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家伙们,终于走了,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真好…”
苏蒤蒤听着自头顶上,传来的声音,总觉得不安。
“你放开我,我可以自己坐床上,不用你抱”
她挣扎着就要起身,因为姿势不对,没有着力点,她不得不在他身上扭动。
直到男人轻喘一声,整个宿舍的空气都凝滞了,她渐渐感到身下有异物突起,还带着灼热感。
这种熟悉的情景,她可是知道的,毕竟在那个世界里,她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
她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看他,哪知道,此时的男人,瞳孔紧缩,正危险地盯着她,似猎人捕捉猎物时的眼神。
猛地,一个扑身,哈伦将她压在床上,高大挺拔的身躯,实实在在地倒在她那软绵的身上。
坚硬的胸膛,压在两团水球上,那刺激的触感,自脊椎骨蔓延到脑中枢,销*般舒爽。
哈伦眼眶一片猩红,大掌撑在苏蒤蒤耳旁,额前溢出许多汗珠,如恶狼般狠狠地盯着她,似在极力隐忍。
“蒤蒤,让我抱—抱好不好?”
他似在征求她的意愿,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隔着赫兰的衣服,肆意揉弄着。
“啊!哈~~”
苏蒤蒤被他的动作,引起了反应,忍不住娇喘出声来。
一瞬间,哈伦再也无法,只是简单的止渴动作了,大掌暴力一撕,那浅薄的布料,瞬间碎成一片片。
整个宿舍房里,都是热烈暧昧的气息。
因为一路被赫兰抱着回来,身上的衣服,还只是在外,套了一件衣服而已,里面可是实打实的真空。
如此粉嫩娇美的躯体,映入哈伦眼帘,他手指不由得深抓入床里,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
苏蒤蒤在他有此举动时,早已吓傻了,怔愣地,完全忘了,要遮挡住。
那大如木瓜硕果般的水球,因床的振动,不住地摇晃着,似是在邀他一起品尝一番。
哈伦也这样做了,正想低下头,只不过,刚好被回来的赫尔曼碰了个正着。
“哟!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哈伦张嘴的动作一僵,理智渐渐回笼些,偏过头来,猩红的眸子,不满地注视着门口的人。
他起身,随手将一旁的外衣,盖在苏蒤蒤身上,啧!天时地利,偏偏人不合!
赫尔曼反着冷光的眼镜后面,棕绿色的眼眸里,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如隐藏在暗处的蛇,随时伺机而动。
“你想碰我哥的人,是不是得经过我的同意?”
他轻抚着小蛇,淡淡道,但语气充满敌意。
“怎么?要出去比划—比划?”哈伦满不在意地活动了一圈脖子,手中转动着,不知道啥时候,变出来的金刃。
“走吧!”赫尔曼眼中溢着不达眼底的笑意,转身先走了出去。
哈伦低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脸,“蒤蒤,我先走了,等会回来”
转过身时,脸骤然垮了下来,阴沉地快滴出水,提步跟了上去。
知道她容易受惊,到门口时,特意放松了力道,轻声掩上了门,才离开。
苏蒤蒤还是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眶中含着无声的泪水,双手无力地散落在身体两旁,看着揪人的心疼。
即使是宽大的外套披在上面,也难掩那汹涌澎湃的好身材。
这里的人,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打架,还都那么喜欢强迫人。
她侧过身子,背对着门,双手抱胸,愤懑的想着,如果真的…真的躲不过去,那就寻一个强大的金腿抱,这样便就只侍一夫了。
她可不想自己变成,系统君在上个世界里,给她免费观看的,多人运动,还是欧美风的女主角。
她会死的,尤其是她还在湖里,被半强迫的观看了,几人的……实在是惊到她的眼了,都可以媲美司谨戈那物甚了。
她默默地移下目光,扫了眼,平坦的小腹,打了个寒颤。
她想地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门口的异样。
直到,庞然大物的阴影,打在了苏蒤蒤身上,她才有所惊觉。
慢慢地转过头,呆呆地看着床边的陌生男人,止不住惊叹,他真的好美啊!
银白的长发,宛若月光洒下的流萤,全都披在身后。
冷刀一般的眉眼,深邃且迷人,薄唇微微呡紧,流畅的下颚线,让男人本就俊逸的面容,更显俊美非凡。
隐在衬衣下的肌肉,蕴含着力量感,为他的俊逸气质添了几分热血的男子气概。
“你是谁?”
他突然凑近,好闻的体香传入,苏蒤蒤鼻间。
“我…我是…”她有些紧张,黑曜石般的眸子,不安地在眼眶转着。
“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等等,你似乎很香啊!”
他埋首在她颈窝处,深嗅几口,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来。
“你真神奇,就这么吸几口,我既然感觉到,处在暴炸边缘的负面粒子,渐渐消失了”
他说着,又深深嗅了几口。
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狠不得将她吞吃入骨。
大手抚上了她身上的外套,接触到胸口,那异样的触感,他一个起身,目光澄清带着不解,大手扯着衣服用力一甩……
他惊叹自己所看见的,那变异的巨大水球,颤巍巍地耸立在她的肋骨上。
苏蒤蒤身上一凉,躺着看见自己胸口处,巨大的白面团,又冒了出来。
当场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女性尖锐的声音,振荡在整个宿舍里。
若白有一瞬间,被她的声音振到了,好娇的声音。
后面被她低声哭泣的声音,拉了回来,低声下气道:“你别哭,我帮你盖上”
虽然他还没看够,但还是帮她把衣服披了上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体缺陷,伤了你的自尊心”这还是他第一次道歉,有些不自然。
“不过,你就算身体缺陷,我也觉得你好美”
他跟个痴汉似地冲她笑了笑,以为这样,她便会高兴一些,那知,她哭的更大声了。
苏蒤蒤觉得自己一定是带霉体质,两次被人扒光衣服,还是赤身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