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危急关头,禹王剑竟然释放出禹王投影。
“这……这是禹王降世吗。”魔族高手以为是禹王降临,吓得原地僵硬站定,不敢相信地看着。
云瑶溪正好可以模仿人声,装作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族男子的声音,威严地呵斥:禹王再次,谁敢造次。
魔族高手一听吓得双腿发软,颤抖跪地。
头低着,压根不敢抬手,生怕触犯神威。
厉星宇没想到云瑶溪还有这一幕,他强装镇定,陪着云瑶溪演戏:“拜见禹王。”
云瑶溪蹙眉,正想着怎么回答之际,魔族高手趁乱逃离。
“这就走了?也好,我正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云瑶溪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个禹王,到底曾经是个多厉害的人。
就连魔族异形高手,听到他的名号,只要见到一个影子,就如此忌惮。
可想而知,曾经的威名多甚。
“扑通。”厉星宇累倒在地。
“厉星宇!”公主赶紧上前搀扶住,厉星宇的脑袋,紧紧地靠着狐族公主的胸膛,她的手,紧紧地搂着厉星宇的肩膀。
两人看起来,格外的亲密。
云瑶溪见状不由吃醋,她想要上前,却无从下手,狐族公主紧紧地搂着他:“你没事吧,醒醒啊。”
允星担忧万分:“要不要给他喝点水,我看他挺虚弱。”
“对对。”
狐族公主立马拿出自己的水囊,打开盖子,就给厉星宇喂:“喝点水,肯定会舒服一点的,这里面的水,可是狐族圣水。”
厉星宇缓了过来,正要睁开眼,就听见温胄在一旁骂他:
“亏得我以为星宇兄是个正人君子,怎的有未婚妻,还跟其他女子搂搂抱抱。”
他说得格外大声,好似故意说给狐族公主听。
厉星宇本来要睁开眼了,立马又闭上,情况不妙,不如继续装晕。
狐族公主听温胄这么说,很是不悦:“你知道不知道,我跟厉星宇是夫妻诶,我们成亲了的。”
云瑶溪大惊:“你之前不是说,那都是不作数的吗?”
狐族公主丝毫不觉得自己之前说得有错,她理所应当地道:“是啊,之前我是觉得他不怎么样,可是从来到圣殿之后,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对象呢。”
糟糕!
云瑶溪心里一咯噔。
自己之前,就这样担心过。
毕竟她自己也是,最开始的时候,对厉星宇的印象也就一般般,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他。
越是接触,就越是觉得,他这个人值得托付,她的心,就这样一点点交托出去了。
现在看来,狐族公主跟曾经的自己竟然一模一样。
那……那岂不是就说明,自己跟厉星宇的感情之中,多了一个人?哦不,是一只狐了。
不,不可以。
云瑶溪看着昏迷的厉星宇,走过去:“你醒过来,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星宇哪里敢醒来啊。
他发誓,在这之前,对狐族公主真的没意思,心里坦荡得很,可今天做的事,也的确是一直在帮她。
即便是他说跟狐族公主没关系,其他人也不相信啊。
云瑶溪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龙梦涵安慰云瑶溪道:“别着急,等星宇醒来之后,你们好好讨论一下这个事情,他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的。”
云瑶溪不敢多想,不停地抽泣着。
温胄最不喜欢的,就是玩弄感情之人,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盛,依旧还是在一旁骂厉星宇:
“坏人,登徒子!”
狐族公主见不得有人说厉星宇,不满道:“我看你跟厉星宇是朋友,这才想着好言好语跟你说话,请你记住,我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他护着我,我护着他,都是理所应当,因为厉星宇是我的夫君!”
夫君两个字一出口,云瑶溪彻底绷不住了。
她捂着发疼的眼睛,转身便走。
“阿瑶,你别走。”龙梦涵一把抓住她:“你一路上都是跟星宇在一起的,现在他昏迷,你忍心不管他吗。”
云瑶溪垂眸,眼泪哗啦啦地落。
她抬手擦拭泪水,如玉的脸庞上,湿漉漉的一片。
她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哭,可就是控制不住。
“我该怎么做,我还能照顾他吗,他……他,已经跟别人成亲了。”云瑶溪抽泣道。
龙梦涵无情地戳穿:“人和狐,是两种不同的物种,他们即便是成亲,也不可能孕育出正常的人类。”
言外之意,狐族公主跟厉星宇之间的路,很漫长,漫长得甚至没必要走下去。
云瑶溪一听,好似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同族,不适合在一起。
可一些故事里,也提到,狐族懂魅惑之术,她们看中的男人,就一定会弄到手的。
一时之间,云瑶溪非常的不自信。
龙梦涵提醒她:“阿瑶,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星宇,他之前不是解释过了吗,之所以跟公主成亲,是不得已的。”
紧跟着,她还道她和厉星宇之间的感情更深。
云瑶溪听从了龙梦涵的话,跑到厉星宇另一边扶住他,也要照顾厉星宇,她对狐族公主道:“还是我来照顾她吧,你一个狐族公主,也不太懂得,怎么照顾人类。”
“我怎么就不懂了,即便是我不懂也没关系啊,我可以学着照顾。”狐族公主开始不退让了。
这距离她信誓旦旦说,自己对厉星宇没想法,也不过是几天而已。
有些人的话,不能听。
有些狐狸的话,更加不能相信。
云瑶溪也不甘示弱,既然决定了要留下来,她就不能丢下厉星宇不管:“他是我未婚夫,我来照顾就好了。”
“他是我夫君,我来照顾。”
“你们的婚礼,不过是权宜之计,还请公主莫要自欺欺人。”
“谁自欺欺人了,他心里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陪我冒险。”
……
两女争风吃醋,厉星宇除了继续装晕还能干吗。
郡主此时看向温胄,一脸无奈地啧啧摇头,感慨:“好混乱啊。”
温胄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郡主,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的,例如我就是例外,我一点都不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