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梦似乎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被李香莲拽着走了。
她感觉自已被李香莲算计了。
这个女人,可真是个好嫂子啊,一心一意为自已的小叔子谋福利。
不过,在河里野泳,她以前没玩过,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两女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换上了泳装。
香莲嫂子先换好,当走出来,效果简直炸裂,看得陈阳的眼珠子都快秃噜出来了。
泳装是连体款的,还是死库水那种情趣款,和身体贴合度百分之百,将爆好的身材放大了好几倍,每一个身体部位都展现得淋漓尽致,凹凸有致,曲线起伏,简直诱惑死人不偿命啊。
这还是香莲嫂子第一次在陈阳面前穿泳装呢,以前陈阳甚至不知道她有泳装。更不知道她穿泳装的样子这么美哒哒,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性感,最美丽的嫂子。
即便两人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但是被陈阳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还是让香莲嫂子不免有些羞臊,娇嗔一声道:“小坏蛋,看够了没有?不认识了吗?”
“嘿嘿,嫂子,你啥时候买的泳装啊?以前没见你穿过啊?简直太漂亮了,天上的仙女都不如你。”陈阳嘿嘿笑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啧啧称赞道。
“嘻嘻,好看吧?就这两天买的,本想一起和你到河里游泳,偷偷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算是惊喜到了吗?”
一边甜美又娇羞的笑着,一边转了个身子,把自已美美的身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展示给陈阳看。
“惊喜到了,简直太惊喜了。”
陈阳看得气血翻涌,蠢蠢欲动,都快要按捺不住自已了,两个鼻孔滚烫,呼呼冒热气。
“我这还是一般的,你干姐姐的泳衣那才叫性感呢。嫂子允许你看个够。不过,不准胡来。”
说完,李香莲扑通一声跳下了水,溅起一大片水花。
清水河发源于云雾山,是山里的无数条小溪汇聚成的一条河流,水流平缓,河底铺了一层从山里冲刷下来的鹅卵石,以至河水常年清澈见底,而且凉滋滋的,有着山泉水的甘甜凛冽,在里面游泳别提多舒服了。
香莲嫂子的水性很不错,就像是一条大白鱼,在河里面欢快的游来游去。
犹抱琵琶半遮面,香莲嫂子下水后,乔秋梦终于舍得出来了。
“我去!”
陈阳一呆,惊叹连连。
终于明白香莲嫂子的意思了。
她给乔秋梦的泳装竟然是布料极其节省的比基尼款的。
干姐姐那爆好的身材,差点要兜不住,呼之欲出。
这时嫂子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游向了远处,陈阳也不怕被发现,就大胆的看干姐姐,而且边看还边评价:“老姐,你这身材简直太炸了吧,让人想犯罪啊。”
让陈阳意外的是,大美女不仅不害怕,反而还挑衅性的对他勾了勾手,说道:“想犯罪,你来啊,姐姐还怕你不成?”
咕咚!
陈阳咽了一口口水,直接败下阵来。
犯罪,他哪敢犯罪啊,否则香莲嫂子非拿剪刀割了他不可。
看着陈阳蠢蠢欲动,却又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乔秋梦咯咯笑了一声,道:“馋死你。”
然后扑通一声也跳进了水中。
这下变成两条大白鱼在水里面游来游去了。
乔秋梦的水性比李香莲还要好,各种泳姿,切换自如,而且姿态都非常标准,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名家教练指导,训练出来的。
李香莲那是野路子出身,和人家那半专业的没得比。
关键香莲嫂子还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从小在河边长大,水性百里挑一,提出要和人家比赛,看谁游得更快,还说谁输了就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
“就算了吧,你游不过我的。我可是拿过校游泳冠军的。”乔秋梦揶揄道。
这个女人简直太有心机了,分明是要给她的小男人赢福利,攻略自已呢。
乔秋梦心里门儿清。
“校游泳冠军算什么,我小时候还得过李家庄的游泳冠军呢。敢不敢比?不敢比就认输。乖乖把身上的泳衣脱掉一件。”李香莲趾高气扬的说道。
李家庄是香莲嫂子的家乡,也在清水河边上,在清河村的下游六七公里的地方。
“是上面一件,还是
说完,李香莲竟然还来劲了,上来就要脱人家乔秋梦的泳装。
陈阳在岸上看得直咽口水,都不知道该不该看下去,这场面也实在太刺激了些。
“李香莲,你真想和我比?”乔秋梦一脸严肃的道。
“那当然,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
“行,比就比!”
被一再挑衅,乔秋梦被逼无奈,只能答应应战。
陈阳在岸上给她们当起了裁判,看得津津有味。
规则很简单,不限制泳姿,一分钟内,看谁游得更远。
随着陈阳的一声流氓哨响起,两女都铆足了劲对着前方游去。
乔秋梦采用的是蝶泳,姿态优雅至极,仿佛化身成了一只美丽的水里蝴蝶,简直赏心悦目,速度也快到没朋友。
李香莲是半狗刨式的蛙泳,不仅在美感上略逊一筹,速度上也慢了一筹。当游了半分钟,连人家乔秋梦的背影都快看不到了。
结果可想而知,香莲嫂子惨输,自信心大受打击。
终究,她是野路子出身,比不上人家半专业的啊。
“香莲妹妹,愿赌服输,快脱吧。”乔秋梦又游回香莲嫂子面前,娇笑着道。
李香莲的泳装是连体的,可不分上下身啊,这要脱下来,可就赤果果了。
李香莲自然一百个不情愿,脸色不大好看。
“香莲妹妹,你不会是输不起吧?”
“哼,谁输不起,脱就脱。”
四下看了看,也就陈阳一个人,李香莲不带怕的,就把泳装脱了。
这一下子,嫂子彻底成了一条大白鱼,看得陈阳心动不已,咧嘴直笑,甚至还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纪念一下。
“臭小子,笑什么笑?嫂子输了,你这开心啊?赶紧下来,你来和她比,帮我把场子赢回来。”李香莲气呼呼对陈阳喊道。
她本来想给陈阳赢一些福利的,哪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
“可我没有泳裤啊。”陈阳说道。
“男人要什么泳裤,穿你的三角裤就行了。赶紧下来,快。你干姐姐太欺负人了。我命令你把她身上的衣服赢光光。”李香莲继续喊道。
“姐,你真的,敢和我比吗?”陈阳笑着对乔秋梦看了一眼,那眼神中竟有一丝挑衅的意味,好像胜券在握一般。
乔秋梦成功被激起了胜负欲,对陈阳一声娇喝:“臭小子,什么眼神?给我滚下来!打架我打不过你,游泳我还能游不过你?”
“唉,好!”
陈阳受宠若惊,笑得合不拢嘴,麻利的把上下衣脱了,只着下身一件三角短裤。
那古铜色的肌肤,健美的身材,两块高高隆起的胸大肌,八块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看得乔秋梦脸颊通红,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这个小男人,真是太猛了,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嘛!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想不到脱掉衣服这么有料。
“嘻嘻,怎么样,秋梦姐姐,我家小阳身材好吧?有没有大饱眼福?有没有心动?有没有感觉很赚到?”李香莲笑嘻嘻的对乔秋梦说道。
她身上赤条条的,彻底的放浪形骸,只脑袋露出水面,身子都在水面下。
可是河水清澈见底,根本藏不住。
好在这里是云雾山的外围,河岸两边林深茂密,已经很偏僻了,平时来这里的人很少。
再说了,有陈阳在,她没什么好怕的。
“切!”
虽然看得惊心动魄,但是乔秋梦故作淡定,说道:“身材好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那方面是银样镴枪头呢。”
“说一晚上能不下于十次的男人银样镴枪头,秋梦姐姐,你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难怪你成了大龄剩女。”李香莲撇嘴道。
“十次?你确定?”
咕咚!
乔秋梦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狂咽了一口口水。
她虽然未经男女之事,但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她可是听说,一个夜晚能两次的男人,已经是稀有动物了。
一个晚上能有十多次,连生猛的异种生灵都不能比,已经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超级男人了。
难怪人家李香莲气色能这么好,每天都元气满满,越活越年轻。
“骗你是小狗。秋梦姐姐,你要是赢了,让他脱掉衣服,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李香莲咯咯笑道,仿佛有八百个心眼子,又要套路人家乔秋梦。
其实不论怎么比,乔秋梦都是输家啊。
因为不论是她自已脱,还是陈阳脱,她都是受害者啊!
心里正震撼着,陈阳扑通一声跳下了水,溅起一大片水花,然后快速对着两女游了过来。
“姐,你想怎么比?”陈阳看着乔秋的眼睛,笑着问道。
“老规矩吧,姿势不限,一分钟内看谁游得远。现在就开始吧。”乔秋梦铆足了劲。
不知道为什么,咽下一口口水后,突然就起了好胜心。
而陈阳何尝不也起了好胜心,嘴巴里的口水根本不够用啊。
两人都铆足了劲,游得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前面五十秒,两人都是并肩而行,距离始终没能拉开。
让乔秋梦窝火的是,她加速,陈阳也加速,她加速再加速,陈阳也加速再加速,始终能保持和她齐头并进。
乔秋梦这才知道陈阳不仅练功有几把刷子,游泳也有几把刷子。
“姐,我要冲c刺了。”
时间还有最后十秒,陈阳对乔秋梦嘿嘿笑了一笑,然后像是一条浪里小白龙,嗖嗖嗖,飞速蹿了出去,身后带起一串长长的水花,仿佛乘风破浪。
最后的十秒,陈阳竟然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五十多米。
乔秋梦都傻眼了,世界冠军也游不了这么快啊。
“嘻嘻,姐,赶紧脱吧,愿赌服输。做人要诚实守信,可不能不认账哦,你看我都脱了。你还好啦,是上下分体的泳衣,有的选择。不知道你想脱上面呢?还是想脱
李香莲游到了乔秋梦的身边,笑嘻嘻的对她说道,然后又对陈阳招手:“臭小子,赶紧过来啊。你离那么远,能看得清吗?”
“啊,这样好吗?”
虽然心动不已,但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陈阳不敢上前。
见到陈阳还给自已留一些面子,乔秋梦很欣慰,说道:“脱就脱,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就把上面的布料脱下了。
她自以为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身子又在水下,陈阳不可能看得到。却不知陈阳那钛合金一般的眼睛,比之鹰眼都不差,又仿佛戴了望远镜,几十米的距离也能明察秋毫。
“我去!”
陈阳眼珠子都快瞪裂了,只感觉很惊心动魄。
轰轰轰!
就在他看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传了过来,远处的路面上甚至卷起了一道狼烟。
这里很偏僻,四个轮子的车开不进来,但是两个轮子的摩托车可以。
陈阳带眼一看,发现是一个摩托车车队,足有十几辆摩托车正对这里狂飙而来。每辆摩托车后面都至少坐着一个人。
两女吓了一跳,赶紧把泳衣穿上,躲在了芦苇丛里。
陈阳则上了岸,穿着三角裤,叉着腰,站在岸边,一马当先。
这个摩托车车队果然是冲着他来的,行驶到河岸边后,把他给包围了起来。
足有二十多个小混混,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或者钢管,气势汹汹。
波哥李海波,光头男小弟,还有寸头男小弟,三个臭流氓都在里面。
赫然,这一群小混混是他们搬来的救兵,要狠狠修理陈阳一通。
李海波胳膊和腿上都缠着绷带,左右各一个小弟搀扶,每走一步都痛得龇牙咧嘴。
光头男小弟则脸上缠着绷带,一层又一层,都快包成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