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皇在不久之后就签了降书,自然也签了一系列条约,主要是要北皇每年给太渊进贡黄金万两等等,这事传到朝中之后,皇帝龙颜大悦,和朝中大臣一起分享这事。
两国签订了文书后,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苍龙、天齐以及周边的异族部落了。
对北皇的耻笑是免不了的。
这天下以太渊、北皇、苍龙、天齐为首,各国周边又分布了很多的部落,常年为了地盘,粮食,争战不断,尤其是最近,一次又一次的太北之战对北皇的军事上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但凡还能再战,又岂会轻易签定降书。
也是在这期间,镇国公主的名声在各国流传开了。
以往大家只知道太渊有位年少的沧澜王,自从来到边境后,就对周边各部落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现在,却有人到处传扬说把北皇战败的是一位六七岁的小女孩儿。
很多人想要会一会这镇国公主,看看她是何方神圣,一时之间,太渊边境战事吃紧。
余笙这次从边境回来后,就没再过去了,照常上午去书院,下午陈瑶就没给她安排过重的学业了。
闹一闹还是管用的。
人虽没在边境,她这心早就飞过去了。
想到边境战事不断,不知道敌国会不会再搞个邪术什么的。
诶,打仗没她真不行啊!
可想到谢泠对她的态度,真让她不高兴啊!
余笙正在纠结之间,又到了授衣假了。
这天早上,皇帝突然派人传她上朝了。
向来不早朝的余笙也就去了。
刚来到朝堂,皇帝谢湛就快步走到她跟前道:“公主请看,这是前方传来的八百里加急。”
余笙:“”
她展开信看了看,有点不高兴了,“为什么谢泠不直接给我写信,难道在他心里你比我还重要?”
真的有点气了。
皇帝:“”
信是写给皇帝的,说苍龙来势凶猛,非一般人抵挡不住,请镇国公主前来相助。
皇帝忙道:“你重要,当然是你重要,公主,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再不去,咱们太渊就让人攻破了。”
余笙哼了一声,瞬间消失在他面前了。
根本没机会和她说上半句话的众臣忙大声道:“恭祝公主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这一次,余笙半日都没用,就到达了北境。
刚进朝阳城,就看到城门正在被敌军攻打,太渊的士兵在城墙上用火箭攻,火油烧。
城墙之下,充满了各种奇怪的人。
有的是人,有的但看起来又不像人。
余笙从空中往下降落,近处一看,有人不假,可还有一些分明就是人被炼成了傀儡后派上了战场。
被炼成傀儡的人没有自己的意识,力量极为强大,普通士兵一对一,根本打不过。
关键是,普通人杀不死这些傀儡。
即使脑袋被砍下来,他们还能起来战斗。
太渊的军队面对敌军的傀儡人,打不过。
有的傀儡明明被火箭射中了,还能自己拔了火箭,继续再战。
真打不过。
不然,谢泠也不会写信请她出面了。
普通人杀不死这些傀儡人,余笙自然可以杀死,她虽是人,又不是普通人。
“余笙在此,尔等是来送死的吗!”
声音虽然还满了稚气,可足够传到大家的耳中了。
“公主来了。”
太渊的士兵欢呼。
余笙落在城墙之上,抬手就把几个就要爬上来的傀儡呼下去了。
“烈火焚身。”她娇喝一声,一团团火球打了出去,打到这些傀儡身上的时候,这些傀儡瞬间燃烧殆尽。
敌方震惊,带兵的将军指着站在墙城上的余笙说:“想来这就是镇国公主,果真有两把刷子,把她射下来。”
他一声令下后,士兵们整齐划一的拉弓上箭,就见那箭如雨点一样向站在墙城上的余笙射了过来。
余笙抬眼看了看天空的箭,挥手之间,只见所有的箭被一股强大的阻力拦住后啪啪啪的直往下落,掉落的箭瞬间被冰封。
御冰术一发,便以疾风般的速度向着周围冰封。
敌军见势不妙,大喊一声:“快撤。”
千军万马急忙调转马头就撤,来不及撤的被冰封在了原地。
谢泠这时打了个手势,魏征立刻带着人马从城墙上跑了出去。
逃路不及被冰封的士兵被全部斩杀。
余笙看着逃路的一小部分军队,问谢泠道:“为什么你写信给皇帝,而不是直接写给我。”
谢泠站在她面前道:“直接写给皇帝,百官便知平定边境是你的功劳。”
满肚子委屈的余笙瞬间没脾气了,可想一想还是挺不服气,“你这次就不怕我遭天谴了?”
“对方也非普通人,想来是可以用神力对抗邪术的。”说了这话谢泠看了看天,也没见天雷翻滚了。
余笙冷哼一声,望了望天,道:“是我选择了要守护太渊一百年,要保其四境平安,风调雨顺,我在的一日,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太渊,欺负太渊的就是与我作对,不服憋着。”
这话是对天道说的。
“有本事就散尽我一身的修为,让我使用不了神力。”
这话落,天雷又在上方翻滚。
时机没到,时机一到,就会散尽她的修为,让她狂。
只是这天雷没再落到她身上来。
城墙之外,横尸遍野,是敌国人的尸体。
余笙道:“既然打了,就趁着我在,继续打下去吧,直打到对方投降,让其签下和平文书一百年。”
谢泠:“是。”
余笙:“”
余笙没再说什么,飘然离去,回了沧澜王府。
后面的作战计划与她无关,她只负责打。
一看到镇国公主又来了,管家忙迎了上来,余笙道:“我饿了。”
饿了那还不好办,胡管家立刻让下人准备午膳。
余笙没有等谢泠回来,一个人坐在膳堂用了会膳,吃饱了就回屋歇着了。
“主人主人。”缩小的小白爬了过来,“主人都见着了谢泠了为什么还不高兴啊?”
余笙叹口气,“我总觉得谢泠现在把我当成他的主人了。”
小白纳闷:“你本来就是他的主人啊!”
“睡觉了。”余笙累了,闭眼。
不是和蛇类无法勾通,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的感觉。
谢泠对她恭敬得过分了,就少了点亲切感,熟悉感。
在傍晚的时候谢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