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情妇了?

人靠两条腿又怎么可能跑得过车子?

安苒还没跑出多远,几辆车子就朝她迅速包围而来,将她的前方和左右两侧的路都堵住了。

汽车急速刹停的尖锐声在耳边响彻,刺得安苒头皮发麻。

看着车子停稳后,每辆车上都下来两个魁梧的保镖立在那,她脸色僵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转身欲往后方逃。

然而她转身后都还没抬起脚步,一辆迈巴赫就悄声拦在了她面前。

安苒呼吸窒了窒,午后的阳光刺得她眼睛有些发晕。

努力稳住心神,她看见叶信从驾驶位下来,走到后面打开车门。

片刻后,面色幽沉的男人从车上迈步下来,镜片后那双黑压压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一脸冷色。

犹是此刻烈日当空,也无法把他周身浓烈散发的冷冽气息驱散分毫,安苒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男人薄唇启动,沉沉吐出两个字,“上车。”

安苒下意识地后退。

抗拒的动作落入谢谦寻视线里,他眸底似有什么压制不住的情绪在涌动,“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最后还是叶信上前半请半劝地把安苒请上了车。

车内的挡板升起,后座的空间瞬间变得逼仄又压抑。

旁边的男人只是沉默坐着,都让人感到十足的压迫感。

安苒如坐针毡,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企图化解危机。

“谢谦寻,你,你听我解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我,我来山上就是,就是祭拜神佛而已,我没有要逃走……”

“你真当我是个白痴?”谢谦寻打断了她的话,猛地转头看着她。

“安苒,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再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隔着镜片,安苒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噙着强烈的危险性,她浑身颤了颤,身体无意识地正要往车窗那边靠,眼前高大的男人就忽然朝她压了过来。

安苒吓得惊叫一声,生怕他在车上就犯浑,她激烈地挣扎了起来,“谢谦寻,你,你冷静一点。”

谢谦寻一手擒住她的胡乱挥动的两只手的手腕,抬高压在车窗上,低头直接在她的唇上啃咬了起来。

安苒吃痛,皱着秀眉不停地躲闪。

谢谦寻狠狠掐着她的下巴,猩红的双眸中一片痛色和抓狂,“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从我身边逃走?”

安苒被弄得疼了,情绪也有些失控,她用尽全力挣开他,“因为我不想做一只笼中鸟,我不想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情妇了?”谢谦寻气得额间青筋突突直跳,“情妇?呵,你见过谁会把一个情妇当祖宗一样哄着供着的?”

“那你为什么要逼我签下那样的协议,还限制我的自由?”安苒质问,“我是个人,你却天天把我关在别墅里,我出门遛狗你都要找人监视我,你把我当什么了,犯人吗?”

“我倒是想给你自由啊。可你要不要自己看看你在做什么?”谢谦寻怒极反笑,眼中带着失望,“我允许你出门了,你马上就计划出逃。”

他看着她,眼神带着自嘲,轻嗤,“若我不关着你,你怕是一天都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吧?”

“我能不逃吗?如果不是我示弱顺从了你,哄着你,你就天天拿那档子事欺负我,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这样无度的索取?”

安苒平复了一下情绪,泛着泪花的眼中带着哀求,“谢谦寻,算我求求你,以你的身份,外面想跟你的女人那么多,你不缺我一个,你放过我行吗?”

谢谦寻猛地捏住她的下颌,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想我去找别的女人?”

安苒痛得皱眉,还没说话,就看见他残忍地扯了扯唇,“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想找别人,就只想要你。”

安苒:“……”

“觉得自己是个情妇是吗,好,我成全你!”

——

安苒被带回了别墅。

当男人一言不发地把她往楼上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又要发疯了。

看他一副憋着狠劲的可怕架势,安苒剧烈挣扎。

“你放开我。”她用力去掰他擒住她手腕的大手,“谢谦寻,你又要干嘛。”

谢谦寻不顾她的反抗,一路把人拉进房间,往里一推,跟着进来反手关上门,他就开始脱外套,摘眼镜。

“你不是情妇吗?你说我要对你干嘛?”

他一双饿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一边抬手解领带,一边朝她靠近。

安苒惶恐失色,慌不择路地转身企图躲藏。

谢谦寻可不给她机会,阔步上前,一把擒住住她的腰将人推倒在大床上。

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欺身压下。

安苒挣扎,“谢谦寻,你别总是这样。”

“总是怎样,嗯?情妇不就是用在床上的吗?”

谢谦寻一边抬手撕扯她的衣服,一边气恼道,“未婚妻你不稀罕,明媒正娶你不要,喜欢当情妇是吗,嗯?我让你当个够——”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毫无征兆地忽然——

撕裂般的疼痛,让安苒痛苦地皱起眉

眼泪划过眼角,她抽了好几口气,许久才痛苦地颤抖着哭骂出声,“好痛,你走开……”

谢谦寻完全处于失去理智的状态,语气恶劣,“就是要你痛。”

“谢谦寻,你就是个混蛋。”

她每次骂来骂去也就这一句。

“对,我是混蛋,今天就让你看看,怎样才叫混蛋!”

谢谦寻漆黑的眸子中没有多少欲望,里面全是伤痛和疯狂。

“还让我找别的女人吗?”

“想要离开我是吗?做梦!”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关着你,永远把你囚在这里,你以后都别想再有机会离开这!”

“知道情妇是怎么当的吗?嗯?”

看着她痛苦承受,他还要捏着她的下颌,要她睁开眼睛看着自,残忍地一字一句说:

“情妇就应该被锁在这张床上,哪儿都不能去,只能日日夜夜伺候我……”

安苒双眼焦距涣散,看着他的脸都是晃荡不清的,她疼得抽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谢谦寻就像是一个恶魔……

他在故意折磨她,惩罚她。

安苒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她只能痛苦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欺负……

她意识逐渐模糊,晕过去,又醒过来……

周而复此,安苒早已麻木,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日光已经切换成了夜幕……

她觉得身上的男人应该是想把她弄死的。

她挣扎过,哭求过,可他却没有理会……

后来她连哭都没了力气,便也放弃求饶了。

疼的时候,就咬着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