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难,就是除了玄门中人和专门卖木剑的,很少会有人去雕刻这个玩意。
难道慕眠也接触过和玄门有关的人或者事情,看她雕刻的木剑,是玄门木剑中的一种,慕枝微微疑惑,但想到她身份经历神秘,说不定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习过。
就算她们没有血缘关系,慕眠这个朋友,她也是很乐意相交,甚至是做姐妹,有些地方,莫名的合拍。
慕玲看着弹幕,心里冷哼,就这东西,一点也没有技术含量,等她的画成功,一定会所有人瞠目结舌,成为大家羡慕赞赏的对象。
慕枝看着那些木剑,手有点痒,想在上面画符了,她都要怀疑慕眠是不是故意钓鱼执法,等着她上钩呀,不行,不能主动暴露自己会画符的事实。
慕枝看了一眼,默默移开了眼,自己才不会上当呢。
“送你玩,听说这个可以在上面画符。”慕眠将刻好的小木剑放到慕枝面前,慕枝骤然一愣,明亮的眼睛带着天真和懵懂,只听见她小声说:“可是我不会唉,那个应该很难画吧。”
慕枝小人在心里对手指。
“不会,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画好看点就行。”慕眠红唇薄唇弯起,眼中是无人看懂的深沉。
“哦,那我试试。”慕枝拿过木剑,开始在网上搜索符咒,一打开就是各种五花八门的符,让人眼花缭乱。
啊啊啊,眠眠真的是太宠了,无论画什么都可以,换谁不心动啊。
哎,就是玩,妹妹怎么开心怎么来,还有,枝枝实在是太可爱了,换谁不迷糊啊!
谁还记得枝枝当初还在直播说过算卦来着,指不定空闲的时候研究了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个怎么会难得倒枝枝。
哈哈哈,竟然还记得这茬,枝枝明显是开玩笑的,不过我认识几个会算罗塔牌的姐妹,挺准的。
慕枝瞥到弹幕的上的话,祈祷慕眠千万不要看到,当时以为自己要离开慕家,准备重操旧业来着,现在明显行不通了。
慕眠拿着笔,装作很难下笔的模样,慢慢开始临摹,哎,装不会也挺难的,最主要的是这网图上的图还都是错的,画的时候还要自己改。
枝枝,你画错了啊。
这个符咒弯弯绕绕的不都差不多,错了就错了吧,我看枝枝画的挺好看的,比网图好看。
有懂玄学的大佬来科普一下,这个都是有什么功效,真的有用吗?这两天总是做噩梦,怀疑是不是沾染了脏东西。
咳咳,没什么用,大家有问题还是去医院,这个东西就是求个心安,不要迷信不要迷信。
看来这位姐妹深受其害,懂了懂了。
慕眠薄唇弯起,看着她绞尽脑汁画符的样子,没关系,她总能等到的。
冷澈看着铜镜中慕枝认真的模样,心中泛起涟漪,旁白那只黑色的小蛇让他微微失神,哪怕是失去记忆,有些东西早就刻进了骨血,主人,几千年的陪伴,你可曾动过心。
冷澈敛下神色,这一世,天也阻止不了你活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想要伤害你的,都将毁灭。
另一边慕玲也终于临摹完成,她长舒一口气,脸上带着欣喜:“终于完成了,真的很幸运能够临摹子玉先生的画作,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慕玲展示着自己的画作,夏山过雨图是子玉先生其中的一副,总公有四副,以春夏秋冬为主题,画风独特大胆,属实是不好临摹。
玲宝真的是太有才了,这个才是真正的有难度,太棒了。
本专业人来点评一下,照虎画猫,也就中规中矩,仿不出子玉先生的神韵。
楼上说的没错,慕玲花了长时间来临摹,像是像,仔细琢磨根本不是那个味道。
不要太嫉妒了,我们玲宝画的哪里差了?有本事临摹到这个水平再来说话。
临摹的痕迹太重了,子玉先生的画大开大合一气呵成,意境悠远,使用的技法高超,就连一些大触都临摹不到精髓,这个小姑娘能临摹到这个程度,还算不错了。
懂行的?
哇靠,原来是美院协会副会长,怪不得有这样的见解。
听到了吗?我们家玲宝的水平可是得到过专业大佬认证的,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有本事自己临摹出来让大家看看。
就是就是,玲宝太厉害了,这个水平直接可以媲美原作了好吧,不懂的人可以闭嘴了。
副会长眉头一皱,看到弹幕粉丝的吹嘘,有种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错觉,他只是随口给个鼓励,毕竟年纪比较小,这些粉丝怎么越吹越大,和子玉先生的原作比?喝了几斤酒啊!
他本就是被子玉先生的字眼吸引了过来,无聊欣赏了一下拙作,由于画技太过青涩,生生被旁边画符的小丫头吸引了,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美院协会的副会长,会被幼稚的画符吸引,这个丫头笔法干净,看得出来是有画画的功底。
是一颗好苗子,有点想拐回去当学生。
慕枝看着弹幕的粉丝的吹嘘,尴尬到脚指头可以扣出一座魔仙堡,她偷偷看了一眼慕眠,媲美慕眠,这两个对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放在一起就是对子玉先生的侮辱。
慕玲满脸堆笑,神气得不行,看着弹幕的赞扬,心中泛起无限的自豪。
她得意朝着慕枝看去,慕枝对此漠视,那是一个云淡风轻。
慕玲在心里冷嗤,慕枝,你心里一定很嫉妒吧,这一次注定要我压你一头了,子玉先生的热度很高,这一波后她一定会吸粉的。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的算计,看向旁边漠不关心的慕眠,语调微扬:“慕眠,你觉得临摹的画怎么样?”慕眠对水墨画定是一窍不通,正好可以衬托出她的才华,狠狠嘲笑一波。
慕枝眼底闪过惊讶,嘴唇微动,啊,好端端的你干嘛惹她!将脸递过去让人打,残忍,血腥,真的是泰酷辣!!!
“就这?你也敢出来丢人现眼!”慕眠语气轻狂,似笑非笑的眼睛中带着嘲弄,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光倏冷盯着慕玲手中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