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智慧?
关山表示,看到石院长,就知道这玩意有坑,我不听不听。
黄狗蛋表示,石院长这么强,难道是因为无上智慧?我要学!
樊老头表示,我特么的一把老骨头,好好攒点钱退休,那便是最大的智慧。
熊坝则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听了又好像没有听。
如听。
四个人四种样子,黑板前的石飞哲看的明明白白。
特么的,怎么都是这样的学生,如何能布武天下啊!
白天那个被他用糖果骗来的小屁孩,还没天黑,就让他爹给撵回家了,生怕石飞哲继续拐骗!
其实这一阵子发传单还真的有江湖中人来问,毕竟这里处于三州交界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然不缺少赌一赌的人。
奈何,这些人思想品德不过关,石飞哲拒绝了他们。
江湖已经够乱的,再给这些人教会了武功,那不是更乱了?
到时候天下布武,变成了天下祸乱,那江湖什么时候才能太平啊!
青山武院在开始的阶段,宁缺毋滥啊!
因此十来天的时间,青山武院也就只有他们四个人,现在多了一个天才熊坝。
“无上智慧其实是一种对世界的方法,要对世界和平常事之中抱有怀疑,从而产生"为什么"!正是因为有了为什么,才有探究、论证的想法,才会诞生智慧!”
“智慧并非永恒的,不变的,不能被质疑的。”
“世界是物质的,而人也是物质的,但真气则是唯心的!”
“什么是唯物?什么是唯心?”
“物质是客观的,不依赖于我们的感觉而存在……!”
石飞哲开始简单的把自己对世界的看法,说了出来。
先有物质才有人,有了人才有意识。有了意识才有真气,真气反而改变了物质。
他认为这很合理。
关山本来不想听,但是……他发现自己想听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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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院长在说什么东西啊!
什么物质,什么意识,什么先有物质和意识!
啥啥啥啊!
他感觉自己有点困了。
黄狗蛋则是认真的听着,甚至还认真的用炭笔做了记录。
他觉得哪怕是听不懂,回去多抄几遍,也就能明白……吧?
练武还需要知道物质和意识?
这有关系吗?
至于樊老头……他两眼发直,双目呆滞,恍惚间神游周天。
什么无上智慧!
是无上制睡吧!
这特么的听着谁不困呐!
还是晚上上课,就不能白天上吗?
如果他问石飞哲,石飞哲就告诉他,白天有其他的事。
至于天才的熊坝,他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了。
很多事情都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他就好像一颗闪亮发光的明珠,可以印照反馈事物。但是那些事物都是明珠上的水,根本渗透不了他的内心。
“你们懂了么?”石飞哲说的口干舌燥,就看到熊坝。
“熊坝,你……明白?”石飞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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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熊坝呆呆的说道。
“……”
难道自己这节课,讲的太高深了?
不对啊,这玩意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明白了。
等等……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好歹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比这个世界很多文盲都强。
难不成也要给他们搞个九年义务教育?
唔……
“咳咳……”石飞哲清了清嗓子说道:“不如这样吧。我敢说没有意思。我给你出道题吧!”
石飞哲看到他们四个精神一振,慢慢的退出了困惑模式,然后说道:
“小王买三个碗,还剩下八文钱。买五个碗,就剩下两文钱。问小王一共有多少文钱?”
这道题是前世二年级的题目,不是石飞哲不知道高年级的数学题,而是怕高年级的数学题他们压根就听不懂!
“这什么碗,这么贵!”关山琢磨着,他想不出来。
他平常大额加减都难,这道题对他说,有点超纲。
黄狗蛋则是拿着笔试了试,他用比较笨的方法,一点点试。在用第三次的时候,他试出碗的价格是三文,然后得出小王一共是十七文。
樊老头是老账户了,这种题他一看就懂。这样的题与鸡兔同笼比,实在是太简单了。
至于熊坝,他还是一副老样子,似乎听了,又似乎没有听!
“关山!伱算出来了吗?”石飞哲看向关山,这个武院开院大弟子。
“我不明白。”关山两手一摊,振振有词的说道:“我也不明白这与武功有什么关系!”
“武功是练出来的,不是算出来的!”他听了一晚上,先是听得晕的呼呼,什么“主观、客观、唯物、唯心”,后来又算了一道根本没有用的数学题。
他又不是账房,会算也不能让武功更强啊!
“……”石飞哲看了看关山,记在心里。
看到石飞哲的眼神,关山这才想起来,石院长心眼小啊!
坏了!
“十七文!”黄狗蛋看到石飞哲看他,连忙说道。
“好!”石飞哲大喜,说道:“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额……”黄狗蛋说:“我一个个试出来的!”
“……”石飞哲看向樊老头。
樊老头则是笑眯眯的说道:“两个杯子,是六文钱。那么五个杯子加两文,自然是十七文了。”
樊老头要是不会算这种儿童题,那才是怪了。
石飞哲又看向熊坝,说道:“熊坝,你算明白吗?”
“算什么?”
“算题啊!”
“为什么要算?”熊坝一板一眼的说道:“我还在等他买几个杯子呢。他一会买三个,一会买五个,到底买几个?”
“……”
“嗡!”石飞哲感觉气血翻滚,涌上大脑,脑子嗡嗡的,甚至出现了轻微的眩晕。
“下课!”石飞哲怒摔粉笔,然后第一个离开了教室。
真是失败的一堂课啊!
其他的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石飞哲为何发那么大的火。
关山看了看熊坝,熊坝看了看关山。
关山竖起了大拇指!
熊坝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一丝丝自豪。
他早都习惯了。
熊坝:这人咋费事!(铺垫的剧情,该写还是得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