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没有下次”
赫兰走上前,蹲下身子,细细查看苏蒤蒤,见她眼睛红肿,似刚哭过不久。
他眼眸中戾气丛生,骇人地盯着若白,语气冷到了极点,“你侵犯了她?不然她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说是侵犯呢?因为大家的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只是还未实行,便被人抢先了一步。
若白:“我回来时,她就已经在哭了,只不过,后面又被我弄哭了”
一听到他又把苏蒤蒤弄哭了,煊烈就怒火中烧,一个健步过来,大手揪着他衣领,“你竟敢把她弄哭,我都没舍得”
“还有我”
突然一声从后面传来,几人扭过头,看向门口处的哈伦。
“是我,在你们出去决斗时,强迫了她,最后被赫尔曼碰上了,才……后面你们都知道了”
哈伦默默地说着,随后,又一脸陶醉坚定,“但我不后悔,她好香好软,我只想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
“够了!我就应该弄死你们俩个”
赫兰恶狠狠地说着,目光阴冷地瞪向两人,额间的青筋鼓起,异能隐隐躁动着,散着肆意的杀气。
“嗯~哈—”
一道如奶猫儿般的哈欠声,打破了此时紧张的氛围。
赫兰忙转过身来,紧张地看着她,立马换上温柔的声音,“蒤蒤,你醒了”
苏蒤蒤睁开明媚的杏眼,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感,看见床边是自己熟悉的人,小脸一愁,立马绷不住了,“赫兰,你终于回来了,以后你不要再离开我”
谁知?她一个激动地起身,完全忘记自己里面没有穿衣服,只是在外堪堪披着一件外套。
衣领直接从脖颈,滑落至胸口处,露出滢白圆润的肩头。
众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一个个视线都聚集在她裸露的双肩上,还有那被衣服堪堪遮挡,呼之欲出的胸脯。
几人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里渐渐带着欲念,恨不得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扯下来。
若白心想,这就是基因疾病,才导致身体缺陷变异的吗?可她真的一点都不丑陋,还很香很软。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样的进化人,我们对她,反而有一种说不明的占有欲,想将她衣服撕个粉碎,压在身下,彻底占有她。
但他们都知道,如果这样做了,她只会恨和排斥自己,会将她推离自己身边。
他们不得不克制这种畸形的心理。
苏蒤蒤自己还没发现,傻愣愣地拉着赫兰的手,一个劲地说着。
直到胸口感觉异样的灼热感,才惊觉地拉起衣服,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裹成个小粽子。
几人见她笨拙可爱的小动作,心都化了,恨不得什么都依她。
见他们一群人都围了过来,空气都不流通了,瘪得苏蒤蒤脸都微微泛红。
“我要去洗澡,都快闪开”
煊烈凑近一张贱兮兮的脸,“我帮你洗吧!上次都是赫兰帮你洗的,怎么也得换人吧!”
他眼神灼灼地盯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不要,我自己可以洗,不要你们任何人帮忙”
她有些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眸子通红的像只兔子。
煊烈只好连连摆手,“好好好,我不帮忙,他们也不许帮忙!”
苏蒤蒤抱着衣服正准备起身,一丝尴尬的气氛传来,自己这样没法出去,衣衫不整的。
她有些女儿家的恼羞成怒,眼眸中水汽氤氲,冲他们娇软的命令道:“你们现在都不许看着我,都转过身去,我得下去浴室里”
可说出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几人有些好笑,这个柔弱到走路都要人抱的小不点,现在还敢堂而皇之地命令他们了,之前可是很害怕与他们接触的。
苏蒤蒤完全是丈着赫兰在,才敢如此放肆的,毕竟赫兰总是会听她的。
见众人还是没有动静,她扬起小脸,作可怜兮兮的样,娇滴滴地向赫兰撒娇,“赫兰,你快让他们转过去好不好?”
赫兰何时有被人这样撒娇的,当即脸一红,嘴比脑子快,“好”
煊烈也被她小女儿的样,勾得不行,“我不行了,先出去受罚去了”
哈伦浑身燥热难受,抬手撸了一把金发,急急道:“我也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整个宿舍也变得安静了。
原本拥挤的宿舍,就只剩下赫兰和若白两个大男人了,顿时显得宽敞的多了。
“蒤蒤,我抱你进去吧!”赫兰轻声说着,表情似在克制什么。
因为她看见他额上的青筋,还一跳一动的。
苏蒤蒤:“好”
赫兰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压制住体内升起的欲望。
那知怀里的小人儿,又作死地来一句,“赫兰,你很热吗?头上冒那么多汗,可宿舍里,空调都开到了17度了,我都有些冷”
她怕他不相信一样,还从衣服里抬起胳膊,“看,都冒鸡皮了”
她眼神纯粹,没有一丝杂念,如一汪清泉,那般干净清澈。
因为抬手,侧面露出了,一大片的风光,若白不由得,抬手捂住了口鼻,转身背对着他们。
苏蒤蒤瞄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又怎么了?”
赫兰目光不善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才低头,“他没事,我们别管他了,先进去吧!”
她扬了扬眉,嘟起嘴巴,进化人真的很奇怪。
赫兰将她放进浴缸,简单地交代了几句,这些工具怎么使用,便关门离开了。
“系统君,科技发达唯一好处,就是便捷,这水还能自动带理疗按摩效果,嗯~太舒服了”
她舒爽地躺在浴缸里,如墨的长发,披在浴缸外,温热的水流,滑过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嘴里轻哼出声,如猫儿一般惬意。
屋外的两人,听力都是极好的,竖着耳,凝神仔细听着,宽敞的浴室里,肢体带动着水流,传来“哗哗”地水流声,夹杂着小人儿舒服到极致的娇喘声。
两人霎时间,身体一怔,血液急速流窜,直冲脑门,不多时,皆挂了彩。
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动作默契地抹了鼻口的血渍,再互相嫌弃地瞪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