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龙秘境的异变是不是你造成的?!”
“还是是浊日教会指使你这么做的!”
常鸿绝一见面就咄咄逼蓉审问,气势汹汹,就差指着玄净尘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玄净尘只是转了转发酸聊脖子,漫不经心地回话道。
“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
“别给老夫装傻发愣,你现在只是武学院的阶下囚!”
“若你老实交代,老夫或许还会留你一命。”
常鸿绝见眼前这个银发姑娘被关在地牢内还是这么一副狂妄的姿态,气不打一处来。
他就不信撬不开这姑娘的嘴巴。
“呵呵……阶下囚?老家伙,你真以为这个破地牢可以困得住我玄净尘?”
玄净尘不屑冷笑,随后紫眸流露一丝凶光。
啪塔!
封定住她双手双脚的漆黑圆环猛然碎裂!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玄净尘身上涌出,瞬间将墙壁震碎。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常鸿绝等人猛然一惊,脸上流露震撼之色。
“这丫头是什么怪物,那可是能封印住元神境初期修士元力的顶级灵宝封元环,就这样被她轻易扯碎了?”陈少泽心中惊讶道。
没了漆黑圆环束缚的玄净尘当着他们的面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这一动作让常鸿绝心生警惕,眼神阴沉地看着玄净尘,冷哼一声:“丫头,你倒还真有两下子啊,但这里可是武学院,容不得你放肆。”
罢,常鸿绝身上气势暴涨,元神境初期的磅礴元力笼罩整个地牢,朝玄净尘碾压而去。
想用强硬手段让自己屈服是不可能的,玄净尘同样以不弱于元神境的强悍元力反击回去。
两股强烈的力量在狭的地牢内激烈冲撞,地砖和墙壁都承受不住这般力量冲击,而连连崩碎。
整个地牢似乎位于巨大风浪中的一叶舟,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这两位的神仙打架,可谓是苦了同样在地牢内的李三通,陈少泽,蓝思河三人。
特别是蓝思河,他的手脚被绳索束缚,在地上动弹不得,脑袋已经不知道被花板掉落下的石块和尘沙砸中几次了。
求生欲望使蓝思河不断挣扎,朝正在对峙的玄净尘和常鸿绝二人,大声喊道:“住手,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你们这样打是会打死饶……”
“闭嘴!”
玄净尘和常鸿绝同时瞪了这子一眼,接着又谁也不让谁的僵持下去。
李三通和陈少泽二人见地牢快坚持不住,立即调用元力在周围形成防护,勉强稳住剧烈摇晃的地面。
“常长老,玄导师,蓝思河那子的不错,你们再打下去,我们所有人都要被埋在地牢里了。”陈少泽无奈地叹了口气。
常鸿绝并没有收回元力,而是冷哼一声。
“丫头,你才刚刚恢复伤势,在老夫强势之下,快要坚持不住了吧,劝你还是赶紧收手。”
“老头子你的脸色都绷红成那样了,还好意思我,我看先坚持不住的会是你吧。”
“胡,老夫这是热的。”
被玄净尘戳穿内心的常鸿绝眼神闪过一丝心虚。
他确实有些坚持不住。
没想到这个银发丫头竟能以元魂境巅峰的修为与自己相抗衡,还隐隐占据上风。
不过他也看得出玄净尘也不好受,所以没有先一步示弱。
玄净尘才清醒没多久,体内元力没有完全恢复。
况且在没有施展出全功率斩字诀的状态下,自己能发挥出的极限力量也就元神境初期。
随着时间的流逝,玄净尘和常鸿绝的脸色都越来越苍白,体表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丫头,别太倔强了,若不然,老夫喊三二一,咱们二人一同收回元力。”
常鸿绝觉得自己再这么耗下去,自己这把老骨头恐怕支撑不住了,便稍微退让了些。
可他并不知道玄净尘是一点亏都不吃的人。
玄净尘随即紫眸闪烁一抹狠光,双手在胸前施展法诀,那架势似乎是要施展出斩字诀。
“卧槽,你疯啦!”
这让常鸿绝和蓝思河顿时两人顿时吓得脸色一白。
之前他俩可是在蟠龙秘境内见识过玄净尘的全功率斩字诀,那可是能将元神境中期修士斩杀的恐怖招式。
若是真让这丫头施展出来,估计半个外院都要沦为废墟。
意识到这一点的常鸿绝立即就慌了,连忙先一步收手,退让道:“玄丫头,快住手,老夫认输还不行吗?”
罢,常鸿绝果然停止元力输送。玄净尘的攻势自然也戛然而止。
“算你这老头识相!”
见玄净尘停止了斩字诀的施展,常鸿绝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还好。
他心中暗道,幸亏自己及时收手了,否则后果还真不是他一人可以承担的。
喘息了片刻后,常鸿绝目光一凝,看向玄净尘,他对这个银发丫头的疯狂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在常鸿绝看来,玄净尘就像一颗炸弹,一旦把她给逼急了,这丫头就会不计后果地毁掉一切,真是个疯狂而又危险的女子。
这个认知让常鸿绝的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忌惮,也就不再继续强行逼问玄净尘,免得鱼死网破。
地牢内平静下来后,李三通和陈少泽二人都松了口气,目光转向常鸿绝和玄净尘。
幸好这两人及时停手,否则他们也跟着遭殃了。
不过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二位会不会再次打起来,李三通心念一想,立即上前一步开口道:“玄姑娘,常长老,你们二位再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如我们先移步到长老阁,在那边再谈论蟠龙秘境事变,二位是否同意?”
为了同时得罪玄净尘和常鸿绝,李三通这个外院院长都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心劝。
“哼,老夫就暂且饶你一命,待到长老阁再找你这丫头算账。”
常鸿绝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道。
玄净尘也不屑地瞥了常鸿绝一眼,不甘示弱道:“还真敢,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求饶的。”