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急匆匆的跑出来开门,可是等她开门以后,看到来人,却愣住了。
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虽一身便装,与常人无异,但挺直的腰板,炯炯有神的双眼,却给人一种器宇轩昂的感觉。
仅是如此,她也不会吃惊,末世时,她虽然不是顶尖人物,但也算是个上位者,见过的气宇非凡的人物不知凡几。
她真正吃惊的是,这人长了一双细长的瑞凤眼,那充满迷人魅力的眼眸与自己男人的眼眸非常相像。
尽管如此,她依然马上清醒过来,礼貌问道:“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来人见魏玉晨的惊诧表现并不吃惊,因为很少有人能够不为自己的气势而折服,反而是她随即恢复正常的表现让他有了些诧异,同时也有些赞赏:这女孩,不愧是自己母亲看上的,竟然能够面对自己这个上位者而淡然处之。
“我叫马振川,是来接我母亲的,她叫顾淑娟。”
马振川这样一说,魏玉晨就明白了。!这男人原来是老太太的儿子,怪不得这么有气势,老太太就是一个霸道的人,这个如果是他的儿子,想来应该也是很霸道吧。
“是马同志啊,那您请进来吧,顾奶奶正在家里陪孩子玩。”
马振川走进院子,见自家老母亲正在屋门口坐着,怀里抱了个两三岁的小女娃,腿上趴了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而前面的桌子上则放着一本书,老娘嘴里还念叨着:“中,中,中国的中……”
顾老太太看到来人并没有喜悦,而是吃惊的问:“唉,又被你抓到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那男人有些无奈:“娘,全国我都派人找过,妹妹确实不在了,您再找也是找不到了。”
老太太一听恼了:“有你这样咒你妹妹的吗?你这个逆子,你给我出去。”
魏玉晨见这娘俩一言不合便有可能吵起来,赶紧阻止:“两位,两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两个人异口同声。
魏玉晨生气了,如本来对这两个人很有好感的,为人霸道些也没什么,但如果如此不讲理,她也就没有必要惯着了。
“你们两个给我住嘴,想吵架到外面吵去,我家可不是让你们用来吵架的。”
小松也从老太太的腿上爬起来,小白也挣开了老太太的怀抱,两个人站在地上,虽然个子低,但很齐气势,一起说:“出去,出去!”
这时母子二人也意识到了自己做的过分,不觉都红了脸。
马振川道:“对不起,我,我只是太激动了。”
魏玉晨道:“我不管你们两个因为什么,在我们家争吵就是不行。
马振川理亏,不敢摆谱,讷讷地不知说什么好。
倒是老太太,似乎吃准了魏玉晨:“我不管,我就是要住在这里。”
魏玉晨平时对待老太太都很随和,但这一次却很强硬:“不行!
马振川也赶紧劝老太太:“娘,你看耿家的院子这么小,你就不要给人家添麻烦了”
老太太:“我哪里给他们添麻烦了?”
马振川想反驳,又怕吵起来,便急中生智:“小志想你了。”
小志是老太太最疼爱的孙子,想来提他应该不会有错。
老太太果然很激动:“我的乖孙孙真的想我了?那还说什么!赶紧回去,我也想我的乖孙了!”
马振川则对魏玉晨道:“这几天麻烦魏同志了。”
魏玉晨淡淡一笑:“没什么。”
然后把给老太太准备的食疗方,还有药丸拿出来,说:“五百元。”
马振川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了五百元钱交给了魏玉晨。
他在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自己母亲是以住亲戚的借口住这里的,他还以为这个小同志会以给母亲治病为借口,搭上自己这条大船,给她男人铺路子呢,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有把自己放眼里,要起钱来一点不手软。
不过这样也好,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再说了,他家也不缺这一两个钱。
很明显,顾淑娟也很意外,她以为魏玉晨收留她是为了钱,只要自己有钱,魏玉晨就会伏小做低,因而她毫不在意地在这个小院里与儿子争吵。
谁知人家小同志一点都不愿意委曲求全,不合适时说翻脸依然会翻脸,根本没有把她的钱放在眼里。
等到马振川带着顾淑娟离开之后,刘春梅悄悄进来,小声问道:“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不?”
“是谁?难道是天王老子?”魏玉晨很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刘春梅这个政委夫人吓得变颜变色。
“天王老子倒也不是,但他是这个军区的总司令。”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也许就是与那个总司令长得像而已。”总司令的母亲怎么会来到他们这个家属院?
“我不骗你,几年前春节,他到我们这里视察,还陪着我们这些人一起过春节了呢。”刘春梅言之凿凿。
“噢,就算他是我们军区的总司令,那又如何?”魏玉晨很光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