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去看看,”贺文钊安慰后,跑过去检查整个火灾的情况。
幸运的是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伤到邻居的利益。
可是不幸的是婚纱店烧得只剩下四面墙了。
“小姜啊,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邻居关切道,“你说今天很幸运,没烧着我们,可下次万一……”
可是这房子是租来的,把房东的房子烧成这样,肯定要赔偿的。
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什么都没得到。
“大娘,您这话说的……”贺文钊为姜小米说话,“我爱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么?她怎么会得罪人?”
“不是大娘说话难听,”邻居说道,“你没得罪别人,架不住别人找你们的茬啊,我看你们这边是卖这些白花花的衣服,不吉利哦,是不是冲撞了人家家里人,人家现在是不是肆意报复?”
如果真有情况,不会是店面开了这么久了才发生这样的事情?
房东来了之后,看到自己的铺面被烧得面目全非,人都傻了。
还好,她还是先考虑到了姜小米,“人没事就好。”
姜小米也是一阵后怕,还好白露已经回娘家养胎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和房东协商了赔偿事宜之后,贺文钊开车回家。
这一夜,姜小米睡不着。
干的好好的事业,就这样被人毁了。
“如果是人蓄意报复,那得好好查,要不然,还有下次,”贺文钊坐不住了,“我找人好好查一查……”
“
还是我自己来吧,”姜小米不想贺文钊插手她的这些肮脏事情,“你好好做你的局长,别让人留下话柄了。”
“可是……”
姜小米关了灯,躺下了,“睡觉。”
她的脑子很清醒,把开店时候的林林总总都想了一遍,突然惊醒时,天已经亮了。
白露的嘴巴甜,会做生意,她们一起合伙开店,就没有遇到过和客人有争执的事情。
“我去找王能强问问,”姜小米知道王能强平时在哪里出现。
她把孩子交托给了乔茉香,独自去找人了。
在岩石厂附近的一家工地里,他遇到了正在搅拌水泥的王能强。
“强哥,能停一下吗?”
王能强看到姜小米,眼睛都亮了,“妹子,你咋来了?等下啊,我马上就好。”
等了半个小时,王能强甩着手上的水珠子跑来了,“找我啥事?”
姜小米出手阔绰,这次也是一样,“昨晚上有人在知春路上点了一把火,你帮我问问看,是谁干的。”
王能强刚要接那钱,手又缩了回来,“我是听说知春路昨夜里着火了,是妹子的店?”
“嗯,烧光了。”
“让我去打听可以,可要是打听出来是谁干的,那公安一抓一个准,回头我就不能在这边混下去了,”王能强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也算是我们的规矩,妹子不不知道没关系,但是我要把规矩说清楚。”
“我只想知道是谁干的就好,不会惊动公安,你放心,”姜
小米再三保证。
王能强这才接了钱,重新回工地。
姜小米在家等消息。
两天后,王能强带来消息,“说是一个姓韩的找人放的火。”
“姓韩的?”姜小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
“我也没听说你和一个姓韩的人有纠葛啊,”乔茉香说道,“会不会是你的客户?”
客户的名单都在店里,早就被烧成灰烬了。
“难道是韩钧?”姜小米只能往这方面想,“可是为什么呢?我们和他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就算是方贝贝和他也有可能势成水火了。”
“这事儿,我来打听,”贺文钊说道,“韩钧的姐夫里有几个人和我们城建局有来往。”
因为方贝贝的缘故,韩家的人知道贺文钊是谁。
只要往这方面稍微下点儿功夫,就很容易打听到为什么韩钧会做出放火的事情来。
于静原想着靠姜小米赚钱,没想到婚纱店被烧了,“我是不是灾星附体了?”
“你想多了,”姜小米不理会她这种胡思乱想,“你教了那么长的书,也该休息休息了,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干,等着让文钊养的。”
“我才休息一天,我怕婆婆就开始唠叨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于静说起景阳妈就是一堆的牢骚,“好像我平时什么都不干,就吃景阳的喝景阳的一样。”
“嘴巴长在她身上,你还不许她开这个口么,少想那么多,你还需要人家帮你带孩子呢,”姜小米劝她忍一忍,“如
果忍不了,孩子只能你自己带。”
“我带着孩子怎么做事?”于静无奈地叹气,“算了,我还是忍一忍吧,那你呢,孩子谁带?”
“我妈带。”
“那贺工同意啦?”于静小声问道。
姜小米压根就没想过贺文钊会不同意这件事情,“不同意也得同意啊,我这还要赚钱呢。”
“你这人……”于静是一直没想通姜小米有了贺文钊这样一个靠山了为什么还要辛苦去工作,“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算了吧,这种福气,我可不要,”姜小米没想过这辈子被孩子绑住,“孩子会长大,以后会不要我,那时候我无所事事了,那不是在浪费时间。”
于静却和姜小米相反,“我最好是不上班,在家带孩子,我还想给景阳再生个女儿。”
“要生就早点生,小心以后生不了。”
“你什么意思么,我怎么会生不了?我……”
姜小米意识自己多嘴了,“我的意思是趁年轻早点生。”
“这还差不多,”于静嗔了姜小米一眼,“你呢,不打算生了?我是看贺工挺喜欢小孩子的。”
姜小米摇头,“不生了,一个孩子好好培养就好。”
“贺工对你可真好,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于静莫名地羡慕,“我就不信,凡事都要和景阳商量。”
“那是你没见识他的脾气,”姜小米说道,“他上次和我闹别扭,离开襄城四个月,还是我怀孕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心真
狠,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