,夏塔莉这边的情况也不算差,尽管她就在空中飘着,却没有人再去找她的麻烦,双方都在静静等待,双方都很清楚,现在还没到真正开打的时候,只有等那些派出去的小船回归的时候才是正式开打的时候,而在这之前,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到与备战。
卡塔库栗他们备战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休息好就是了,夏塔莉这边也没有问题,她飞在空中并不需要什么体力,甚至可以做到在空中睡觉,而食物也在源源不断地送过来。
一只只腹部鼓胀的红头蚊子落到夏塔莉手心,这些蚊子原本只有指头那么大点,但现在它们的腹部却已经膨胀到了接近乒乓球的大小,皮肤膨胀到鲜红发亮,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爆炸。
这些蚊子存在腹部的都是刚刚吸食的新鲜血液,都是夏塔莉的食物。
夏塔莉培育这些蚊子,甚至不惜专门弄一个房间来放虫巢,并不是指着能用这些虫子战斗,尽管将虫卵植入体内的确有一定作用,但这样做实在是太没有性价比了,只有一些特定场合才有点用。
她费劲儿培育这些蚊子主要是看中了这些蚊子以血肉为食,在幼虫阶段,这些虫子吃肉多于吃血,而变成成虫之后,吃血就多于吃肉了,甚至只吃血,这与挑食与否无关,而是成虫的口器就是比较方便采集血液。
而成虫将血喝进肚子之后,它们体内就会分泌出一些特殊的消化酶,这些消化酶会改变鲜血的味道,并且使鲜血不会凝固。
夏塔莉就是因为品尝到了蚊子肚子里的鲜血,觉得添加了消化酶之后的鲜血非常美味,所以才会专门培育的。
数十只腹部肿大的蚊子停在了夏塔莉手心,夏塔莉眼中闪过红光,这些蚊子的腹部立刻爆开,里面的鲜血涌出却没有散落,而是自动向上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颗拳头大小的血球,血球自动飘到夏塔莉嘴边延伸出一条细线飞入夏塔莉嘴里,随着鲜血进入夏塔莉嘴里,血球也在快速缩小,至于那些贡献了鲜血的蚊子此时已经没有了生息。
“啊……真可惜,如果你们的生命力能再顽强一些,恢复能力也再强一些,哪怕肚子爆掉也能痊愈那该有多好啊。”
看着手中已经死去的十几只蚊子,夏塔莉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声,随后将这些蚊子尸体丢入海中,让它们成为鱼虾的甜点。
无风带内已经恢复了足够的平静,然而无风带外面的边缘处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在知道了大妈海贼团的船成功进去了之后,原本选择观望的海贼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们也想像大妈海贼团那样顶着暗流冲进去,而这个时候,海军的增援也到了,于是大规模的战斗爆发了。
虽然这些海贼不属于同一支,甚至有些彼此之间还存在着一些矛盾,但在面对海军这个外部压力时,他们表现出了相当的团结,开始一起联手对付海军。
而海军早就探明了无风带这边的情况,既然就是来抓捕海贼的,自然会派出足以应付当下局面的阵容。
这次的行动由海军英雄亲自带队,并且还有一位大将辅佐,这位大将便是由速度著称的黄猿,负责看守犯人的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其中一人便是前海军元帅战国!只不过现在的战国上半身虽然穿着海军的“正义”制服,下半身却只穿着一条短裤,毫无形象地坐在军舰的牢笼外,手里还捧着一碗热乎乎的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