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无师自通

五爷,您先放我们下来,我们是任总派来的,是自己人……”

被吊在树上的二人看到躺在树杈上的任金,狗腿地一再求饶。

任金丢进嘴里一颗山楂球慢慢嚼着,悠哉悠哉好不惬意,完全拿二人的求饶当乐子听。

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换来任金放过,二人明白这是不倒出点干货来没完了。

二人中年长的那人道,“当初是任总派我们俩跟着五爷的,后来因为五爷几次有事,都是我们俩及时上报给任总知道的,任总就让我俩继续跟踪保护五爷。”

听二人还在表忠心帮任平说好话,任金吃光袋子里最后一颗山楂球跳下树走了。

“五爷,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们知无不言,五爷!五爷!”

无论身后树上二人如何叫嚷任金都没有回头。

他听不到这两个人的心声,说明任平在他们身上动了手脚,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也给这二人用了避心符咒。

所以,任平从一开始就在防着他。

这俩个人应该是因为跟了他有段时间,见他始终没有察觉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被他发现。

任金打算再晾晾他们,不吃点苦头怎么可能老实。

大摇大摆地走出森林,任金沿着山路走到山下才好不容易打到一辆出租。

报出栖霞街702号,任金开始跟司机攀谈起来。

想了解一个地方的情况,最便捷的方法就是通过出租车司机的嘴。

但遗憾的是,司机并非本地人,才搬来兆麟县不久,就连地图都是死记硬背记下来的,更别提什么当地趣闻了。

任金到地方下车,刚下车就看到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树下聊天。

初夏的阳光还没盛夏那般炽烈,暖风熏人,树荫清爽,几个老人笑呵呵东家长西家短聊得正欢。

任金悄无声息地凑过去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人提及喵喵。

毕竟是个孤女,但凡有点良心的也不会在背后瞎嘀咕,任金既失望又不失望,转身走向喵喵家。

喵喵家在胡同里的第二家,黑色大门,门扉紧闭。

任金轻轻敲了敲门,门里静谧无声。

试着推了下,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所以,喵喵跟他一样也死而复活了?

正想着,门从里面打开,一名少女上下打量任金。

”你找谁?”少女问。

这根本就不是喵喵,但任金认得少女身上的筒裙,他之前见喵喵穿过。

“我找喵喵。”任金不动声色地道。

少女歪着头神情颇有几分调皮,“是猫丢了吗?”

任金默了默,“不是。”

“不会喵喵是人吧?”少女一点防备心也没有地道,“难道是你的爱人?”

“不是……”任金道,“她是个盲女,之前就住在这里。”

“不可能!”少女笃定道,“你肯定记错地址了,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从来就没见过你说的喵喵。”

“可我昨晚才见过她。”

见任金坚持,少女侧身让开。

“你可以进来找,但如果你找不到你就得娶我。”

任金被吓了一跳,“别开玩笑,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

说着,任金拿出手机,“我没带现金,可以给你转账。”

少女奇怪地看着任金,“你不是故意找借口来接近我的吗?何必装出这副样子。”

“我为什么要故意接近你?”任金满头问号。

“我是兆麟县里最美的女孩子,难道你不是贪图我的美貌,所以才假装来找猫的吗?”

“不是……”任金还想解释,却被少女一把拽进门里。

少女关上大门,拽着任金走进屋挨个房间看一遍,确实没有喵喵。

任金几次想挣脱少女的拉扯,少女的力气却大得出奇,任金根本抽不回手。

认出卧室正是他第一次见到喵喵的那间房间,任金停下脚步。

“这里是我的房间……”少女笑着推任金进去。

任金走进房间四下打量,窗前摆着各种小玩意的书桌,随风飘动的白纱窗帘,靠墙排列的衣柜和书橱,还有铺在床前的蓝色绒毛地毯,都跟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任金回身看向少女,为什么东西没变人却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人。

“现在能娶我了吗?”少女挑衅地问。

“你能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任金很想知道少女的名字。

“你娶了我就知道了。”

少女不知何时贴到了任金身侧,呵气如兰地附耳低语。

“如果我不娶你会怎样?”

“那你就别想走了。”

少女转身蹦蹦跳跳地出去。

任金随后紧跟,见少女竟去了后院。

后院是菜地,种了很多菜,茄子,辣椒,豆角,黄瓜,柿子……

红红绿绿的非常漂亮。

少女拿着锄头去地里除草,任金坐到葡萄架下的躺椅里看着少女忙碌。

看着看着任金便开始犯困,想要保持清醒,打架的眼皮却像被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陷入昏睡前,任金察觉少女突然走到他面前,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少女的亲吻轻柔得像是久远以前的一个梦。

在梦里,少女的手抚遍任金全身,到处煽风点火。

正在任金喉头发紧时,少女竟笑着起身要逃,被任金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无师自通,在数度进攻中,任金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巅峰。

他有点懵,还有点不知所谓的骄傲,而身下的少女娇靥如花,双手缠住他的脖子,邀约他进入下一次的疯狂。

任金恍恍惚惚,几次后,终于餍足地搂着少女睡着。

这一觉是任金有生以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觉,醒来时那种力尽的疲惫感完全消散。

舒服地叹口气,任金从床上坐起,屋内月光朦胧。

转头看到身边躺了个人,任金定睛看去,竟是喵喵。

喵喵满脸泪痕,在月光中望向任金的空洞眸子里盛满恐惧。

任金挠头,他好像是做了场酣畅淋漓的春梦,可喵喵为什么一副被他欺负了似的样子?

总不会是他梦游强了喵喵吧?任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你怎么哭了?”任金柔声细语的问喵喵,很怕吓到她。

喵喵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不会是他真的欺负了喵喵吧,任金轻轻掀开被子。

我的天!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和喵喵都是未着寸缕,且床上还有疑似落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