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待到,黑袍人清醒之后,才能有一个大概的定论。
厉星宇主动要求:“我愿意护送黑袍人,前往涂山圣地。”
事情早一日解决,对所有人都好。
狐王哈哈大笑,摇头拒绝他的建议:“不必亲自过去,等黑袍人去了涂山,被净化了两日之后,我跟你再一同前往。”
他还有一些私人事情,要询问厉星宇,上一次狐王去了玄天宗,看到了玄天宗的宗主云瑶溪。
也知晓了她跟厉星宇之间关系的特别。
厉星宇作为狐族女婿,他既然还跟玄天宗的宗主有纠扯,这件事当日在玄天宗的时候,碍于还有其他人在,狐王没明目说出来。
现如今,厉星宇跟狐族公主来了狐族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总是要关系一下女儿的终生幸福。
“那行,那我就歇息两日。”厉星宇答应。
他想着,是否是涂山,有一些净化仪式,是他这个外人不便知晓的,既然狐王不让自己送过去,那就让其他人送去好了。
就当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黑袍人圣子和长老,亲自押送前往那涂山。
这日晚上,用膳之前,狐族公主神秘兮兮的叮嘱厉星宇:“一会,不管我爹问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我来说就好。”
“嗯?”厉星宇茫然不解,迟疑了一下:“这,不合适吧?”
他哪里是那种,遇事不能自辩,还得靠一个女子来解释说明之人了。厉星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似公主知道要发生什么,可他却一无所知。
狐族公主狭长的狐狸眼,狡黠中透着一次无奈,她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里是狐族,在这里,你听我的。”
“行,没问题。”
他们父母两,还真的都一个样。
打定主意的事情,就不允许他人质疑,亦或者探究。
晚膳之际,厉星宇才知道,狐王想要问的是自己跟云瑶溪的事情,他好几次想要张嘴解释自己跟狐族公主的事情,都被打断。
狐族公主跟狐王甚至还说,她的感情事情,请狐王不要参与,说自己目前一切都好。
狐王看出女儿一心护着厉星宇,虽有不悦和懊恼,却也终究选择了尊重。
这一顿晚餐,吃的跟鸿门宴似的,忐忑不安。
后半场,厉星宇琢磨着自己好歹也要表态,正不顾狐族公主的阻挠,站起来要开口之际,门外传来了狐族侍卫的惊恐禀报声:
“不好了!不好了!黑袍人中途逃走了。杀死一些狐族高手,圣子和长老也都受伤了。”
“什么?岂有此理!我这就亲自去追。”
狐族公主得知情况后,恼火的要立马去追捕。
“等等!”厉星宇抬手,面色凝重的阻拦:“现在我们赶过去,也追不上了,何况……”
“何况什么?你倒是说啊。”
她着急万分。
黑袍人非常危险,狐族公主担心他会危害涂山圣地。
在那本来就有一些魔族势力。
两者一旦勾结,怕是愈发不好对付。
“我感觉,黑袍人还会回来的,之前都是我们追着他走,即便是继续追,怕是也来不及了。倒不如,等着他来找我们。”厉星宇神情肃然。
他也是脑海中的某个灵机一动,感觉黑袍人应该还会回来。
狐族公主不可思议的摇头,仿佛听到了什么搞笑的笑话,她无力的笑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觉得,你有禹王剑在手,他敢过来吗。”
“就是因为禹王剑在我这里,所以我才有这样的想法的。我甚至觉得,黑袍人之前应该没那么惧怕神光。”
这也是厉星宇的一个猜想。
他就是冷不丁的回忆之后,想起当时黑袍人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于偏激的做作了。
当时沉浸在禹王剑的强大神力之中,傲慢的认为,神光可摧毁一切邪恶,心里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就是这份沾沾自喜,让他上当了。
“你是说,黑袍人是忽悠我们?”狐族公主恼羞成怒,浑身燥热不已。
厉星宇轻声安抚:“不怕,我们暂且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能耐,最好就是他把能耐全盘托出,我们也好想办法应对。”
话是没错,狐族公主却总觉得很憋屈。
狐王一直在认真听着厉星宇跟自己女儿的对话,对他的想法,很是认同,没等狐族公主拒绝,他便答应下来:“就听你的,暂且先按兵不动。”
一天还好。
两天,也还行。
第三天,依旧没动静之际,狐族公主快要安耐不住了。
她想要亲自去涂山圣地去看看,确保那里,一切都安然无恙,厉星宇赶过去阻挠她的离开,却在狐族大门口,遇到了黑袍人带着一些魔兵杀向狐族。
此时,狐族公主以及她的手下,已经在奋力抵抗。
“厉星宇,快来帮我!”
“来了!”
厉星宇发现黑袍人实力又强大许多,从他带来的人,可想而知,之前肯定是故意被抓。
目的到底是禹王剑,亦或者是狐族,目前还不清楚。
“你还在这里啊,还以为你逃走了,你若是走了的话,那就太不好玩了,你的禹王剑,我要定了!”
黑袍人开口说话了。
声音沙哑中,透着某种仿佛来自于地域的寒冷气息。
令人一听,就浑身不舒服。
“围住他!”黑袍人杀过来的时候,立马让自己手下,齐齐将厉星宇包围,其余狐族之人,黑袍人压根不屑一顾了。
厉星宇“唰”的抽出禹王剑。
当即神光再次现世,神光不仅仅克制黑袍人,还能直接让黑袍人的那些傀儡黑袍瞬间灰飞烟灭。
黑袍人见自己的傀儡,在眼前画作一阵黑烟,躁动不安的恼怒:“厉星宇,我杀了你。”
他彻底愤怒,周身黑气笼罩,两只手运功,一团偌大的黑气在胸前凝结,那气息带着魔瘴!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番交战后,厉星宇强势打伤黑袍人,对方甚至连一丝招架之力都没有,就再次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