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陆宇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悦,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季怀安问道。
然而,季怀安只是轻描淡写地撇了撇嘴,丢下了一句简短而冷淡的回答:“惊喜。”
随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了陆宇独自站在原地。
陆宇被季怀安这突如其来的冷漠回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相反,他望着季怀安渐行渐远的背影,竟然还嘿嘿地笑了两声。
在这个时代,对于那些有条件的家庭来说,产妇坐月子仍然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当还在医院的时候,顾淑娟就让魏玉晨将一条缠头巾紧紧缠绕在头部,表示对身体的保护。
她反复叮嘱魏玉晨千万不能取下这条头巾,否则可能会导致头疼等问题。
回到家中后,魏玉苗对魏玉晨的管束更是严格到了极致。
她精心规划了魏玉晨每一天的活动内容,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如果魏玉晨在某些方面做得不够好或者没有按照计划执行,那么魏玉苗就会威胁她要给魏家村打电话,声称奶奶临行前特别交代过,如果不听话,奶奶将会亲自前来监督等。
最后,魏玉晨也被魏玉苗弄得没了脾气。不让下床就不下床,不让抱孩子就不抱孩子,不让看书就不看书……
就连住进了家属院的顾玉安都被魏玉苗管的服服贴贴。
魏玉晨的这几个孩子虽然是早产儿,但身体却非常健康,而且精神头十足。
一般来说,其他人家的小孩基本上都是吃完就睡,睡醒接着吃。
但他们几个却不太一样,吃完睡,睡醒后睁开眼睛四处张望,仿佛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有时候甚至还会对着前来看望他们的人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次回家,魏玉晨看到徐政委竟然给刘春梅母子请来了一位保姆,便好奇地询问刘春梅道:
“之前你不是说不想请保姆吗?怎么这会儿又改变主意了呢?难道你打算重新开始工作啦?”
刘春梅听闻,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确实没打算请保姆的,只是现在情况有所变化。我也准备上班去,家里有这样一个女人整天晃来晃去,我实在觉得有些不自在。”
魏玉晨想起那个保姆,她好似才三十多岁的样子,到了自己家,东瞅瞅,西看看,眼珠子滴溜溜转,不像个安稳的,便问刘春梅:
“你家请的这个大姐这么年轻,家里人怎么会让她到这里看孩子?”
刘春梅道:"不瞒你说,这个女人是婆婆的娘家表妹的闺女,前两年她男人死了,也没有留下孩子,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在村里惹了很多风言风语,我婆婆就让她到这里避个风头。”
魏玉晨听后,心中不禁暗暗叹息,觉得刘春梅想得太过天真了。像这种风评不佳的人,竟敢轻易地让她住进家里来,难道就不担心日后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吗?
虽然内心强忍着,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刘春梅道:“既然此人有着如此之多的风言风语,我看她可不像是那种循规蹈矩之人啊。依我看,你还是尽早将她送回家去吧。”
刘春梅连连点头称是,其实早在几天前,柳青也曾向她提及过这件事,说她看到这位保姆对男人们笑的风骚放荡,感觉不像是个正经女人。
她当即便回到家中,将此事告诉了老徐。老徐听闻后,立刻给他家人打了一通电话。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老婆婆却在电话那头说道:
“哎哟喂,你们究竟在胡思乱想些啥呀?你们的表妹正是因为那些无聊之人胡乱猜忌她,才会想到要到你们那儿去避一避风头的。你们怎能如此看待她呢?难不成你们是想要逼迫她走上绝路不成?”
面对这般局面,夫妻二人也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让沈月继续留在家中帮忙做事。
刘春梅将自己所面临的困境全盘托出,并请求魏玉晨帮自己出谋划策,拿定主意。
魏玉晨也没经过这样的事,自然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劝刘春梅多长个心眼,小心着点那个保姆。
这时的她们还不知道,她们口中的小保姆已经动了歪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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